虚情假意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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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哎呀,得了便宜还卖乖?”邵宗贤将眉耸得高高的。

    “少来,我得了你什么便宜?”宋忆龄吐吐舌头。“不过说真的,你的名字好熟悉…我国小同学好像也有个叫邵宗贤。”

    “我可不记得我有个叫宋忆龄的国小同学。”

    “呵,那当然,我念小学时你都不知念到哪去了呢。”宋忆龄趁机挪揄他。

    “敢情你是在糗我老?”邵宗贤故意眯起危险的眸子。

    “岂敢岂敢,只是刚好不小心有个太诚实的坏毛病。”宋忆龄咧嘴笑道。

    咖啡和点心这时送上了桌,宋忆龄的咖啡从来不加糖,相对地格外注重奶味,奶精总要一般分量的两倍。

    见邵宗贤什么也没添就端起杯子轻啜,恍然记起他爱喝黑咖啡,不禁又觊觎起他盘中的奶油球,虽然在外人眼里她似乎算不上有品味,但她向来忠于自己所认定的味道。

    “怎么?你对我点的东西有意见吗?”邵宗贤露出那一贯的浅笑。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喜欢那又苦又涩的黑咖啡。”

    “大概是因为没有添加物才能喝出它的原味吧,好或不好,一入口便知晓。”

    “喔,如果把咖啡豆和茶叶看成相同的东西,或许就不难理解了。”宋忆龄突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邵宗贤眼梢一挑:

    “呃,你的逻辑颇异于常人。”

    “会吗?”宋忆龄偏头,傻笑着。

    不经意发现她的视线总往他的点心处徘徊,不由得抿嘴一笑:

    “你很喜欢甜食对不对?”

    宋忆龄猛地抬起脸:

    “你怎么知道?”莫非她一瞧便可看出是被甜食给养胖的?

    “因为你眼里写满了对我的蛋糕的渴望,恨不得一口把它们吞下肚子里去似的。”他促狭道。

    “我哪有!”宋忆龄双颊迅速赧红一片。“只是你的蛋糕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想交换吗?”邵宗贤笑着提议。

    “可以吗?”

    他用行动回答她。

    “哇,谢谢…”宋忆龄不好意思地收下,却又迫不及待地浅尝一口,接着嘴巴就停不下来了。

    “不客气。”这年头,不太容易看到这么秀气,却又不做作的女孩子喽!一般而言,要不自由得过于open、潇洒成性,要不就温吞得矫情。

    “知道吗?我很确定自己在今天以前从没见过你,但莫名地,我就是感觉好像认识你很久了。”宋忆龄凝他半晌后道。

    “那是当然,咱们相识都半年多了,除了长相,也该谈得上了解吧。除非有人根本就不坦白,那才又另当别论。”

    “嘿,‘咱们’说的就是你我,那么你嘴里的‘有人’不就是指我喽?”

    “耶,是你自己承认的哟。”

    “我又不神经病,干嘛花费大把的时间与金钱上网作戏?又没人看得到。当然,别有企图的不肖份子另当别论,至于我这生平无大志的无名小卒,有的也只是一颗平常心与人交往。”

    “说得好,我的小衣服。”邵宗贤眼露激赏。

    突然听到这昵称,宋忆龄心跳不禁漏了半拍…

    “吓人哪!”

    “我平常不都这么叫你吗?”邵宗贤又显无辜。

    “眼睛看的跟耳朵听的还是有差别嘛。”宋忆龄嘟哝。“不过,听你这么叫还挺顺耳的哩。”“那以后就都这么叫你,只有我可以哦,改明儿个我就去申请个专利注册。”

    “哈,哪有这种专利好申请?大概只有情侣间才有这种‘昵称专利’。”

    “是吗?既然这样,那咱们也变情侣好了。”

    “你老是爱跟我开这种玩笑。”宋忆龄白了他一眼。

    “你觉得是玩笑?我可是很认真的。”他的语气跟神情果然同样认真。

    “你…别闹了,等等害我当真,你可赖不掉。”

    “我就怕你不肯当真。”

    气氛仿佛有些走了样,宋忆龄赶紧闭上嘴垂下头来,免得这玩笑一发不可收拾。

    咖啡干了、点心没了,天也聊得差不多了,瞄瞄手表,似乎该散席了。

    “你什么时候回台北?”

    “明天。”

    “是吗?呵,如果我没接到你那通电话,咱们可就错过这次难得的见面机会了呢。”

    “如何才能让我见到你?为了这一刻,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邵宗贤随口改了席慕蓉的一小段诗,令宋忆龄怔容,心下不禁警铃大作。

    对他的好感她自己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当他出现在她的现实生活里,并不经意地流露出她所欣赏的优点时,她深怕自己会加快了沦陷的速度;虽然她并不排斥恋爱,也没打定主意当不婚族,但年少轻狂的过去无法抹灭,至今仍使她近爱情怯。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她下意识地想赶紧逃开他。

    邵宗贤微愕:

    “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只是我不常晚归。”除了跟杨启犹谈恋爱的那些日子。她在心底悄悄补充。

    “那我送你。”

    “不…”才想婉拒,又想到之前跟他约好了回去要让他送的,便缓缓点点头。

    宋忆龄一向不太习惯搭别人的车,尤其是男人的车;有生以来,她只坐过三个男人的车,爹地、杨启犹和他。

    不由得细细打量起他的座车空间,听说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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