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洗澡惹的祸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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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来。”塔世克用眼光搜寻了房中的每处角落。

    “没…没有哇!铁是你看错了!”琉璃因为紧张,遂把棉被抓得死牢。

    “这样,”塔世克晃着脑袋想不透“那,爹回房啦。”

    “爹晚安!”琉璃正要喘口气。

    “喔,还有啊,”塔世克又回过头叮咛着“大热天的,盖啥大被子嘛!小心上火气。”塔世克是一路喃喃自语地走出门外。

    而此时,全室又恢复宁静,只剩一旁传来的打呼声隐隐作响…努尔哈赤睡着了。

    “喂,醒醒呀!”琉璃是哭笑不得,只得俯下身子用力摇晃着努尔哈赤。

    “啊?你爹走啦!”他还意识懵懂。

    “没错!你也该走了。”

    “朕要在这儿睡,谁敢赶我。”他是真困胡涂了。

    “哇!这么无法无天哪!”琉璃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阿金,虽说你是我爹的客人,但,这要让他老人家发现,他铁定不饶你。”

    “放心!他不敢动我。”努尔哈赤一个翻身,又睡了。

    “喂!喂!难道你不怕他要你娶我吗?”琉璃想,这种恐吓一定能吓醒他。

    “娶就娶嘛!没啥大不了,哈,别吵我啦。”

    “娶我?!哼!得努尔哈赤才配得起我呢!”琉璃嘟哝着。

    “我就是努尔哈赤。”他顺口说着。

    “你会是努尔哈赤?我还是天上的仙女呢!”琉璃白了他一眼,然后就呵欠一个接着一个地靠在床的另一侧睡着了。

    由于正值十五,今晚的月儿是又圆又亮!

    半夜醒来,努尔哈赤在一室的晦暗里,只见得从屋外射进来的月光。

    “这是哪里?”他一转身,看见了倚在床柱上睡着的琉璃,这才想起原来他竟在她的房里。

    凝视着此时沉睡如孩儿的琉璃,努尔哈赤无来由的一阵心悸。

    白净的棉衣、白净的雪肌,完全不似她白天的造型。相反的,此刻的她,有着一种努尔哈赤说不出来的熟悉美丽,仿佛在哪儿曾见过,却始终想不起。

    但,照理说,这样会令他震慑的容颜是不容易忘记的。除非,是应验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谚语。

    “不可能吧!”努尔哈赤不认为琉璃会和情人二字有关联性。

    “嗯。”琉璃稍稍翻动了身子。

    “来,躺好。”努尔哈赤温柔地将琉璃移动了位置,让她舒舒服服地躺平,并为她盖上了被子。

    这时的他,靠她靠得好近。连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檀香味,都像精灵似地,全一古脑儿的钻入他的心扉,刹那间,教他是动弹不得地受制于这等前所未有的喜悦。即使是片刻也将成永远。

    “嗯,阿金。”琉璃睡意甚浓,只稍微一瞥又睡了。

    “告诉我,是不是今晚的月色把你照得特别不一样。”努尔哈赤其实是自说自话。

    “你当我是妖呀,逢月圆变化。啊…”又是一记大呵欠。

    “对嘛!这种呵欠才像你嘛。”努尔哈赤心头暖呼呼的。轻轻地用手撩了撩琉璃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再低下头,轻啄了她的额头一记后,这才微笑地走出了她的房门口。

    此刻,他的睡意全消,而衣衫中还残留着琉璃发鬓间的芬芳。

    “还好她没答应嫁给扬古。”不知道为什么,努尔哈赤竟对自己这么说着。

    隔天一早,琉璃是怀着忐忑的心上餐堂的。

    “早。”努尔哈赤已在里头用餐了。

    “早。”琉璃想,似乎没啥异样。

    “金公子,你看,査茵和扬古的婚事什么时候办才好?”塔世克问着。

    “我看是越快越好!”“那金公子你自己呢?”富瑛插着嘴。

    “什么?”努尔哈赤不明所以。

    “我是说,你对我们姐妹们可还有中意的?”

    “闭嘴,富瑛!”塔世克大喝一句。

    “爹,都是你偏心,害我到今日还未嫁出去,难得金公子没选上査茵,可见他是很有特殊眼光的,说不定我…”

    “咳咳咳…”琉璃的咳嗽声打断了富]瑛的不得体。

    “琉玉,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富瑛问着。

    “有可能啊!她不是说金公子早同她私订终身了。”卫德接着话。

    “噗…”琉璃一口汤才到嘴里,又喷了出来。

    “私订终身?”努尔哈赤用种疑惑的眼光盯着琉璃。

    “我…不是我…”琉璃不知该如何辩驳。

    “当然不会是你嘛!我们只是说来给你快活快活的…”

    盎瑛还以为是给琉璃的恩典。

    “完颜富瑛,吃饱了就快滚!”塔世克此刻只想搥胸顿足,后悔自己竟生了这般不知羞的女儿。

    “爹,一大早别上火!”查英开口了。

    但,说到上火,又叫塔世克想起另一桩事来了。

    “我说琉璃呀!记得叫奶娘送床新被子到你那儿去。”

    “干嘛?我被子还能用啊。”

    “还说,脚丫子都露到外头来了。真可悲呀!怎么一个女孩家却生得这么大的一双脚夫丫,唉!”

    当然,如果可以,琉璃想马上钻进地底。不是为了塔世克的叹息,而是,她想到了那双脚丫的主人不是她完颜琉璃。

    琉璃拼命地把手里的饽饽塞进嘴里,不敢再看努尔哈赤的眼睛。

    匆匆出了餐厅,琉璃直往房里走去。

    “琉璃,等等。”査茵跟了上去。

    “别理我。”琉璃口气甚差。

    “昨天夜里…”

    “不要跟我提昨夜的事。”琉璃止了步,一副气呼呼的表情。

    “可是昨夜有人潜进我房里,还扔了纸条在我的枕头边上呢!”査茵一口气说完。

    “是谁这么大胆?我跟爹说去。”

    “先瞧瞧这纸条嘛。”査茵从袖里拿出了一张纸卷,递了上去。

    “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想得此时情切,泪沾红袖。”琉璃念着纸签上的诗句。“这…好像是韦荘的“应天长”嘛!”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査茵说着。

    “呵,想不到安费扬古还这么有情趣呀!”琉璃笑了。

    “你认为是扬古写的?”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胆子!”

    査茵没说话,但,一股不祥的感觉仍冷栗栗地冒上心坎。

    而琉璃没发觉,因为,她满脑子都在想着…昨夜好像有人偷亲了她。

    会是他吗?琉璃才这一想,脸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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