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年月_第八十五个马特恩哲学故事和第八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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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个马特恩哲学故事和第八十 (第4/6页)

瓦茨基赶忙设法缩短这种默默无言、四处观察的时间,说:“一个漂亮的孩子,是不是?你气色不大好。你肯定马上就可以走路。别害怕。我什么事都不要你干。不过,约亨会感到高兴的。你看上去精疲力竭。真的,我们俩都喜欢你。另外,他还要好好照料孩子。孩子是顺产。我们很走运。本来她应当在巨蟹星座中,可是变成了一个狮子星座女孩,成了上升的垦体天秤星座。后来大家的日子就好过了。通常情况下日子都过得舒适、节俭,能够适应,丰富多彩,亲密无间。尽管如此,大家都意志坚强。我们现在住在河对岸的米尔海姆。要是你愿意,咱们可以坐船。海德维茨卡,船长先生①。你确实需要休息和照顾。约亨在勒弗库森工作。我倒是劝过他别去干那种事,可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去再次从政,而且对雷曼②深信不疑。我的上帝呀,你满脸倦容。咱们也可以坐火车,不过我倒是喜欢乘船。嗯,约亨得知道他是在干什么。他说,现在得摊牌。你也曾经同他们呆在一起。难道说你们从那时起本来就相互认识,或者说只是在冲锋队中队之外才认识?你可真是守口如瓶啊。我也不想从你那儿听到任何东西。要是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喂你几个星期的半流质食品。你得安定下来,得有一个像住处之类的东西。我们有两个半房间。你会得到阁楼上那个专门由你支配的房间。我要让你得到安静,肯定的。我喜欢你,可是要用一种非常冷静的方式。瓦莉刚才还在笑着看我。你看见了吗?现在又在笑着看了。难道说狗也喜欢孩子?有人早就说过,牧羊犬喜欢孩子。我喜欢你和狗。当时我想把它卖掉。当时我是太愚蠢了。你得采取措施,防止头发脱落。”——

    ①摘自卡尔-贝尔布尔的《嘉年华会之歌》的副歌,内容涉及“米勒梅尔号”船在科隆-米尔海姆航线上的航行。

    ②雷曼(1898~1977)当时为德共主席和政治局委员。

    母亲和孩子,主人和狗,他们都上船去了。营养良好的太阳在同一口小锅里煮着米尔海姆的废墟和米尔海姆营养不良的食品领取人。德国过去从未像现在这样美丽。德国过去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盛。在德国,从未有过比现在每天得到一千零三十二卡热量者更富于表现力的人。可是,当这条米尔海姆的船停靠时,英格-萨瓦茨基却认为:“现在我们马上就会得到新钱了。黄金小嘴甚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得到。什么,你不认识他?可是在这里,每一个了解一些情况的人都认识他啊。我可以给你讲,这人在哪儿都不肯轻易拿出钱来。从饮料巷直到不来梅港的美国佬,整个市场都听命于黄金小嘴。可是他说,现在马上就退潮了。他说,我们应该适应这种情况。新的钱不仅仅是用纸做成的,而且显得既珍贵,又罕见,为此,人们必须有所作为。再说,洗礼时我也在场。怎样称呼他的大名,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虽然约亨说,这个人并非无可挑剔,可是在我看来,他应该如此。无论如何,他在教堂内是不纯洁的,可是他送了两套宝宝服,还有大量杜松子酒。虽说他自己滴酒不沾,却只顾做出抽烟的样子。我给你讲,他不抽烟,他喝酒。眼下他走了。有人说,他的总部目前设在迪枪;另外有人讲,在汉诺威。可是在黄金小嘴那里,人们永远也别想知道。我们在这儿是在家里。人们都习惯于这种景象。”

    在要好的老朋友那里,马特恩经历了意义重大的一天,经历了币制改革。现在需要认清形势。萨瓦茨基毫不迟疑地退出了共产党。反正共产党已经成了他的累赘。每个人都得到一份配额,这份配额不会让人喝醉,而是:“现在,这就是我们的原始资本。我们靠库存过活。我们吃糖浆,至少还能吃十二个月。等到我们把所有的衬衫和内裤都穿破时,瓦莉已经上学了。因为我们并没有停留于储备物品,我们事先作了充分的准备,而且已经摆脱了困境。这是黄金小嘴给我们的忠告。不用付钱给好的建议。英格也许会向你透露一揽子建议的来源,纯粹是出于帮忙,因为他喜欢我们。他也经常打听你的情况,因为我们讲到过你。这些时候你到底躲到哪儿去了?”

    这当儿,慢慢康复的马特恩一字一顿地列举了德国的地名:东弗里斯兰、劳厄山、上弗兰肯地区、可爱的贝格斯特拉瑟地区、藻厄兰地区、洪斯吕克山、艾弗尔山、萨尔州、吕内堡荒原、图林根地区或者德国的绿色心脏;他描述了黑林山,那是黑林山最高、最黑的地方。此外,在上这堂生动的地理课时还提到城市的名称:“那时我从策勒到比克堡。亚琛是座古老的、由罗马人建立的、举行加冕礼的城市。帕sao,因河和伊尔茨河在那里流入多瑙河。当然,我在魏玛时也参观过妇女计划。慕尼黑使人失望,不过那些城市,易北河堤坝后面那片古老的土地,是一个高度发达的水果种植区。”

    萨瓦茨基的问题“现在怎么办?”也许可以绣成字,作为装饰品,挂在沙发上面。马特恩想睡觉,吃饭,看报,睡觉,看窗外,休息。马特恩想在刮胡子用的圆镜子里观察——再也见不到深陷的眼睛了。颧骨下面的窟窿塞得满满的。可是头发却再也保不住了,现在已经脱光。他的前额在扩大,拉长了一副由三十一个狗年月塑造成的、具有性格特征的面容。“现在怎么办?”难道要让步吗?在经济开始萌芽时,不带狗参与经济活动吗?是演剧,把狗放在演员更衣室里吗?再也不在自然狩猎区,只是在舞台上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吗?是演弗兰茨-莫尔?演丹东?演奥伯豪森的浮士德?演特里尔的士官贝克曼?演小型剧场里的哈姆莱特?不,决不演!还没有演。这里还剩下一点。马特恩的某一天尚未破晓。马特恩想以旧的货币来回报,因此他在萨瓦茨基的两间半住宅里大吵大嚷。他用手狠狠地捏皱一个赛下璐珞儿童拨狼鼓,怀疑瓦莉出生于瓦尔特家族。马特恩还用糖盒把黄金小嘴花园里所有不容置疑的建议都从早餐桌上擦去。他只想听命于自己,听命于心脏、脾脏和肾脏。他和萨瓦茨基再也不以名字相称,而是根据白天不同的时间和当时的心情,相互谩骂:“托洛茨基分子,纳粹,你这个叛徒,你这个卑鄙下流的、跟着人跑的小尾巴!”但也只是在马特恩打了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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