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情人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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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她往己身揽?但为什么见她同班杰明有说有笑时,他心头就是不痛快?

    “拖把刚你很差劲你知不知道?”黎琪气得都不晓得该如何骂他。

    “是‘拓跋'。”他傲慢地纠正道:“你大可不要访问我,也不要我的照片啊!”“你…”黎琪很想说“不要就不要”,偏偏她不行,从前辈和她昨天的经验,她了解“偷拍”是行不通的,据悉他只摔破的相机算是她命大。

    “我记得有人打赌说我是秃发没牙的糟老头,也记得有人说跟着我就是小狈,更记得有人说输了肯为我做任何事。”他胜券在握,先前何须怏怏不乐?

    “那个…这个…”黎琪哑口无言,刚刚明明是她占上风,怎地一下子局势就逆转了?

    “我也不要当小狈啦,不过呢,我家适巧缺一个女佣…你看着办罗!”拓跋刚闲情逸致地捧着笑脸支在吧台上。

    愿赌服输,黎琪只好认了。

    他是不要她当小狈,他是要她做牛做马!

    黎琪气恼地将布甩在大理石地板上,想像它是某人邪恶的笑容,再怨叹地拿起布跪下来抹蜡,撅高的嘴儿呶呶不休。“猪八戒,明明有打蜡机还不准我用,说什么会弄坏地板,骗谁,姑娘我就不信大理石这么不经磨。”

    吹开遮眼的刘海,她又念;“要不是可借故窥探你的私生活,你道本小姐这么好欺侮?哼,到时若不把你的底挖出来,无就改名叫黎谱。”

    他甚至规定她穿制服,就是在电影中都可以看到的那种公主领、灯笼袖、短蓬裙、小围裙、白跟鞋,另外得要戴上滑稽的小白帽,制服的颜色还是她最受不了的粉红。

    “死拖把,你以为在演‘花花公子'啊?”多变态呀,短蓬裙里头全是一层又一层的蕾丝耶,弄得她怪痒一把的。说到痒还真的有点痒,黎琪头也不回地抓了抓小腿肚,又继续专心地骂…呃…抹蜡,没一会儿“痒”又来了,这次尚带着冰冰凉凉的感觉,而且此感觉仿佛有长脚,居然会顺着她曲着的腿线慢慢往上,爬呀爬呀过山河地撩高她的裙子…钻进去?

    “嘎?”她猛地尖叫扭过身。

    不意入眼即是个湿冷的黑色球体,紧接着球体下扬起一排利齿,在她仍未掌握状况时,利齿间勃然冒出震耳的犬吠“汪!汪!”

    “哇——”黎琪被吓得整个人往后弹坐,就着这一小段距离,她才对准焦距看清楚,刚刚“非礼”她的竟是…一只大狗,真的、真的很大的大丹狗,光是它的前肢就比她的胳臂还粗,她不禁再吓一跳又向后弹的扯嗓大叫——“哇!我的妈呀,狗…狗…”

    大丹狗显然对她很有兴趣,一双充满疑虑、好奇的狗眼对着她挑来挑去,皱着的眉头仿佛是在研究她,垂下的大嘴左侧哈气的舌头还流着涎,它慢条斯理地举掌朝她高贵地走来。

    “救命呀…哈啾…狗…”她坐在地上以两手为脚,**为轴,随着它的前进而不断地拖着身子往后退。

    “‘老鼠'别动!”一声喝令从大狗的背后传来,拓跋刚威武却含嘲地杵在它的背后“老鼠”闻讯立刻静止在原地,但炯炯有神的眼睛仍是盯着她不移。

    黎琪也不敢乱动,唯恐一个不慎导致它兽性大发,只好与它怯眼瞪悍眼。“快叫它…走…哈啾…”难得拓跋刚的出现让她乐得想抱住他亲。

    “老鼠,进屋。”他大笑地对着狗说。

    ‘老鼠'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觑她,才顺从地转身穿过落地窗走到屋外。

    “可恶,和你主人一样有大小眼。”黎琪窃骂,抓起围裙掩着连连的喷嚏。

    “我以为你喜欢狗。”拓跋刚似乎还沉溺在她前一秒钟的落难相,一张笑歪的俊脸毫不掩饰地挂着。他有点混淆,她的衣服、帽子和许多东西上面不是都有狗的图案吗?

    “我喜欢啊,可是我对狗…哈啾…过敏。”黎琪站起身,狗似乎也对她过敏,从小到大,狗见到她均不怎么友善,唉,这世上既爱狗却又怕狗的同伴不知多不多。“咦?我有没有听错…哈啾…那只大狗叫老鼠?”

    “是呀,它刚出生的时候的确像只小老鼠呀!”拓跋刚伤脑筋地抱着狗,敛眉的神情和那只大狗还挺类似的。

    “拜托…哈啾…哪有人给狗取…哈啾…老鼠的。”黎琪忍不住笑出声。

    他身后的电话响了,但他并没有动,仅是老神在在的看着她笑,她也继续笑了老半天,才猝地意识到他是在等她去接,因为接听“应该”是女佣的事。她连忙砰砰砰地跑来,再越过他拿起听筒,结果那当然不是找她,她将听筒递给他“你的。”拓跋刚既不用手接,也不用肩夹,只是把耳朵、嘴巴附上来,然后就嗯呀好呀地和对方聊了起来,那她要怎么办?放手或不放手皆两难。

    “你的听筒。”黎琪蚊声暗示他。

    他非但充耳不闻,反而使个眼色叫她拎好,这实在…

    好一个大男人,连举手之劳都不会,又不是残废——她在心底咒骂,真想拿电话敲他,她在肚子里早把他敲上千百遍。

    “喂,坐下来。”他向她勾勾指头,再对电话那头的女人说:“不是,我不是在和你说话,我是在跟我的‘女佣'说话。”

    “死拖把,你有种别落在我的手中。”黎琪低语。由于角度的关系,她不跟着坐下来也不行,初时她尚与他有一臂之遥,随着时间的累增,她只好越坐越近,越坐越没品,到后来都快赖到他的肩上了。但那样拿久了还是会累呀,她于是频频换手,时而跷脚顶着肘,时而挪着身体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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