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针_第二十八章残心大法丹凤针人丹凤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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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残心大法丹凤针人丹凤针 (第8/10页)

门也不必出去,就可以使天下大乱!”

    年训皱起双眉,为难地道:“你说挑选出一批人,控制他们的心志,命他们从中作乱。

    这话说得容易,但做起来,却大困难了。”

    云散花道:“照理说,你应当有此等本事才对,”

    年训想了一下,才道:“办法并不是没有,但实行之时,困难甚多,只恐不易收到大效。”

    云散花欣然道:“你把这法子说来听听。”

    年训道:“严格讲起来,不能算是制控该人的心志,只不过利用武功手法及药物,再加上一点精神,使这个人的性格剧变,情绪非常不稳定。并且触发每一个人天性中的破坏欲…”

    云散花道:“等一等,你可是说,每个人都有破坏欲?”“是的,每个人都有,只不过大多数人在世俗的种种条例和规矩束缚之下,没有法子表现出来而已。”

    云散花道:“听起来很有道理。”

    年训笑起来,道:“不但是有道理,而且此法并不是我发明的,历代祖师均曾试验过,有根有据。”

    他停歇一下又道:“当一个人的破坏欲被扇动起来,心理上又全无束缚的话,这一股破坏欲,便会发展得日益强大,变成一种残暴嗜杀的性情。不但如此,还因为‘妒嫉’这一情绪极为强烈,所以演变成专杀自己所爱之人的行为。当他杀人之后,便更变本加厉,一个接一个的杀下去,卒至到他自己疯狂为止。”

    云散花若不是早已得知凌九重的情况,则对他这一番话,定必感到难以置信。

    虽说她业已得知此一情况,可是她目下是假设自己要嫁与年训,共同以血腥污染人间。

    因此,她仍然感受到莫大的刺激,面颊泛起潮红,双眸射出奇异的光芒,那样子也似是有几成疯了。

    她放纵地连连大笑,年训也陪她狂笑起来。这一对本来看上去年轻漂亮男女,如今都有如两名疯子。

    他们笑了一阵,年训问道:‘你打定主意了没有?”

    云散花道:“有趣,有趣,我主意已打定啦!”

    年训道:“怎么样?”

    云散花道:“只要你的话不假,我决定要与你携手,好好的闯一番事业。”

    年训大喜道:“这就行啦!

    他伸手把她抱紧,热烈地吻在她香唇上。

    但使他失望的是云散花并没有反应,这等情形,纵然是初涉情场之八,亦能发觉,何况年训已是此间老手?

    他抬起头,问道:“你怎么啦片

    云散花淡淡一笑道:“我忽然想到,你会不会夸大其词了?世间哪会有这等厉害手段呢?”

    年训道:“这也难怪你不信,但历代祖师,绝对不假。”

    云散花道:“你从未试验过么?”

    年训道:‘”没有。”

    云散花道:‘那么现在试一试如何?”

    年训道:“当然,当然,如果不试验过,你焉肯相信?”

    他心念一转,又遭:“黄秋枫就是现在的试验品了,你看如何?”

    云散花马上颔首道:“妙极了,他出身名门大派,为人似是很讲究伦理道德,拿他试验,正是最恰当的人选。事不宜迟,走吧!”

    她说做就做,马上拉了年训,便要前去。

    年训耸耸肩,跟她行去,对于她这种态度,反而十分欣慰放心。

    他们兴冲冲的走入黄秋枫昏卧的房间内,云散花也不瞧黄秋执一眼,向年训问道:“这等离奇诡秘的手段,施展之时,必定十分艰深麻烦无疑,只不知你还要作些什么准备?”

    年训一直从多种细微动作中,窥测云散花的心意。因为他已深知云散花为人多变,正如天上彩霞一般,变换不定而又绚烂夺目。

    因此,他一直不敢有丝毫轻忽大意,假使不是因为他渴望把她争取过来,与之合作的话,他决计不肯把这一门邪教的无上绝艺“残心大法”告诉云散花。因为这个秘密,天下各门派,尚无一人得知。

    他感觉到云散花已经激发起她与生俱来的‘邪恶”之性,现下只要她亲手做下这件罪恶,她便将陷身于邪教的深渊中,这一辈子,永难自拔。

    云散花以挑战的声音,催促他道:“喂,怎么啦?你敢是忽然心软了么?”

    年训微微一笑道:“这是什么话?我的两个师父,都常常说我是天生的邪教领袖,因为自从懂事以来,至今已有三十年,但还不知道什么是‘怜悯’‘同情’,找倒是愿意尝一尝这种高贵的情绪滋味。”

    云散花不在乎地摇摇头,道:“这算得什么?”

    但旋即似乎悟出对方这番话的真正意义,愕然望着他,道:“你这话可是当真的?”

    年训道:“是真的。”

    云散花道:“侧隐之心,人皆有之,你岂能例外,我不相信。”

    年训道:“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云散花道:“有办法,你看,一般的人,若要他残害他至为亲爱之人,定须迷藏了本性,才能下手。但你如果从无同情心,也永不怜悯他人,你就可以在神智清明之时,干出这种灭绝人性之事。”

    年训道:“你的理论倒是没错。”

    云散花道:“你可有父母么?”

    年训摇摇头道:“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一定去杀死他们。”

    她的立场合理合情,基础强固,年训不得不点头承认,不过他的神色却安泰自若,没有一点被她驳倒的迹象。

    云散花说然忖道:‘漠非他还有什么坚强有力的证明不成?”

    果然年训以充满自信的声音道:“你说得对,我的生身父母,既然忍心抛弃我,则我与他们之间,不但全无感情可言,反而是郁结着一股仇恨,自不待言。可是那个抚养我的女人…”

    云散花但觉背上的汗毛,都坚了起来。

    年训冷酷无情的声音,继续送入她耳中,道:‘那个女人,对我真是太好了,比任何母亲,都不会逊色。但你猜怎么样?嘿!嘿!她便是死在我手中的。”

    云散花楞了一阵,才道:“也许你深心之中,恨她不该养活你,使你得以了解被弃之根。因为你一方面从她那儿,证明你是值得被爱之人,但事实上,你却是个弃婴,所以你心中反而对她充满了仇恨。”

    她这一番分析,可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说得出的。

    年训大表佩服,道:“有道理,我心中果然充满了很意,不过,我仍然认为我是天生邪恶残忍之人…”

    云散花道:“何以见得呢?”

    年训道:“你想想看,即使我心中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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