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针_第二十二章以毒克丹凤针奏奇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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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以毒克丹凤针奏奇功 (第5/10页)

听不到回音,将眼一看,但见杜希言露出一副深思冥索的表情,眉宇间微现迟疑不决的意思。

    云散花原是聪慧才女,这时摹然省悟,忖道:“是了,他这种用毒之学,必定不是一成不变的,因此之故,他正在斟酌该再使用那一种药物…”

    杜希言果然感到很苦,只因药物之学,深奥如海,尤其配合变化之际,更是无穷无尽,瞽竹难书。

    因此,目下要选出一种药,能令毒性改变,以求适合此地的情况,实在是一件呕心沥血的苦事。

    他终于在怀中另外掏出一个小瓶,云散花捏捏他的胳臂,道:“我晓得你终必能解决这个困难。”

    杜希言苦笑一下,道:“谢谢你对我的信心。”

    他提一口真气,功聚双掌,又依前法合掌急搓。

    许公强夫妇与李玉尘又打个呵欠,素尸神君惊讶地注视着他们,再一转眼,但见余小双已经睡着了。

    他森厉地低哼一声,拂尘疾摇。但见坛上倏然升起千万缕白色雾气,晃眼化为一团浓雾,笼罩着石坛。

    这时杜云二人,都没有法子可以看见坛上的景象。杜希言身子一动,正要迈步,云散花一把拉住他。

    她轻轻道:“你打算干吗?”

    社希言道:“救人呀!”

    云散花道:“你能看见东西么?”

    杜希言道:“看不见。”

    云散花道:“这就对了,别人看不见雾中的景物,但素尸神君却看得见,这是一种障眼法,你万匆上当。”

    杜希言道:“我不相信他们看得见。”

    云散花道:“不管他们看得见看不见。但是一点我敢打赌的,那就是余小双已经换了地方,决不在原地。”

    杜希言沉吟道:“很是有理,换作是我,也会猜到有人要救余小双,唉!想不到我的施毒手段,竟然无功…”

    云散花也叹口气,道:“照我的猜想.素尸神君他们马上就会搜到这儿来。我们唯有奋起精神,与他决一死战。”

    他们等了一阵,坛上仍然没有动静。同时浓厚的白雾,也没有散去,整个形势,变得甚是神秘诡异。

    杜希言决然道:“我得上去瞧瞧…”

    云散花迟疑道:“奇怪,他们何以全无动静?”

    杜希言道:“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们已经中毒所以都失去行动之能,二是他们诱敌人网,施用此计。”

    云散花道:“既然可能是陷讲,你还是观望一下的好。”

    杜希言道:“本来等一等看乃是上上之策,因为我使的毒药,如是有效,他们便将昏迷几个时辰。时间这么长,不怕他们会及时回醒。所以等一等看,最为理想…”云散花讶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赶着出去?”

    杜希言道:“你要知道,如果药力无效,由于对方已知道有人暗算,迟早会搜到此处。

    与其到时负隅抵抗,不如现在抢制主动之势,先行闯上法坛,也许这一阵的雾,也掩护I我们的行动。”

    云散花想了一下,才道:“你的话未尝无理,倘若你坚持采取行动,那就让我替你打头阵吧!”

    社希言道:“不,我先去。”

    云散花道:“你何须坚持己意,我有丹凤针在身,又擅长隐遁之术,在白雾中行动,定必比你强股。”

    杜希言伸手拥住她的纤腰,道:“你可知道,如果你也落在妖人手中,我就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云散花心中大为欢悦,轻轻道:“我那里值得你这么重视?”

    这时由于他们不必急急行动,所以他们竟然谈个没完。

    杜希言道:“即使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如若陷入这妖人手中,我也有着义不容辞之感,何况是你呢。”

    云散花叹一口气道:“我只是卑微渺小的女子,自知配不上你。由于丹凤针一事,我时时觉得非报答你不可,那怕是送了性命。”

    杜希言疑惑道:“这话怎说?”

    云散花道:“你把丹凤针交给我之后,我故意不还给你,看你怎么样,谁知你觉不记很后来又托李其人送给我,使我万分感激。”

    拉希言笑一笑道:“我与你怎能为了一件东西翻脸?”

    云散花道:“话虽如此,但世上有几个人能当真看得破呢?总而言之,你且让我先上去探一探,再作计较。”

    她的身体倚贴在杜希言的胸口,又道:“希言,吻我吧!说不定这是我们的最后一吻了。”

    杜希言道:“别胡说。”

    他低下头去,找到她的香唇。

    当他们四片嘴唇吻在一起之后,大家都沉迷在一种哀艳的气氛中,是以情绪格外热烈。

    他们互吻得好像是面临世界末日一般,大有难舍难分之态。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的跨唇才分开了。

    只听云散花道:“我平时很骄傲,看不起天下的男人。而事实上,也有很多男人追求我,你信不信?”

    社希言道:‘哦当然相信啦!像你这么美…”

    他的话被云散花打断了,她道:“可是我却自惭形秽,晓得配不上你,你说可悲不可悲?”

    杜希言道:“为什么配不起我?”

    云散花道:“你心中也明白是什么缘故。”

    社希言左思右想之下,隐隐猜出一点眉目,如果正如他心中所猜,则目下毋宁不要询问她为妙。

    这是因为一旦河出原风,那时他便须表明心迹,答应~些他心中实在不愿答应之事了。

    只听她幽幽叹息一声,杜希言但觉心中不忍,不知不觉地道:“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云散花怔厂一下,才道:“如果你当真不知,那么我就告诉你,我曾经失身于人,与你相好时,已经不是处子身了。”

    社希言道:“原来只为这件事。”

    云散花察觉得出他软弱的语气,不问所知他并非当真不在乎,只不过在这等情势之下,不得不随口敷衍而已。

    她明明早就想过这件事,心中已绝望了。

    可是这刻社希言表示出“在乎”使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果然不堪匹配他时,突然间泛起说不尽的凄楚悲戚。

    并且由于这等事情,乃是这一辈子永不可挽救的,更使这等悲伤,变得更为深刻。

    她心中不禁暗暗念诵着“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的句子,口中却向他说道:“假如我没有意外,将来再与你讨论吧!”

    她轻轻挣出对方的怀抱,举步行去。这时心中又泛起阵阵伤感,忖道:“我这一去,便与他永远分开啦!咦!怪只怪我以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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