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针_第二十五章傀儡受驱拟人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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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傀儡受驱拟人形 (第5/10页)



    曾崎道:“假如兄弟既不退出,又不上前揭帐,凌公子便又如何?”

    凌九重一时之间,无话以应。耳中听得对方冷笑之声,顿时大怒,刷地跃上去,掣出金笔,迎面疾戳。

    但见刀光电闪,架住金笔,原来曾崎已抽出长刀迎敌。他取刀封架两种动作,一气呵成,功力深厚之极。

    凌九重口中咒骂一声,手中金笔点、戳、挑、凶毒如蛇,一转眼前,已攻了六七招,笔笔不离对方上下的死xue。

    曾崎背靠墙壁,虽是略嫌不灵活,但少了后顾之虑,也是一大优势。但见他刀光上下翻飞,严密护住全身。

    双方拼了十余招,凌九重见久攻不下,心头冒火,更是脏话齐出,连珠咒骂。要知他本是自傲自大之人,但近来连连受挫,这一肚子气,已憋得受不住了。现下连一个形意门的人也收拾不下,教他如何不恼?

    曾崎与他恰恰相反,表现的更沉着,见招拆招,一点空隙都没有。他阵脚已稳,益见从容,道:“凌公子,你何来这样大的火气?”

    凌九重骂道:“我cao你的奶奶…”

    曾崎道:“别意气用事,凌公子,咱们究竟为了何事而作生死之斗呢?”

    凌九重虽是一只蛮牛,听到“理由”之时,也会想一下,何况他是狡猾之士,当下觉得无以作答,便跃退数步。

    曾崎道:“咱们在这儿生死相拼,帐中之人,只怕正在暗暗窃笑你我的愚蠢呢!”

    凌九重道:“放屁!你才愚蠢。”

    曾崎道:“我蠢也好,你蠢也好,反正咱们直到现在,还不知帐中之人是谁。同时由于她全无动静,可见得决不是拿你当作朋友看待,不然的话,她自应为你声援啊!”这曾崎的确老练之极,不管凌九重的态度是如何的环,言语是多么难听,他都不生气,仍然牢牢钉住问题的重心,那就是“帐中人”到底是谁?

    凌九重觉得对方的话,大有道理,几乎冲口说出同意他去揭开帐子的话。但他始终是天性深沉,尽管千肯万肯,但没有马上说出来,只淡淡地笑一下,不置可否。

    曾崎进一步试探道:“咱们先瞧瞧帐中之人是谁如何?”

    凌九重道:“我早就说过,如果你上前揭帐,我决不反对。”

    曾崎沉吟了一下道:“既然如此,本人就冒一次险,瞧瞧帐中是什么,竟能使凌公子也大为忌惮…”

    凌九重乐得有人打头阵,当下退开两步,道:“曾老师请!”

    曾崎小心翼翼地走向床榻,但相距尚有四尺之时,倏然停步,头也不回地说道:“凌公子,这房中的灯光,忽然燃着,使咱们都暴露在灯光之下,此事你不觉着有点奇怪么?”

    凌九重道:“曾老师乃是老江湖,见多识广,想必知道灯光为何突然点亮之故?”

    曾崎道:“公子好说了,在江湖上,有好几种说法,能使灯光忽然通明,最常见的例如以特制不透光的灯罩,到时迅即取开灯罩,便造成突然光亮的效果。再一种便是在灯蕊边布置一种特制火药,然后利用一支点燃的线香,拦在火药边,线香燃到有火药之处,登时使灯火点燃…”

    凌九重道:“曾老师说得头头是道,只不知人家刚才用的是那一种?”

    曾崎道:“两种皆不是,那盏灯台装置在墙上,一目了然,并没有灯罩或线香等物遗在附近,因此…”

    凌九重本来对这件事不大注意,但听了曾崎这一番分析,顿时大感兴趣,忍不住插口追问道:“烟此怎样?”

    曾崎道:“因此凌公子早先警告兄弟的话,非常合理,这顶帐子之内,必定潜伏难以预测的危险…”

    凌九重不禁皱起眉头,道:“这样说来,曾老师打算不揭开帐子了,是也不是?”

    曾崎道:“是的,兄弟情愿退出,让凌公子自己了断此事。”

    凌九重不甘示弱,嘲声道:“既是如此,你就快点夹尾巴滚蛋…”

    曾崎突然间挥刀疾桃帐子,他早已看准了帐子的长度,以及其他的形势,是以刀上力道恰到好处,把一边帐子涂在钩上。这样,有一边已经门禁大开,目光得以透过,对床上的情形一览无遗。

    但见床上一张被子,盖住一个人形之物,因是头脚都盖住,所以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人来。

    曾崎四道目光,都凝聚此床上,只一瞥间,都晓得被子内盖着的是一个人,因为有着呼吸的轻微动作之故。

    除了得知被内是个活人之外,还有一点显而易见的,就是从形状大小看来,那是个女孩子无疑。

    凌九重道:“曾老师这一手以退为进之计,漂亮得很,可惜的是虽然揭开了帐子,还是不知道被中是什么物事?”

    曾崎道:“看这样子大概是一个人无疑…”他晓得凌九重决不会看不出被中是个活人,但既然他这么说,本概另有用意,所以他也不说穿。

    凌九重道:“曾老师何不把被子也挑开瞧瞧?”

    曾崎道:“这一次应该轮到公子才对。”

    凌九重道:“如果要我动手,我宁可把油灯点到被子上,省得罗嗦!”

    曾崎道:“这敢情好,若要使用火攻之计,不必拿油灯了,兄弟身上就有现成的火器…”

    他一面探囊,一面道:“如果弄出人命,凌公子你要负责才好。”

    躲在被中的余小双,骇得芳心直跳,她不明白杜希言为何尚不露面?

    她本来在胡思乱想中,已怀疑杜希言因为发生事故,所以没有及时赶到,现在更加认为必是如此。

    外面的曾、凌二人,都瞪大双眼,注视床上的动静,谁知看了一阵,那张被子仍然没有掀起来。

    曾崎的手从囊中编出来,却没有拿出任何物事,敢情他刚才只是说的“诈语”并非真有火器。

    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把被子下面的人给“诈”出来,曾崎耸耸肩,道:“此人要不是聋子,就是疯子,决计没有人听到‘火攻’之法而还躲着不动,凌公子怎么说?”

    凌九重道:“以我看来,被中之人,既不聋,也不疯…”

    曾崎讶道:“这话怎说?”

    凌九重道:“被中人定是有心无力…”

    曾崎哦一声,道:“不能动弹么?”

    凌九重道:“可能连知觉也失了。”

    曾椅道:“有道理…”

    话声中挺刀缓缓移动,迫近床榻。

    他到了床边,手中长刀如果伸出,就可以把被盖桃开,但他并没有这样做,竟然拿刀停在床前不动。

    凌九重感到奇怪,由于测不透入家的用心,是以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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