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看过来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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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5页)

”拉住他的衣袖,她不想在此时将目光离开他的脸庞。

    “你会死!会死的!你晓不晓得什么叫死?”古奎震着急的大吼,失去往日的自制稳重。“再拖下去就治不了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不怕,不怕…”她勉强微笑“我只是想在此刻记下你的容颜。”

    “不需要!往后还有很多机会。”他拥紧怀里的人儿。

    一阵困倦袭上,她累得睁不开眼“可以吗…”

    察觉她的温暖逐渐消失,他紧张的大喊:“毕颜——”

    一双眼躲在暗处盯得紧紧的,眼里迸发出冷冽刺骨的寒意,久久地,像是千年都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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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我要你尽力。”冰冷的话语在阴暗的房内响起,说话者的脸上只有如冰般令人为之冻结的表情。

    抚着长至胸口的胡子,老人看向身旁口出狂言的年轻人,仍旧一派平静,只是在那双眼眸中,他见到男人藏在心底的不安与愤然。

    “刀伤要复原并不难,难的却是她体内的寒毒。”微敛起眼,老人专注地为床榻上的病人把脉,病人的脉象十分微弱。

    伤势并不严重,但蔓延至体内的毒素却过于迅速,连他也无计可施,只能为她的刀伤上药包扎,无法替她解毒。

    “毒?”古奎震瞬间刷白了脸。“你说什么?”原来那群杀手竟在刀上抹毒,分明想置他于死地不可!

    是谁和他有如此深的仇恨,非要他命丧黄泉不可?

    “见她浑身发冷的模样,该是一般少见的毒药。”老人指着躺在床上一脸青白发寒的女人,要古奎震看个仔细。

    “救她。”听见几近命令的语气,他晓得眼前这年轻人不简单。

    “说来容易做来难。”老人转身走到圆桌坐了下来,准备开药方。

    古奎震眸光凌厉得寒气逼人“我说,救她!”一掌按在桌上,他气得胸口真气乱窜,无法克制。

    “老夫爱莫能助。”老人丝毫不受他的怒气影响,提笔写下药方。

    “你是大夫!”古奎震低吼,双眼愤红得像头噬人的兽。

    “在这种医疗贫瘠的地方,是不可能找到能够解她体内毒的药材,难道我的意思不够明白?”老人瞪他一眼。

    “到哪里可以找到解药?”他急着问道,眉目间的担优溢于言表。

    “也许京城里能找得到救她的解药。”

    京城!这两个字在古奎震心头像铁锤在他心头重重一击,疼得他拧起眉来。

    “京城…”

    “最迟在这几日里就该动身,她不能久等。”老人站起身,将桌上的笔墨药罐收回药箱。“毒素深入筋骨一分,她的昏迷就会加重一成。”他轻咳一声“时间拖久了,她清醒的次数更是有限。”

    “最…最后呢?”古奎震几乎快抑止不住体内传来的战栗“她会如何?”

    “死。”老首回首看着他,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那个字印入古奎震的心口,就像是被人刻意用刀刻下般,他的脸纠结得十分恐怖难看。

    见到他眼中那抹闪烁不明的火花,老人明白他确实将自己的话听进耳里。“她的命,系在你的手上。”

    握紧的拳收在身侧,古奎震咬紧牙关,像是在挣扎些什么,没有人晓得。

    “由毒素扩散的速度看来…”老人顿了一下,望着他说:“一旬,已是她的极限。”

    大夫的话像是判了他一条死罪,古奎震回首望向床榻上的女人,湿热的感觉开始蔓延在眼眶里。

    “我开了一帖续命延寿的药方,或许能为她拖个几日。”他开了两张药方。“另一帖是治刀伤的内服药方,除此之外,每一日得为她换上一回药,不可懈怠。”说完,老人朝门口走去。

    站在幽暗的房里,一盏被风吹得快要熄灭的烛火,将古奎震硕长的身影拉长映在墙上,他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一种心灰意冷的恐惧包裹着自己。

    厚重的门板被推开,发出刺耳噪音,迈开脚步,老人返身将门合上,门扉紧闭前,他缓缓吐了一口气“这毒,会折磨人。”语毕,看了房里那男子的背影一眼,才转身离开。

    古奎震颤了下身子,咬紧唇办不发一语。

    一股百般不能理解的痛苦情绪缠绕在胸口,古奎震恨不得能够将它发泄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在他身边的女人都得死于非命?为什么他总不能找到一个陪伴自己的人?

    天地之大,却让他逃不过这种一再重复的现实,让他注定无计可施。他受不了!受不了!他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一双眼,红得惊人,愤恨万千,怨念侵蚀得他承载不了,即将崩溃。

    他恨!恨有人像刻意般将这种诅咒烙印在他身上,让他一辈子只能在懊悔中挣扎浮沉,脱不了身。

    他恨!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条条无辜的生命自身边溜走逝去,来不及挽回。

    恨!他恨!

    一阵刺痛让毕颜醒来,蹙紧了眉“震…震…爷。”一室暗色,让她不由得唤起他来。

    迈开步子,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奔到床前。“我在。”一抹紧张不安的神色锁在他眉目间,失了以往自信傲然的风采。“你疼吗?哪里不舒服?”

    他的忧虑让她看了很不舍。“没事,我很好。”只是肩上的刀伤,让她有种被千刀万别的痛苦,但她仍然忍下来,不愿让他知道。

    “说谎!”他伸手拭去她额际的冷汗,听得出她话理的隐忍。“不要对我说谎。”

    “别担心。”毕颜扯出一抹微笑,强忍椎心刺骨的痛。

    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听见的话,那大夫说的,她没有漏听一字。一句,她的生命仅剩这短短的时日。

    她不悔为他挡下那一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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