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木头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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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好歹师生一场,何必适时收手“现代女生认为幽默的男人不够可靠,因为幽默的男人能让自己心动,也会让无数女性倾心。所以,能吸引现代女性的男人不一定要幽默,却一定是新好男人。”

    好复杂的道理,慕庄听不懂“你简单告诉我,到底怎么做才能成为新好男人吧!”

    “对你所爱的女人照顾得无微不至,让她觉得打个喷嚏你都惊心动魄,恍如山崩地裂,将你所有的心惊胆战化为行动,并让她全面感受到…这就差不多达到新好男人的标准了。”

    慕庄听得云里来雾里去,简直比世上最难拉的曲子还让他烦躁“再退一步,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

    “照顾她的身体,照顾她的情绪。套用最近很流行的一部电影:她开心的时候,你陪着她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你逗她开心;别人欺负她,你去帮她;永远觉得她是最好的,梦里都要想到她。”何必背着台词,显然已经很熟了。只是不知这熟悉的台词是经常对谁说的。

    慕庄咀嚼着他话中的深意,很快有了自己的理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走进厨房拿了一把刀,那是司空空住在这里的时候经常使用的东西。

    何必慌了神“老师,有话好说,你不能因为人家不喜欢你,就拿刀砍她不是?”

    “谁?砍谁?我要砍谁?”慕庄不明白,也没时间想明白。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只冻得跟铁一般的鸡.那是司空空离开的前一天买的,说要煲汤给他喝。她走后,鸡一直待在那里,跟他一样,窝在那里等司空空的归来。

    他拿刀去砍人,何必心惊;他拿刀砍鸡,何必胆颤。

    “你不会想煲汤给司空空喝吧?”何必不笨,看老师的举动大有做新好男人的意思。但这意思一旦加诸在老师身上,就变得甚为奇怪,就像有一天老师不拉小提琴一样奇怪。

    谁理会他的感受,慕庄悬在空中的刀比划了一下放在面前的冻鸡,架势倒是很专业。随后他将握着刀的手提到离冻鸡半米左右的高空,只听何必大喝一声…

    “不要啊…”手起刀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只是不知那是鸡血还是人血.

    整整一天慕庄没来騒扰司空空,她该觉得平静的。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似的。烦躁的情绪严重影响了她的工作效率,大半天的时间除了对着显示屏发呆,她什么也没于,竟连肖伯纳走到她的身边,她也没察觉。

    “依你现在的工作表现,戴大老板如果要炒了你,我绝对不会为你求情的。”

    明知道自己理亏,偏偏司空空吃软不吃硬,噘着嘴巴冲他吆喝:“谁要你为我求情?你以为我想让你帮啊?”

    “你…”肖伯纳刚想骂回去,但看着她瞪圆的眼睛又不由得笑了起来“好好好!你不想让我帮你,但我需要你帮我。这样自粕以了吧?你是不是能收回那颗遗留在某人身上的心认真工作了呢?”

    他放低身份,司空空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耷拉着脑袋,她只知道强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她不想说,肖伯纳也不勉强。或者说他私心地不想点破,既然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又何必提醒她,有个叫司空空的女生被爱情困住了。

    罢安静了两秒钟,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难道肖伯纳又来烦她?

    “你有完没完?”

    她呼地拉开门,门外一张笑得很木的脸,冲着她委屈地叫了一声:“空空…”

    又来了?他怎么又来了?该死的,见到他,她竟然有一丝丝的开心。她不是该不见他才对吗?

    放下脸来,她横着眼对他“你怎么又来了?”

    木头不懂得看人脸色,依然笑得很白痴“我来看你啊!我还给你带了东西来。”他右手扬起保温桶.左手插在口袋里。

    傍她送东西来了?司空空一双眼恨不得穿透保温桶,看个明白“什么东西?”

    他不做声,右手旋开瓶盖,将保温桶推到她面前。司空空伸着脑袋向内探去,那热腾腾冒着热气的液体到底是什么?穿肠毒葯吗?

    “鸡汤!”

    他将勺子放到她手边,用的依然是右手“喝喝看!”

    “我不要。”司空空推开保温桶“我才不喝这种鸡汤呢!”他的一日三餐一直由白云家的厨师照顾,除了她住在他家的那段日子。这鸡汤不用说,肯定是白云家的厨师弄出来的,她拒喝!

    慕庄还一个劲地往她手边推“你尝尝看!你尝尝啊!我第一次做鸡汤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何必说味道不错,你也试试啊!”他做的鸡汤?他用那双拉小提琴的手做的鸡汤?连照顾自己都成问题的木头居然为她煲鸡汤?

    “你确定这是你煲的鸡汤?”她皱着鼻头,像是看怪物一样在鸡汤和他之间徘徊“没有人帮你?”

    慕庄不自觉地伸出左手挠挠头“何必指点我怎

    么炖怎么煲,不过他没插手。我没让他帮我,我想自

    己做给你喝。”

    还自己做?她怀疑这鸡汤会不会毒死人,不会是

    用鸡血煲出来的吧?想到血,她的眼前出现片片红

    色,还是从白纱布里透出来的血色,血的主人是…

    是慕庄的左手?!

    她抢过他的左手大叫起来:“你的手怎么了?受

    伤了?怎么出血了?”

    他想抽回物证,可为时已晚,手被她捏在掌中。

    “我的手没事,剁鸡的时候不小心剁到它了而

    已。真的没事!没事!”

    “你真的是木头啊?”她冲着他染血的纱布大叫道“你是拉琴的,你的手比一般人的手珍贵多了,也重要多了!你明知道自己不善于烹调,还拿把刀去剁鸡.你不想拉琴了是不是?你不是不能没有小提琴吗?你不是永远要与它为伍吗?你怎么能这么轻视自己的手?”那一刀仿佛砍在了她的心上,痛得她想用怒吼抚平伤口。

    不明白她为何生气,慕庄眨巴眨巴死鱼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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