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贵女_063月事咋又是万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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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3月事咋又是万更 (第4/5页)

反驳。“你我都是女子,我有的,你不是也有?惊讶什么?”

    初萤小嘴微撅表示不赞同“当然不一样啦,涟漪的胸比我大,腰肢比我细,腿比我长,哇,涟漪的皮肤好好哦,白白嫩嫩的,好想摸一把哦。”

    “…”苏涟漪欲哭无泪,她不怕李玉堂,不怕李老爷,她谁都不怕,唯独怕这初萤小姑奶奶的“你看就看吧,可千万不许过来。”

    “哦,放心吧,我从来都是乖乖的。”初萤做乖宝宝状点点头。

    涟漪下了潭。

    大虎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左胸口莫名其妙跳的厉害。他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因无法离开,所以便继续赏月。

    “涟漪的头发好美哦,好浓密,漂浮在水上又那么柔软,乌丝雪肤,若隐若现,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初萤道。

    涟漪很后悔,也许她刚刚应该听大虎的话不来沐浴。如果她不沐浴,初萤便不会跟来,那初萤就不会看到她身体,更不会胡言乱语。更头疼的是,她现在脱光了在水中,拿岸上的初萤毫无办法。

    罢了,她认了,愿意说就说吧,她抓紧时间洗洗,赶紧下山。

    大虎的脑子很乱,眼前总是不时浮现涟漪巧笑倩兮的容貌,不时又有初萤说的只言片语,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又莫名其妙的心跳,平静流淌的血液有些翻腾。

    他刚上伸手堵上耳朵,就听见初萤甜美软糯的声音扬起。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黄初萤!”涟漪终于忍无可忍,狠狠一拍水面,发出很大的声响“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好好的姑娘背这些色诗yin词,成何体统?你满腹经纶难道就是为了背诵这些?”

    大虎正准备捂耳朵的手僵住了,紧接着,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身下有些难受,鼻子一腥,伸手去碰,竟然是血!

    “哦,知道了,我错了嘛。”初萤撅嘴“以后我再也不说了还不行吗?涟漪你别生气了。”

    其实,生气谈不上,就是有些尴尬。苏涟漪再古板,也是个现代人,色情和岛国动作片文化也是见识过的,但听是听,看归看,千万别来用此形容她。

    上了岸,擦着身子,见初萤在一旁一声不吭,涟漪担心是不是自己的话说重了。“初萤,生气了吗?”

    初萤抬头看了看她,大眼中满是委屈“没有,是初萤说错话了。”

    涟漪穿上了带来的干净衣裙,忍不住笑了“你是女子,怎么能说那些话?我听见也就罢了,若是被外人听见,会觉得你行为不端,戳你脊梁骨的。”说着,将脏衣服叠好,抱在怀里。

    “知道了。”初萤也不是不懂,当初她也是背着家人,怀着好奇之心偷偷看的。

    “大虎,你在哪里?”涟漪左顾右看,见不到大虎的身影,这厮不会下山了吧?

    过了好一会,才传出大虎的声音。“洗好了?”

    “恩,洗好了,你人呢?我们下山吧。”涟漪感慨,难怪大虎每日上山沐浴,真是舒服,冰凉的潭水将暑气一扫而光,身上冰凉凉的,只觉得空气略带温暖。

    但…刚刚大虎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总觉得和平日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怪异在何处。

    大虎从山坡下上山“走吧。”

    “好。”涟漪一手抱着衣服,一手紧紧抓着初萤的小手,三人下山。

    大虎在前,初萤在中,涟漪在最后。

    从始至终,大虎都未转身,一直给涟漪一个背影,涟漪自然也没发现,大虎胸襟上的血迹。

    …

    另一处。

    李府老爷的书房。

    丫鬟将稀释后的苏家药酒恭敬端入,轻轻放在了桌案一角,而后默默福了下身,恭敬退了出去。

    李福安正在查阅堆积成小山一般的账册,丫鬟的进出,丝毫没引起他半丝分神。

    丫鬟退出后,全管家入内,见老爷正忙,没吭声,在一帮默默站立陪着。

    李福安放下账册,伸手端过药酒“大全,说吧。”慢慢饮用。

    如今他身子已恢复大半,除了按时饮用涟漪和周大夫最新配置的药方巩固病情外,已能稍稍酌饮些香茗水酒。

    “是,正如老爷预料,二少爷私下建立酒厂,这几日找了作坊,花高价从云台酒作坊挖来一位酿酒师父,从仙醉酒作坊挖了一位酿酒师父,并雇了多名经验丰富的酿酒工,欲在酒业打压苏家酒。”全康一五一十汇报。

    李福安一下子乐了,双眉一挑“好,有趣。”今日的苏家药酒,真是香甜。

    全康也乐了“还是老爷高明,若真对少爷说教,想必少爷也未必会服,如今让少爷白手起家,更能理解经商的真谛,买卖的不易。”

    全康从小便跟着李福安,忠心不二,这种话,除了全康,整个李府便没第二个人敢说。

    李福安越想越高兴,也不知是因最近身子大好,气顺通畅,还是因人逢喜事精神爽,喝着小酒,喜气洋洋。“我那儿子从小便天不怕地不怕,这苏涟漪,还是他怕的第一个人,从前怕涟漪缠着,现在则是处处与其作对,有趣。”

    全康也笑着答“是啊,此时能激起少爷斗志的,想必也只有涟漪姑娘了。”说着,心中却隐隐担心。少爷在经商方面天赋极高,他怕…涟漪吃亏。

    “你说,谁能赢?”李福安喝完药酒,放下酒碗,兴致勃勃。

    全康皱眉想了一下“老爷,您想听真话吗?”

    “是,就听实话。”李福安道。

    全康叹了口气“小的认为,少爷能赢。涟漪姑娘确实聪明,但这做生意可不是单靠头脑便可,需大量经验。少爷从小跟着老爷走南闯北,对各行各业都有所了解,老爷身子不好的阶段,少爷将李家产业打理得有声有色,又怎么会败给从未经过商的一名女子?”

    李福安想了一想“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此时不比往日,玉堂不是打理产业而是白手起家,难道你忘了他那孤傲的性子和急功近利的劣势?”

    全康又思考了一下“即便如此,小的还是认为少爷能赢。”

    李福安哈哈大笑“我们来赌五十两银子如何?我赌涟漪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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