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胜利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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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3页)

    第七章

    天色渐暗,邬谚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万家灯火,闻着家家户户飘出的饭菜香,肚里便也呼应的打起饿鼓。

    推开家门,抬头见到漆黑的屋内,这才想到今晚父亲与母亲有事不在,肚子虽然饿了,但累积了数天的欺让他只想好好窝到床上睡上一觉,吃饭的事,就等睡饱后再说吧。

    拖着脚步回到房间,他碰的一声倒向床,眼才堪堪闭上,神智便已陷入昏迷之中。

    半睡半醒间,一直有种细微的声音干扰着他,他隐隐知道是什么,却抗拒着不想起床,拉起被子盖住头,他试着让自己入睡。

    这样的坚持只持续了五分钟,大声的吐出一口气,他将被子掀开,移步下床。

    走到衣橱前,呼的一声打开门。

    木制衣橱里,各式衣服下,蜷着一只哭泣的小猫,邬谚伸手将猫拎起,顺手往床上一丢。

    一百四十八公分的小猫习惯性的钻进被子里,呜呜的哭声由被里闷闷的传出。

    “又怎么啦?阿妙。”坐到床边,邬谚累极的问。

    “阿、阿谚…”小小的圆脸由被里探出,黑如夜里湖水的眼,凄凄惨惨的望着他“我为什么这么笨呢?”

    “你要我怎么回答?”邬谚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我为什么这么笨!”没有理会邬谚,方葵妙哽咽的声音里满是挫败。“为什么我这么笨、这么笨!”她一面说着一面以手握拳,大力的打着自己的头。

    “你做什么啊!”邬谚这时才警觉的抓住她的手“阿妙,你别闹了,到底怎么了?”

    方葵妙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她几次想将心里的感觉说出,却又觉得找不到言语表达,气得又要拿手打自己,偏手又被邬谚给握住了,满心的挫折无法发泄,她气得拿头撞邬谚的肩。

    邬谚连忙将她整个人压进怀里,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他安抚的在她耳边低声道:“阿妙,别这样,我在你身边,什么事我都可以解决的,你别急、别气,慢慢说好吗?”

    阿妙咬他。

    邬谚仅眉微微一皱,低沉的声音仍旧在她耳边诱哄、安抚。

    过了好一会儿,方葵妙绷得紧紧的身体才慢慢松懈下来,将头埋在邬谚颈间,十分混乱的吐露自己的心情。

    邬谚整理过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统计平时考只拿到八分,全班只有一个人成绩比她低,那个人考试当天没到。

    想起那天在系办里她所说的话,想起她那天的神情,邬谚轻叹口气,无法安慰她什么,只有不断抚着她柔软的卷发。

    “为什么我已经这么认真了,还是考不好?”她兀自叨叨絮絮的:“我每逃诹好几个小时的书,我觉得我可以考得很好的,可为什么看到考卷时,我还是脑袋一片空白?为什么我背下来的东西还是忘光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哽咽的喃:“我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就不能聪明一点?”

    “你这样就很好了,”邬谚低声道:“你书念得不好,可是你很体贴、很乖、很听话,虽然常有人会欺负你,可是你不会记仇,你总是很努力的付出一切,就算撞得满头包也不在意。你很单纯,所以跟你在一起很舒服,”他像是有感而发“所以你不要变聪明,就算变聪明了,也请你还是像现在的你一样好吗?”他亲亲她的额“不要变成自私自利讨人厌的家伙…”

    “阿谚,”方葵妙的泪停了“你怎么了吗?”

    像是现在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邬谚掩饰的咳了咳:“没事,只是公司里有些烦人事,”他将她的头抬起,用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那,去洗洗脸吧。”

    知道自己现一定一脸的眼泪鼻涕,方葵妙不好意思的笑笑,从他怀里挣开,往化妆室走去,走没两步却又回头。“阿谚,”她很认真的看着他“我其实并不想变得聪明,我只想变成你喜欢的人。”

    “傻瓜。”他说。

    望着她走出房门的背影,邬谚原本坐在床边的身子往后一躺,抬起手压着心窝,语意不明的喃喃:“不妙,真的不妙了…”

    由浴室里出来后,方葵妙想起邬mama和邬爸爸今晚不在,因为不知道邬谚吃过了没,所以她干脆到厨房弄了三明治,再泡壶花茶,端着食物走进邬谚房间,她看着他背对着她站在窗前的背影,不知怎地有些不敢唤他。

    食盘放在桌上时撞出了些许声响,邬谚因此而回过身来;看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方葵妙惊讶的眨了眨眼!

    “我不知道你会抽烟。”

    “我不常抽。”邬谚半倚着桌子,手上的烟飘着淡淡的白色烟雾。

    方葵妙走近他,好奇的拿起桌上的烟盒,白色的烟盒上有着烫金的英文字,她将盒子打开,凑上前闻“恶…”扮个鬼脸,她吐了吐舌。

    邬谚被她逗笑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除了窗户外透进的晕黄光线外,便只有香烟上的那一点火光,方葵妙站在邬谚身侧,手玩着烟盒,低头不语。

    邬谚也不开口,他的脸隐着暗里,思绪又隐在飘荡的白色烟雾后,让人觉得无法捉摸。

    “阿谚,”方葵妙的声音细细软软的“你心情不好吗?”

    “不,”邬谚看着冉冉而升的烟“只是有点累了。”

    “阿谚,”方葵妙看着手上的烟盒,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身旁的人说:“你太聪明了,因为你太聪明了,所以要做的事就很多,很多人都需要你,所以你就会很累。”她以自己的逻辑说着。

    “我其实希望你可以不要那么聪明,”她小小声的说:“因为看你很累,我心里就会很难过,可是我又没办法帮上忙,我好希望可以做些什么让你好过一些,偏偏又想不出来自己可以做什么,所以,”她偏头看他“你可不可以帮我想,帮我想想我能为你做什么?”

    女人一谈感情就好象变得天下无敌。邬谚抬手撑住额,嘴角忍俊不住的扬起“我真是败给你了…”

    熄了烟,邬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他说。

    方葵妙乖巧的走进他分立的两腿间。

    邬谚抱住她,下颚靠在她肩上“公司里的新企画进行得并不顺利,企画组的几个老鸟彼此有心结,又觉得我年纪太轻…”他说了些最近让他觉得心烦的事。

    两手环在他腰际,方葵妙静静的听,邬谚说的很多话她都听不懂,不过她觉得她似乎不需要懂,她所要做的,就只是抱着他罢了。

    他说了很多自己原本并不打算说的事,直到耳边听到楼下大门开启的声音,他才停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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