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签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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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我还有啊!”小棋子也很好奇,寒季书这个大冰人,身旁什么时候藏了一个书香美人?前些日子他不是还孤家寡人的吗?“你是谁?”她忍不住好奇心,直接指着长离问。

    “她是一个傻丫头,一个跟你一样,老是傻呼呼的丫头。”寒季书将酒杯递到长离唇边,一边代替她回答,一边问她:“有-过酒吗?要不要喝一口?”

    长离对他的言行,从头到尾都有意见。不过,她打算容宽他这上梁不正的主子,当个下梁自动对正,听话服从的好婢女,至于他不当的坏话就当做没听到,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能喝,我连炖酒的食物只要吃一口就会昏睡一天,更别说喝酒了。”长离说着自己的缺点。

    “真的?”寒季书挑眉问她,心里留意着她这项“优点”

    “这当然是真的,反正不会喝酒又不是什么天大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她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看他笑得很暧昧,忍不住心中的气恼“爷,你是主子,这么可以随时随地都存心要戏弄我呢?你这样玩我,看我恼红了脸、气得口择不言,你觉得很愉快吗?”

    尽管发现心里对他的感情,但她就是不能苟同他的行为。拗不过心中的恼怒,她非和他评评理不可。

    寒季书面对她的怒气,回以一笑,他凑到她的怒颜前,食指爱怜地刮着她粉红的嫩肤。“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要给你个薄惩。我就老实跟你说吧,我觉得这样逗你、吻你,心情确实很好、很畅快。”他将含着尾音的唇,贴上她的脸,边吻边看傅蔚儒。

    “爷,求求你…别这样啦!这里还有人耶!”

    “我知道。”寒季书收回戏弄她的动作,搂着她转向弹琴的人“你觉得李姑娘这人如何?”

    长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次她把李艳卿看个仔细“天生美人。”

    她是实话实说,李艳卿真的长得很美、很艳,人如其名,而她也很有才气,琴弹得好、吟诗作赋也不错。这样的美人,会有哪个男子下爱的,大概就属眼前那位齐王爷吧!

    她把视线转回齐澍谦身上。他身旁坐了一名和她同样穿袍服的年轻男子,只是这名男子比在场的每一位姑娘都美,所以不用人介绍,她一眼即知这位女扮男装的俏佳人应该是齐王爷的心上人。

    齐王爷身旁有此佳人,又怎会受李艳卿的吸引,他会来应是纯粹的聆琴赏乐。

    至于在场三位男子中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她的主子。寒季书身长七尺、健挺伟岸,俊逸的脸方棱有角,如凤的眼看来魅人却不失正气,略薄的唇带些笑意,就面相来看,他天庭宽厚、人中适当,是个相貌端正又书香气质浓郁的俊男。而他的行为潇洒不失有礼,才华洋溢却能内敛,风度翩翩又幽默有趣,给人温文儒雅的感觉。除了对她时有轻佻的行为外,就外人的眼光看来,他该是人中之凤的书香才子。

    至于齐王爷,则有一股天生的卓然傲气与目空一切的倨傲神情。尤其他的孤傲总刻意隐藏在眼底,他以为别人没有发现,她却看得一清二楚,这人与她一样有个不愉快的过往。

    是那位俏佳人,让他重拾欢颜的吧!他眼中的光彩,总是因她的回眸而绽放,深情显露无遗。

    而第三名男子,在她第一眼看到他时,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她偏偏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看过这个人。

    长离一直盯着傅蔚儒,她那专注的眼神,让房里聆曲的人全跟着她的视线飘动,直到傅蔚儒听到寒季书喊着她的名字。

    “离儿,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专注。”寒季书扳回她的小脸,强将她的视线留在他的脸上。

    “爷,他…”

    “奉长离!”傅蔚儒一脸不敢置信,右手指着一脸茫然的长离大喊。

    “是,我是奉长离,您是…”长离一直想要将他忆起,偏不从人愿。

    “你忘了吗?我是傅蔚儒,傅大夫,就是在秦府为你看病的那个大夫。”他提醒她。

    “你…你是傅大哥!”长离很不好意思的晕红了脸。

    想当年在秦府,他为了她费了不少心思,才将染病许久的风寒医好,没想到她竟忘了他的模样。

    “对不起,长离…”

    “离儿!”确定傅蔚儒真的认识她,寒季书心里微感不痛快,听到她喊着自己的名,更让他心烦。他掐紧她的纤腰,低头贴在她耳畔沉声制止。

    “爷!”长离痛得抽了口气。这次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又犯了他的禁忌,但那是她的名字,为什么她不能说?

    傅蔚儒看见他们两人低声私语,亲密的模样哪有主仆之分。他有些微的心痛,眸光看着长离,流泄出一丝淡淡的爱慕与渴望,却在齐澍谦和寒季书的瞪视中,垂睫掩饰。

    不管他再怎么遮掩,仍然逃不过寒季书精敏的凤眼,他的嘴角朝着傅蔚儒微微一掀,算计人的魅笑再展。

    “离儿,你怎么认识他的?”他适才明明听到傅蔚儒的话,却仍故意问她。

    长离侧眼看他问得很认真、诚恳的表情,便娓娓细诉初入秦府时,因自己严重的风寒久医不-,秦夫人就派人请京城最有名的大夫到秦府,她才有机会认识傅蔚儒。

    “当时风寒一直时好时坏,多亏夫人和傅大哥对离儿有耐心,花了好多精神医治我,只可惜老爷急得离开京城,那时我的病虽有起色,但脑袋有时仍昏沉沉的。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有些事我真没记牢,就算脑子里隐约有些影像,但若无人提醒,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长离靠在他的怀里低笑自嘲。

    想起在山寨里,也是寒季书先认出她。如今和傅蔚儒见面,还是他先提醒她,想想当年她实在很幸运,大难来时往往福星高照。

    “爷,谢谢。”长离想起自己一直不曾开口向寒季书说出当年的感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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