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辔红缨_第十七章波玉辔红缨迭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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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波玉辔红缨迭涌 (第3/8页)

怪口中慢慢套出金面老人真正来历,以报血海大仇。

    这时锦衣少年目不阴睛幻变不定,暗中巳扣着绝毒暗器欲除去虞凤霞,无奈投鼠忌器,举棋不定。

    忽闻远处随风送来一个凄怨歌声,锦衣少年不禁一怔,凝耳倾听,只听是:

    “巴子城头青草暮

    巴山重叠相逢处

    燕子古巢花脱树

    杯且举

    瞿塘水阔舟难渡

    …”

    歌声低苍,飘忽不定,时近时远,生似孤魂野鬼在坟墓中艾怨凄叹,令人不寒而栗。

    锦衣少年面色大变,身形如脱弦之弩而去,迅即消失于夜色沉沉中。

    歌声霎那间寂然而止。

    天残道:“老大,你猜出此人来历?”

    地缺鼻中冷哼一声,答道:“七杀恶判又再出江湖,你我莫错过这场热闹!”

    虞凤霞听出七煞恶判与天残地缺双怪似有宿怨,不禁问道:“七杀恶判是谁?”

    天残冷笑一声,道:“武林两大凶人之一,与佛面人屠铁少川齐名,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旭字。”说着向地缺道:“老大,你我目前尚不能与他相见!”示意虞凤霞翠萍二人择一荆棘丛中将身形隐去。

    矮屋内仍是一灯如豆,坟野风声啸掠,灰砂坠地沙沙声响,益增荒凉恐怖之感。

    一条飞鸟般人影疾落在矮屋前,目注荧荧如豆灯火,及揭开盖板的一具棺木,面现惊愕之色,突然用手一扬,一点蓝光脱手飞出,这人身形立时腾空飞起。

    只听一声霹雳惊天巨震,矮屋立时炸得粉碎,四具棺木,炸成木块冲天而起,棺木中尚有三条人影厉啸出声,曳空电射追踪那人而去。

    那知那条人影身法奇快,倏地一沉,尚未沾地,横飘开七尺,草丛中突冒起十数条魅样人影响起一片桀桀怪笑声,野草亦顿时燃起了多处火头,烈焰熊熊,却未见蔓延开去。

    火光映视着十数条身形中有一白面无须中年人,两道吊客眉斜插两额,目光炯炯寒光慑人。

    金面老人门下三人身形一落,顿时发觉情势有异,不禁面色大变。

    白面无须中年人微笑道:“老夫也不难为你们,只要你们束手就擒,领老夫去令师处,可饶你一死。”

    三人犹豫了一下,白面无须中年人立即大喝道:“老夫七杀恶判掌下立死,你等犹敢忤么?”说时五指疾出,一把扣着了一人,左手疾抓着左腿。

    只听一声凄厉惨嗥中,那人被生生裂成两半,五脏六腑溢出,鲜血如柱涌出。

    七杀恶判微微一笑,抓起肝脏塞在口中咀嚼咽下,转瞬间吃了一干二净。

    尚有二人见状面无人色,口噤不语。

    藏在远处的虞凤霞目睹情状,心惊战懔,低声道:“世间怎有这等凶人!”

    天残笑道:“徒儿别怕,那东方旭喜吃活人肝脏,但每吃一次,便可七日七夜不饮不食,却不致无缘无故杀生害命!”

    但见七杀恶判冷冷一笑,道:“你们二人是愿死愿活?”

    两人噤若寒蝉,面如土色,暗叹一声,道:“在下情愿领路!”

    七杀恶判冷笑一声道:“好!”曲指弹出两缕暗劲。

    金面老人两名门下全身打一寒噤,功力被制。

    只见七杀恶判东方旭手掌一挥,火光顿时熄灭,荒山郊野恢复了一片黑暗。

    旷野中荡起慑魂裂魄的长笑,飘浮无定,笑声渐远,余韵仍自在山谷间回响不绝,广场坟野间更形恐怖。

    须臾,只听矮屋前响起锦衣少年语声唤道:“两位老前辈何在?”

    天残道:“老夫自在此地,难道你看不见!”

    语声寒冷如冰。

    锦衣少年疾跃而至,道:“在下一时不慎,为七杀恶判东方旭老贼声东击西诡计引开,致有此失。”

    天残道:“你在此地也未必是他敌手。”

    锦衣少年道:“难道两位老前辈…”

    天残道:“老夫绝不无故伤人!”

    锦衣少年长叹一声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家师星河秘笈恐难保全了。”

    双怪不禁面色一变。

    只听锦衣少年说下去:“另三具棺木中,三名同门均有绝毒迷香置于棺内,一俟七杀恶判走近引他起疑,立即点燃,这迷香无色无味,在他心神犹豫中,不知不觉吸入,渐渐神智昏乱,可一击搏杀,但不幸为卫大刚霹雳弹所毁,致功亏一箦。”

    天残不禁冷笑道:“你是前言不符后语,欲盖弥章,分明是欲老夫两人搏杀七杀恶判;那知事与愿违…”

    锦衣少年忙道:“老前辈不用胡乱猜疑,日后便知,那两名同门为七杀恶判挟制,及待解救,迟则无及。”

    天残独目慑人精芒注视了锦衣少年一眼,沉声道:“那么你带路吧,老夫若发现你所言有许,哼哼,可别怨老夫手黑心辣。”

    锦衣少年道:“晚辈怎敢!”身形一转,望山岗下走去。

    天色渐明,晨露霏霏,沾穗欲湿,前路隐隐只见炊烟缕缕升起,镇集已近,沿途山凹沟地可见三两茅舍土屋。

    虞凤霞只觉锦衣少年所择路径均为崎岖小道,罕有人行,暗遭:“他路径甚熟,分明他是本地土著。”

    一行人转入正道上,突然道旁冲起一支怪鸟,呱的一声鸣叫冲霄展翅飞去。

    去势迅快,转瞬疾杳。

    锦衣少年面色大变,忙道;“不好,此乃百花门下豢养。”身法加快,竟望镇外一所森森绿树中大宅奔去。

    大宅为高高红墙围着,两扇大门紧紧关着。锦衣少年一跃落在门前,用门上铜环重重敲击了九下。

    两扇重门缓缓开启,走出一个青衣小童,一见锦衣少年,啊-声道:“少爷赶回来了,年少爷、宋少爷,党少爷昨日傍晚已赶至。”

    锦衣少年神色一呆,问道:“仅他们三人么?”

    青衣小童答道:“正是,尚有一名被擒的百花门下。”

    锦衣少年回面含笑道:“此乃晚辈寒舍…”

    地缺天性冷漠,不喜多言,只鼻中冷哼了一声。

    天残道:“很好,老夫奔波了一夜,腹中饥饿如雷,免去世俗之礼,有什么拿什么给老夫食用。”说着,不待锦衣少年延入,昂然迈步跨进大门。

    只见宅中院园布局雅致,花木缤纷,清新悦目,一条白石小径直向大厅。

    厅前肃立着宋天保年项庆及一黄衣少年,一见锦衣少年急步走来,年颂庆立即笑说道:“潘师兄回来了。”

    锦衣少年为三人一一引见,天残地缺及易名为江维翰田鹤云之虞凤霞翠萍。

    虞凤霞从锦衣少年得知黄衣少年名党奎。

    党奎向锦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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