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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忍无可忍必须爆发 (第4/4页)
在咱家不用担心什么黑龙组,实话跟你直说了。泸城咱家这一片儿,就是你哥我的地盘。谁敢不问自取咱家一根烂柴棍子,那是吐也得给咱吐出来。” 轻悠大惊“四哥,你…你加入帮派了?那爸妈大哥他们…” 锦业眉色也严肃了几分“他们都不知道。哥哥我只告诉你,你不会告诉他们吧?” 轻悠叹息“四哥,帮派里的都是亡命之徒啊!你这样,要让二娘五姐六姐他们多担心。” 锦业一笑“难道你就不担心四哥了?” 轻悠拍掉哥哥的手,瞪去一眼“要我早知道,绝对不让你加入帮派。哼!”现在总算知道这个四哥这么得瑟哪来的钱了,帮派的那些生意,都是来钱快又狠,私下里都逃大税,鸦片和军火生意,简直就是日进斗金。能买上一辆劳斯莱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锦业抱头一靠车背,说“小妹,哥也不是不爱惜生命。可是,现在这乱世要得一方安稳,就得付出一定代价,做出一些牺牲。你瞧,你已经把自己牺牲给东晁人了。要是以后东晁吃掉了咱亚国,咱们家也不用愁。” 轻悠气得掐了把哥哥“哥,你胡说什么。” 锦业也知道这话题不好,又换“好吧!远的不说,近的泸城和应天府,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地上是姜家皇朝,地下是向家帝国。要想在这里混得好,至少得巴结上一家,就能安生九成九了。” “哥,如果可以,咱们一家移民出国,好不好?”轻悠认真地问。 锦业抚抚meimei的头“傻丫头。移民出国,那也是二等居民啊!哪比得上咱家乡好。向北皇的为人虽不厚道,但也有底线。目前来说,我们合作良好,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行了,你就别cao那个心了,这都是男人的事儿。” 聊到这里,汽车已经到了火车站。 锦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就陪着轻悠到了泸城。 向北皇听说后,竟然还跑来接人。 轻悠见到这位腹黑的黑道大亨,仍是不假慈色。 “锦业,你是不是在你小妹面前又说了我坏话?她怎么看我像看大仇人似的。” “北哥,我哪敢啊!这得你扪心自问,有没做什么亏心事儿才会招咱们家宝宝不待见。” 轻悠受不了两男人的虚伪造作,哼声走在前。 可到了向家大宅,一堆打手守在大门口,就是不让轻悠和锦业进门儿。 连向北皇的面子也不给,直说是向老爷子的命令。 锦业跟向北皇打探,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轻悠让带话说要见向兰溪,之前表现得那么积极的人竟然也没回音。 最后,轻悠只能跟哥哥在泸城留宿一晚,考虑到情况突变必有妖,便打算隔日又到向家探情况。 然而,一夜过去,再到向家,情况依然不变。 锦业想找向北皇打听消息,向北皇却派人来说,轩辕家可能出事了,让他们赶紧回家,这里的事情大可放一放。 轻悠一听就待不住了,拉了锦业就回家。 两人匆匆赶回家,就听家中小厮说天锦坊有人闹事儿,好像是带了一大帮子人来砸场子,说坊里的染料水有毒,污染了附近的庄嫁,让农人新插的春苗全死了。 兄妹两人又赶到天锦坊,果然看到门外聚集了一堆拿着镰刀锄头的农人,大呼小叫,嚷嚷个不停。 不过情况并没有轻悠想像的糟糕。 因为,大门口不仅站着天锦坊自己的冶安维护员,前方拦住农人的还是拿着防爆铁板的警察。 大哥宝仁正跟农人们的领头人商量,看那模样,似乎除了这大呼小叫的让人紧张了一把,基本上这个事态已经被控制住了,没有恶性扩散。 她大大松了口气时,宝仁看到两人回来,急忙招了几个壮汉将两人护了进来。 “小七,这儿没什么大事,只是一场误会。很快就处理完了,你又跑来,万一伤到怎么办啊!”“哥,我,我就是怕…” “傻丫头。” 锦业立即跟着宝仁了解了情况,当一切处理妥当,农人们终于都各回各屋后,给轻悠讲了遍事由。 原来,那被毒死的春苗,只有一小片儿。但有人故意扩大事端,赖到天锦坊头上。还说以前别人家在此开染房也没出事儿,就他们家一来问题多多。非说他家带邪风,竟然要将他们赶走。 后来宝仁请来当地的警察镇住场子,及时请了医院化验科的人来做当场化验,才证明了事实真相,却是有人故意往那小片田里放毒药所至。而那毒药却不是纺织场用的任何一种原料,甚至还是相当罕有的。 如此,天锦坊脱了嫌疑,答应给当地农人们补偿一些损失,以德报怨,终于平息了这场突来的风波。 轻悠听完后说“什么毒药?” 锦业说了一个名字。 轻悠说“能查到哪里能拿到这东西吗?” 锦业点头,便去办了。 轻悠和宝仁一起回了家,轩辕瑞德问起泸城之行的结果,听后也有些生气。 三娘更为担心“这是不是林雪忆又给咱家使的绊子?轻悠你和你四哥去泸城也没见着向六公子,这其中还有什么联系?现在咱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怕万一…” 轩辕瑞德安慰妻子,先回了房。 锦业随后回来,说那毒药是从国外进口而来的,渠道涉及到了亚国的医药进口,这个渠道正是由姜母所掌握。而向兰溪一直在姜家下属的医院里工作,轻悠还曾遇到他去洋行里查验进口药品。 “小七,这事儿,该不会是向兰溪求爱不成,叫人使的下招吧?” 轻悠脸色极沉“我,不知道。我觉得兰溪大哥不是那样的人,我,我想找他当面问清楚。” 锦业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时候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 轻悠却反驳“不,当年兰溪被亚夫废掉手时,他也没求饶过。他还向亚夫求情,不要伤害我。他虽不像你们那样会武功,有力量。可是他的内心是骄傲的,干净的。” 锦业叹息“小七,时过境迁,人心难测啊!你怎么又能肯定,他没有为当年的那种愚蠢的坚持而后悔过。 如果他真是正人君子,那么你都直接拒绝过他了,他还跑来家里堵人,这又是何必。正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他要能坚持,现在就不会来跟你求爱了。而会把你们当年患难的真情,心中的爱慕,一直放在心里,做兄妹。现在他避不见面,很显然他已经后悔了,他要重新来过,你还看不出来?” 轻悠默然,心里一边坚持相信着向兰溪,一边用力抗拒着哥哥的猜测。 兰溪大哥,你真的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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