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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忍无可忍必须爆发 (第2/4页)
个大‘变’。” 轩辕瑞德做了总结,众小辈立即点头称是,纷纷拿出了应急之策,目的都为保证家里和坊子里的安全。 “宝宝,今天你做得很好。咱们轩辕家的人,绝不怕强权!” 轻悠笑着点点头应下。 “爹,爹,人家今天也有帮七姐打臭女人!” 小八一嚷嚷,众人都笑了。 轻悠心下里却有些担忧,因为林雪忆在离开前的最后那句威胁。 至今,向老爷子似乎都不知道当年伤害向兰溪的人是织田亚夫,林雪忆扔出这最后一招,兴许只是为了找回些人场和面子,可是正如父亲所说,狗逼急了就会反咬人一口。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下来后,轩辕瑞德对女儿说“你赶紧联系恺之,问问他,昨天那个向六公子的情况。让你哥和你姐陪你去找那人,把该说清楚的事给了了。别再拖下去,反生害。” 轻悠点头“嗯。爹,女儿也是这样打算,我会跟兰溪大哥说清楚,尽快把这事解决了。不会让林雪忆的龌龊心思得逞。” 父母欣慰地舒了口气。 锦业便跑来接轻悠,说车子已经备好了。 轩辕瑞德一听,就忍不住骂儿子败家,不准他开那辆sao包的豪华轿车出去。 锦业愁眉苦脸,宛如孩童般别扭。 “你那像什么样子。连国民大总统开的车都没你花俏,你送meimei过去大总统府,这是存心去耀武扬威,还是让你meimei丢脸?” 轻悠汗颜,只得劝兄长改换一辆低调一些的车,太过招摇容易惹人口舌。 无奈,锦业只能憋着气儿换了辆车。 可上车时,轻悠还是忍不住惊叹“哥,你,你到底赚了多少钱,这辆梅塞德斯,应该也不便宜吧?” 车体比起寻常的车都要大上不少,而且漆色十分地与众不同,金属的车罩和门框处,全是金闪闪的,华丽得让人炫目,更别提这车内的真皮坐椅,新式收音机,后座还设有饮料箱。可谓集当时轿车技术和人性化享受于一身的豪华之作了! 锦业被meimei这一夸,先前的坏心情一扫而空,开始涛涛不绝地啰嗦起自己为购此车,花费了多少心血和精力,完全不提银子花了多少的事儿。 “小七儿,怎么样?哥哥我专门订制的,不错吧?” 锦业一边挑眉,一边将烟斗放在了前座上一个特制的烟斗架上,那竟然是用金子打造的美女雕像,这当然是为车主人的习惯而专门设计的。 轻悠别眼“奢侈!” 锦业瞪眼“这叫什么奢侈啊!你家男人当初为了天天跟你幽会,开着劳斯莱斯在又烂又破的公路上来回奔波,把豪华轿车当成越野车来开,那才叫奢侈,浪费! 切,我就不信,以亚夫的亲王品级和品味,你跟他在一起,条件会差了去。逮不定,比咱还不知奢侈成什么样儿。难怪一月两月地不沾家儿,在外跟人家享大福呢!非得哥哥催才回来,坐的还是私人小飞机。” “你别胡说。我是去看人,才不是去享受的。你不知道,北平的情况才没你想的那么好,亚夫的办公室连暖气片都没有,全靠碳…” 锦业突然靠近前,一脸谄笑,让轻悠看得发毛直往后缩,直觉不安。 “轻悠,姜恺之那私人小飞机怎么样?啥型号的知道不?有多大,能坐几个人?”这小眼神儿里放射的都是道道金光,一边抚着光洁的下巴,一脸的垂涎相儿。 轻悠忍不住低叫“哥,你疯了么?你还想买私人飞机,咱们家怎么养得起啊!”锦业别别嘴,一脸痞笑,伸手掐了把meimei的脸蛋儿,眉毛高挑着十足的得意“小七儿,你就别担心这个了。总之,哥哥这要飞黄腾达了,绝对少不了咱家的好处。等你出嫁,一定给你包个超级大红包。” 轻悠只觉得不安,正所谓事反常态必有妖。 “哥,你,你是不是还在跟屠云联系?他现在跟国民政府是大敌,你别…” 哪知锦业无所谓地摆摆手“咱是商人,不是战争犯。你别瞎想!我想买飞机,也是想你要到美国去结婚的话,哪能没娘家人扎场子,咱要开着自己买的飞机去,这门面儿才够撑得起。 就算亚夫对你再好,可他毕竟是一国亲王,外人看这事儿就不是那个味儿。咱们就算是有点儿高攀了,也得显示咱就是高攀得起!我家小七儿,可是轩辕家一宝,绝不比那些什么公主公爵夫人差。” 轻悠听得感动,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叮嘱了哥哥几句,车刚好到了姜家大宅前。 姜恺之早接到电话,在大门口等着他们兄妹两。 一见汽车到,就跑了过来,脸色似乎有些不妥。 “回泸城了?” “嗯。昨天我把他打昏,在家歇了一夜。这一早睁眼就嚷着说要来找你,连我大哥也劝不住。结果刚出门,阿叔的大总管就带人到了,强把兰溪带走了。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上专列了。” … 火车站,蒸气腾腾的车头缓缓启动,站台上送行的人不少,但在末尾的两截豪华专列里,却有大吼大叫声传出,激烈异常。 “少爷,您听老奴说啊!”向家的大管家已近六十,给向家待了近五十年,深习旧式大家族传统,此次得向老爷委派前来带回六公子,对于这个打小疼到大的孩子,为情所伤,心头也有几分不舍心疼,一直谆谆相教。 “豪叔,你放我回去,要是我再不努把力,轻悠就会被恺之抢走了。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昨儿个夜里我就听姨母说不反对恺之和轻悠交往了。” “少爷啊!你清醒清醒,这轩辕轻悠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如此不俭点的女子,有什么好的。她那些把式,咱们黑龙组好几个女堂主,当年混出名时比她还风光。你别被癞蛤蟆糊了眼,真当她是个什么宝。” “不,豪叔,你根本不了解轻悠,你不能这么说她。” “好好好,豪叔错了,豪叔不说。你先把这参汤喝了,瞧瞧你这模样,要是已故的夫人瞧见,该多心疼啊!”还要再拗的向兰溪一听母亲的名号,气势便弱了下去。 想他这一早起来就折腾个不停,还没好好吃早饭,力气精神都不怎么好,想到轻悠当日回家时与姜恺之有说有笑的模样,心头的妒嫉之火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却也感到说不出的沮丧和无力。 这时候,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以前大哥和二哥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 在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自己的能力和实力,都显示得那么柔弱无力,完全拿不上台。 不管是以前在东晁被织田亚夫囚禁,还是现在受制于姜家,连自家的管家都能阻止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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