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2.冬养膘春播种秋天收个小宝宝 (第2/5页)
他认识的文坛艺界的人物是不少,江湖人士却极少。只能先找几个跟江湖人士有交情的朋友,帮忙打探一下江浙苏一带是否有这样的人物。至于能不能请人家出山帮忙,那又是下一个仍待解决的难题了。 夜里,十郎悄悄推醒了轻悠。 见父亲已经睡得很沉,轻悠跟着十郎出了医院,上了一辆早备好的汽车,消失在繁华的夜色中。 却不知,在她踏出房门时,背向着女儿的轩辕瑞德翻过了身,眼眸似乎从未瞌上。 他看着空荡荡的沙发,轻轻叹了口气。 忆起妻子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凡事总有失有得。 若是不想失去女儿,就得慢慢学着去适应,去接受。 虽然家人没提过一句,可是大家心里都明白,那个男人背后为轩辕家做了多少事,已经不可尽数。 … 那时候,轻悠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闪过的一幕幕繁华夜景,开始细细咀嚼之前锦业警告她的那件事。 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下车时,竟一脚踩进了沙地里,惊讶地低呼一声。 十郎轻笑,道“夫人,主子在前面等您呢!”便躬身退离。 前方一片细细的白沙,远远铺展出去,接上一片流光鳞动的海面,潮汐声阵阵,淡淡的海风卷着湿咸的气息,迎面扑来。 这在深冬的季节里,这样的画面着实有些…呃,诡异。 可此时,延着火把点燃的沙路行来,她深深体会到了那个男人的用心良苦。 她有一晚提到了豪斯登堡时的生活,他早知道她喜欢看大海,喜欢听潮汐声,喜欢海边的一切,竟然就在今晚为她再一次实现美梦。 当走过一弯大岩石时,她看到了一方用浮士绘樱花屏风围起的小榻,小榻上置小几、软垫,一盏琉璃小灯放射出晕黄的温暖光芒,罩住小小一方天地。 那案前正挽袖倒茶的男人,完美的侧脸仿佛融化在温暖的灯光中,不似凡人。 这样的情景,突然让人鼻酸。 轻悠感觉自己就像画外人,仿佛瞬间回到了两人初时。 他在画内,美得让人窒息,不忍靠近,生恐打破了这道美景。 她傻傻地愣在原地,海风刮疼了小脸也不自觉。 亚夫抬头看到女人前来,立即跳下小榻,手上拿着一张大大的毛毯,也不管沙子弄脏了他的白木屐,大步朝她走来。 临近时,抖开毯子将本来穿得像颗棉球的她给牢牢裹住,在她唤出声时,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亚夫,我能走的,你快放我下来啦!” “让我看看,这冬日正是养膘的时候,你有没有重一点儿?” 她不满了,嚷嚷“什么呀,人家又不是猪,养什么膘。” 他大笑着将她抱上小榻,坐进温暖的围炉中,然后动手脱她的鞋,她不好意思地要阻止,也被他拍开手。 他深深看她一眼,说“冬天养肥一些,春天才好播种。秋天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收一个小宝宝。” “啊,你不要脸!” 她不好意思扭身要跑,被他捉回怀里,脸儿红得快要烧起来。 他一边揉着她冰凉的小脚丫子,一边欣赏不管过了多久依然会害羞的小人儿。 两人一起将脚煨进了暖和的桌下,抱着热呼呼的香茶,笑看着彼此,喝下这一杯浓情蜜意。 “亚夫,你之前是不是每天都开十二个多小时的车,到应天府来看我?陪我睡着觉,又开回泸城来?” “轩辕锦业说的?” 男人的脸色没一丝变化,正把十一郎刚刚烤好的羊rou串给她装盘,然后用戳上竹笺送进她小嘴里。 “对啊!之前我们去找向北皇时,他突然跟我说的。是真的,对不对?” 她心疼地捧着他的脸,凑近了看,发现男人眼底的红血丝特别重,眼下青影极深。 “他胡说的!”他拿开她的手,又喂她吃了一片青菜叶儿。 她也不管他的否认,已经百分百肯定自己的猜想,心疼得不得了。 “亚夫,你开车回泸城多危险啊,我记得那段时间,是应天府最冷风雪最大的时候啊!你是不是一回泸城就直接工作么?那你白天能睡几个小时,你都瘦了!” 他煞有介事地点头“估计rou都跑你身上去了,这样好,咱们家小宝宝生下来,营养有保障。” 她好笑地捶他一拳“讨厌啦,人家说认真的。以后你不要再这样了,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我害怕…” 她想起某一晚他脑袋打着白绷带来,自己居然傻傻地以为是他训练时受的伤,觉得自己真是太疏忽了,连这么大的事都一无所觉,还要旁人提醒,更加自责,鼻头一酸,眼底摇出一片波光来。 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手上的烤羊rou坨坨掉进了盘子里。 正在进来的十一郎也退了出去。 他拍拍她的肩背“乖,没事儿的。我是男人!” 她吸吸鼻子“可是,人家就是心疼嘛!” 他唇角差点儿弯到耳后,一使力将小屁屁托进了怀里。 “有多心疼,我瞧瞧?” 大手就往她领口探去,她被搔到痒处咯咯直笑,又闪又躲,被他弄得没了气儿,爬在他怀里,红红的小脸水嫩嫩的帖着他的颈弯,轻轻地呼吸。 柔软的身子这样搁在怀里,想要坐怀不乱,那是很困难的。 “亚夫,辛苦了,谢谢你!” 她仰起小脸,轻轻吻了下他冒着青髯儿的下巴。 心说,都忙得没空打理仪容,那该有多累啊! 记得以前在东晁时,这男人可是超有洁癖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