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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被染指了的机密文件 (第2/5页)
然看了不少文件和报告,可不巧的是,他之前那位负责信件收发的小勤务兵,在一次出巡时,被敌人流弹击毙。高桥新抽调下来的勤务兵过于谨慎负责,竟然将轻悠署名“亚夫君亲启”的普通信件,给过滤掉了。 当然不是被扔掉,而是被放在了不紧急、不重要的那一撂里。这里面也不乏上流贵族女子,为图好玩,而差人写来的调情信或邀请函。 织田亚夫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去看那一箱子东西。 按照以往的贯例,若他看到后,多半就是入炉成灰的时候了。 不知不觉,这堆从来被忽视的箱子里,竟然已经添了轻悠好几封信。而这些信能在变灰前被人拾掇出来,落回正主儿手里,还颇经历了一番小小曲折。 在这个漫长的等待中,远在南方的泸城,轻悠的生活亦是暗潮汹涌。 … 第十封信寄出。 “他还没有回信?” “…呃,夫人,兴许元帅想要给您一个惊喜吧!” 轻悠的两条小细眉已经死死揪在一堆。 “南云将军,这个借口你已经用过一次了。” 将军额解冒汗“我听说,俄国人新买了一批坦克装甲车,防线压力增大不少。殿下一定在跟将官们彻夜研究破敌之策,所以…” 轻悠瘪嘴“上次是十万大军,上上次是新型轰炸机,这回是坦克装甲车的话,那下回是不是要开军舰了?” 南云卫快要被小女人灼灼的眼光烤得抬不起头了“…军舰,大概暂时开不进去,不过要是西伯利亚冷空气提前结束,冰化掉的话,估计,有这个可能。” 啪!小女人气得一拍桌子,随便拉过一个写着“绝密”二字的牛皮纸带子,在上面用毛笔写下了几个发泄的大字,写着写着,又把一堆文件都写上了那样的大字,可谓字字怨气,句句带恨啊! 看得南云卫眉头一阵狂跳,开始想像要是让北平的人看到这东西,会是啥表情。 “把这些通通都寄过去,我就不信他有那么忙,花睡前一刻钟给人家回两个字都不行嘛!太可恨了,他是不是又被什么莺莺燕燕缠上了。可恶,可恶,织田亚夫,你这个没良心的臭流氓。” 话间,又有几份待寄的文件被“染指” 这样的文件带当然不能直接寄去北平,可若要是换掉,事后被那男人发现可能还是会挨罚。 最后,南云卫非常头痛地让人将被“染指”的文件袋用纸又封了一次,算是将就遮掩一下门面儿。同时又给送信的人三申五令,一定要把那特殊的信送到元帅面前,亲启。 由于他吩咐转递的对象仍然是以前那位已经过逝了的勤务兵,令行传达上断了节,才至于轻悠一腔热情赴流水。 … 轻悠气冲冲地回到医院,三娘正帮她挑错针头儿。 也没见女儿神情,三娘边挑边调侃女儿三心二意,竟然弄错了好几次,直把芙蓉花绣成牡丹花了。 轻悠这会儿正在气头上,看到那耗了自己极大精力的东西,冲上前抢过绣样儿,就往地上扔了猛踩几脚,边踩边骂。 “不做了,不做了。那个没良心的坏蛋,我才不要给他做了。可恶,可恶,人家都写了十封信了,他一封都不回。不知道又被什么妖精妖怪给缠上了。可恶可恶,我不做了!” 三娘和轩辕清华看到她这样孩子气,都忍不住笑了。边打趣儿,边劝着。 轻悠说着负气话儿,一会儿就红了眼眶,扑在母亲怀里,咕哝着“娘,你说他是不是真被野女人迷了啊? 之前就有一个白莺莺。要不是我去激他,他还跟人家打得火热呢!可恶,jiejie说的对,漂亮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轩辕清华忙给儿子澄清,安慰轻悠,但还是用南云卫的那一套。 毕竟嘛,男人用的借口都是异曲同工的。 惹得轻悠呜呜直叫。 这时候,宋夫人刚好来窜门子。 进门就看到地上的绣包,笑问“轻悠,你这绣包,可是绣给心上人儿的?哟,这线头子结得可真不错,完全看不出来呢!” 轻悠见了外人,当然不好意思再在母亲小叔怀里撒娇了,忙正了仪容。 心里恨着,嘴上却说“才不是什么心上人。我这是,是,”她大眼一转,寻了个借口“一直想答谢向大哥的救命之恩,所以想绣一个做香包,好帮他去去身上的药水味儿。” 宋夫人一听,那双眼是一片雪亮,心花怒放。 轻悠怕被宋夫人看出端倪,问得深了,羞涩地笑笑,将绣包藏了起来,借口去准备午饭跑掉了。 却不知这无心的一个小慌儿,就惹来了一段情债。 … 向家 收换洗衣务的女佣,进了林雪忆的房间后,被骂了个臭头。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我说过我的这件真丝裙子只能手洗,瞧瞧你给我洗成了什么样子,简直就是烂盐菜。现在这样我还能穿吗? 你知不知道我要出席六少爷的一个学术聚会。那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要穿这身出去,人家不给笑话死我。” “夫人,我真的是手洗的。也是按您说的,用的那种皂液,但是那皂液的脱色力太强,才会,才会变成…” 林雪忆越听越不喜,想她在林家时,哪个佣人敢顶嘴,这到了向家就是不一样了。 气恼之下,竟然失了平日的风度,对女佣又打又掐,将人攘出了房间。 女佣哭着下了楼,被正上楼的向北皇看到。 这时候,楼下,宋夫人正跟向兰溪说轻悠的事儿,言谈之间,都是喜上眉梢。 “兰溪,我瞧轻悠那丫头并不是对你没有一点儿感觉的。你之后都没好好跟人家约约?哎呀,你们这些新时代的年轻人,不都提倡自由恋爱,主动追求幸福吗?要喜欢,就去追啊!”“你们现在可不像我们当年,都是父母之命,媒酌之言。你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向兰溪垂着眼眸,面上平静,心潮已动。 向北皇听到楼角边的动静,故意返回,接着宋夫人的话,给弟弟打气儿。 并说“刚好这几日,我把德国那批翻译资料给她,她正在洋行里忙着。你之前要我帮你买的那批医药物资已经到了。小六,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向兰溪抬眼时,再掩不住那丝雀跃。 稍后,向兰溪要出门,林雪忆忙跑了出来。 林雪忆换了一身貂皮大衣,裹得比以前要严实多了,高耸的毛皮领子托着一张脸蛋,确也是欺霜赛雪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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