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_81.问佛1-当幸福溜走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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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问佛1-当幸福溜走时 (第5/5页)

番有什么丢脸的,做得很顺手,很解气,尤其是看到十一郎气得跳脚的模样,更觉得舒心畅意极了。

    只可惜,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大哥会带着母亲前来,变成了老黄雀爪子里的小螳螂一只,挣扎无望。

    …

    “织田亚夫!”

    一声怒吼冲进手术室,来人一把抓住亚夫的衣领,痛声怒斥:

    “我把我的心肝宝贝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

    你还在神坛前发过誓,要保她一世安稳,你就是这样实践你的诺言的?你说啊!

    你这个臭小子,你害她伤心难过,还遇到这种事。你害得她连父母都不及看一眼,就走了!我们连小外孙都没有碰一下,就这么没了!你说话啊?

    这就是你发的誓,这就是你跪在我们轩辕家列祖列宗面前许下的承诺。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看在清华的份上,把宝宝交给你!”

    轩辕瑞德顿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看着地上苍白如雪、一动不动的女儿,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心酸得无以复加,再多的后悔也换不回一个白发人送黑发的事实,这教人情何以堪。

    昨日他突然收到女儿发来的电报,第一个字就是“爹”后面的信息十分混乱,几不成句,打着想爹娘,想回家。

    他急着想要回过去询问,消息发出,却石沉大海。

    那一整日,他都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若不将事情问清楚,就无法安心,怕轻悠出事儿。这一犹豫,一琢磨,一矛盾,就折腾到了夜半三更,他被一个噩梦惊醒就再睡不着了。

    回头将女儿发来的所有电报条子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还是放不下,就想去找四子商量,没想到锦业见到他后,竟然报出这么大个恶耗。

    门口,轩辕家众人个个掩面低泣,悲声起伏。

    “殿下,您,您的头发…”

    南云卫冲进屋来,想要拉开这对翁婿,却被男人的模样怔忡当场。

    所有人的目光,这才从轻悠身上,拉回到亚夫身上,当触到那一头华发,低泣声痛哭声都嘎然而止。

    一双双惊瞠大睁的眼里,男人的面容宛如冰雕,依然俊美如昔,只是曾经那黑亮笔直的发,竟然在短短两个小时里,华发从生。

    “少主…”

    十一郎痛呼一声,跪落在地。

    “殿下请节哀!”

    里里外外的亲卫们见状,亦无法置信,同声痛呼,匍匐脚下。

    这一刻,见之者无不湿目,无不心酸,更无法直视,无法接受沃血最新章节。

    痛心的更痛心,难过的更难过,悔恨的更悔恨,不甘的更不甘,没有谁的心情能够平覆,眼底聚狼,心底潮涌,都不能自矣。

    然而,这个男人对于自己的情况,似乎毫不在意。

    他突然矮身,对着轩辕瑞德和三娘跪下了。

    嘶哑着声音说“爹,娘,对不起。亚夫无能,这全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宝宝…”

    纵还有万千苛责,在面对如此情状,谁又再忍心苛责?!

    …

    荣泽英杰绕过众人,到织田亚夫身边低声说“元帅,雅矢君发现了很多疑点,跟夫人当前的情况都有莫大干系。您千万不能就此放过那些残害夫人的罪魁祸手,不能让夫人去得如此不明不白。元帅,属下恳请您,将侧查此事的职权都交予属下,这一次属下若再失职,定当剖腹自杀以谢罪!”

    东堂雅矢一边给亚夫包扎伤口,一边也劝说了几句。

    南云卫看着仍在不断下滴的血水,眉头拧得死紧,心底却撑着一抹无人能知的痛彻心扉,最终都化为一抹绝至的狠戾,按在了心底,在那场即将爆发的大战中,他也成为了荣泽英杰最大的帮凶。

    门口,突然爆出一阵臭骂。

    “林少穆,他妈的又是你。林雪忆呢,那个该死的臭表子害得我家小七这个模样,你怎么还不去死啊!”锦业从荣泽英杰的属下处得知了一切事件的来龙去脉,看到林少穆,又拖过人一顿狂殴烂打。

    织田亚夫突然扭头对一直站在门口踌躇不前的姜啸霖说“轻悠和孩子就这么去了,你们该满意了吧?再也没人会担心她丢了你们亚国人的脸面,你们大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过,姜啸霖,这个仇我一定会报。轻悠她在地下一定很孤单,我得多找些人去陪她。姜少言,趁早回去备战吧!她不在了,你们还能靠谁来保护?”

    冰冷至极的笑,不合时宜地出现。

    姜家等一行人,都被男人的突然发下的死战宣言给怔愣在场,寒气糁人。

    姜少言气得差点儿爆起,想他刚才竟然还好心地救了这个要自杀殉情的男人,没想到真他妈救了一只“中山狼”转眼就翻脸不认人,该死的,他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却被母亲按下不提。

    然而,在众人吵的吵,宣战的宣战,玩眼杀的玩眼杀时,一抹娇小的身影悄悄从人缝里钻进了屋里,摸到已然毫无气息的轻悠身边。

    轻悠正被母亲抱在怀中,三娘哭个不停,没有发觉有人牵起了女儿的手腕,号起脉来。

    号完脉后,那人又并起食指和中指,探入轻悠脖颈处的大动脉上,靠了靠。

    不由拧紧了眉头,迅速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个黯蓝色的小绣包,约莫一掌多长,摊开来后,霍然装着一排金闪闪的针,每一根,都细如毛发,锐光奕奕。

    她略一思索,便抽出一根,刺中轻悠的手腕。

    然后,她拍了拍三娘“这位阿姨,请你把她放平。”

    三娘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地在那令人莫名觉得平和信任的纯稚眼神中,将轻悠的身子放平了一些。

    那人立即从蓝布包里抽出三根长长的金针,同时握于右手三缝中,就朝轻悠头上扎去。

    “住手,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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