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_24.王见王2-不七七日,魔鬼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24.王见王2-不七七日,魔鬼强 (第3/3页)

狠堵住了唇舌。

    重重一吮,口中只偿到腥甜,他用力地顶弄进来,吻得又急又猛,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像变了个人,像野兽,她却是催生了这样的一个他的罪魁祸首。

    “恺之,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凭什么我不能,他就可以!若不是因为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前前后后都有六七年,你跟他只有几个月,你就爱他爱得那么死心踏地了。若不是因为他上了你,还有什么原因?”

    她的动作徒然一僵,心凉到底,眼眶红得刺痛,她眨了又眨,觉得自己看到的一定是幻觉吧,听到的也不是那个人会说出口的话。

    身体蓦然一凉,手腕很疼,原来是被他撕掉的布条绑在了床头上。

    “早知如此,当年我就该把那药的剂量下得更重一些,就不会有今天这该死的结果,你就不会再被那妖孽迷了心!”

    “恺之,你说什么,亚夫中的毒,是你在艾伯特大夫的麻醉剂里下了毒药?”

    “对,轻悠,我也不想再瞒你,你知不知道,当我听说你被那禽兽当众侮辱,甚至还强囚成禁脔时,我的心有多痛,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痛苦的嘶吼炸响在耳边,他砸下的重拳落在她耳畔,眼底的憎恨和悔意浓烈得无以复加。

    “织田亚夫只是个倭人,他那么残忍卑鄙,他把你折磨得还不够惨吗?要不是他,你怎么会被家人赶出来,流离他乡?你怎么可以说你爱上他,你在骗我。轻悠,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会那样说,你怕我现在在港城被他迫害,对不对?”

    “轻悠,你这么善良,你怎么狠心真的不要你的恺之哥哥呢?”

    “轻悠,你说你收回刚才的话…”

    他的口气轻柔,表情却阴兀至极,眼眸腥红暴裂,尽是憎恨不甘,大掌疯狂蹂躏着她的肌肤,他起身一把撕开身上的衬衣,健壮赤坦的胸膛上纵横着旧伤未愈,就朝她重重压了下来…

    “恺之,你冷静点,你听我说,恺之,不要——”

    当那只手就要撩开最后的那层底限时,她大喝“姜恺之,你要我恨你一辈子,你就尽管做吧!”

    他的动作忽然僵住,看着她,久久地看着她,苍白的面容上渗出一点一点的悲凉,汇成一颗颗冰凉的水珠,落进她眼里。

    她闭上眼,觉得每喘一口气,都沉重得像背着一座山。

    “轻悠,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伏在她胸口,声音泣不成声,不断说着要她原谅的话,不断地保证发誓,不断地乞求,就像一道咒语刻进了她的心里,永远也无法求赎,注定辜负。

    …

    “你真让她回那东晁人身边?”

    阳台上,宋先生看看姜恺之,又看向大门外独自离开的娇小身影,口气凝重。

    姜恺之的目光深晦不明“如果留得住,四年前她就不会从南京,我身边,又跑到港城!”他手上燃着一只烟,烧了很久也没抽一口。

    如果现在他还执迷不悟,他就不配姓姜。

    也许这几年他还抱着一丝幻想,想青梅竹马的情感怎么也不会败给一个暴徒。可昨晚,是他这四年来第一次看到轻悠笑得那样开心,那眉眼间的恣意活泼,都是他一直渴望给她的,他以为她是成熟长大了,才会收起那些女儿家的姿态,事实却非如此。

    她竟敢肆意地向英国伯爵夫人挑战,仿佛又回到了他们芙蓉城初遇时,那个敢跟地痞流氓对打的小姑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娇憨劲儿,其实始终没变。

    只是因为,现在她需要的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早已换作他人,不是他了。

    宋先生叹息“即然你已想通,那就赶紧回南京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对,天涯何处无芳草,但天下却只有这一朵欺霜赛雪的芙蓉花是我姜恺之想要的。织田亚夫,这只是个开始!”

    姜恺之将烟头拧灭,转身大步离开。

    宋先生一怔,眉头深锁。

    …

    一大清早,街上还无人,宋宅又在治安最好的英租界内,偶见几个洋包车夫兜生意,轻悠朝车夫们摇了摇头,攥紧了肩头的披风,疾步朝前走。

    去哪里,她心底都是茫然的。

    不知不觉走到一个交叉路口,茫然四顾,车水马龙渐渐热闹起来,她却只觉得举步维坚,不知该往哪里走,好像当年突然被赶离家,站在陌生的都市,陌生的路口,茫茫无依,孤独害怕。

    当目光触及远处一扇飘着白云朵的窗子,她朝那方向走去。到了,才发现自己竟然又走到了荷兰公馆。

    刚好那曾招待过她的勤务兵出来见到她,惊上前招呼她说“小姐,元帅现在校场练兵,我正好要过去给他送药,不如同路。”

    校场外,远远地就听到整齐的呼喝声,那精力十足的气势让轻悠精神一振,朝里望去。

    穿过一道半高的栅栏,她看到高台上站着一个人,阳光一下跳出地平线的万丈光芒将他全身笼罩住,看不清模样,她黯然的心却似一下被点亮。

    勤务兵去通报,话还没说完就听那人怒喝“混帐东西,忘了军规吗?早练的时候不准任何人任何事打断,不管是谁,让他在外面等!”

    轻悠脚步一个踌躇,定在了围栏外。

    勤务兵一脸苦色地出来说明,赔不是,还叫人搬来桌椅。

    可这一等,竟然就莫名其妙地等得她滴米未进,已日上中午,太阳灼烈。

    那个人一看到勤务兵就又喝又骂的,还将人罚去跑二十圈儿,最终也没人理睬她。她想到今日就是贷款的最后期限日,公司还有事她必须处理,不能再等下去了。

    当织田亚夫又劈坏了一个人形桩时,高桥匆匆回来,面带笑容地报告了一个好消息。此时,他脸色稍霁,那勤务兵才将轻悠的事上报。

    “该死的,你说什么?轩辕轻悠来了为什么现在才说?一群蠢祸,她人现在在哪里?”

    ---题外话---

    哎呀,亚夫,你这就叫活该了!

    下集合好,大家欢呼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