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教育_《续爱的教育的教育》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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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爱的教育的教育》第八章 (第3/4页)

子原有二十种光景,rou有黄色的,有白色的,有赤色的,味也各各不同。有一种是香味的,连叶子都香,花香得更是特别。此外还有帕莱尔玛种的异种,印度种的大种。我所最爱的是,哪,在那最中央的耐帕尔种。那是我在巴西时,名叫洛佩兹·耐泰的有名的外交官送给我的。我当做巴西的土产背了回来。

    "葡萄牙人称耐帕尔柑为脐柑,脐原大,品种好的却没有核,即有也极小。在巴西,每年结实两次,既香,味又甘美,最好在未熟时吃。种在这里已不如在巴西的好了,但在我,粉类之中最爱的还是耐帕尔故。巴西真是好地方,那里的人都很亲切,他们把意大利称为第二故乡而怀恋着。方才所说的那个洛佩兹·耐泰君曾和我相约:如果他所赠我的花木盛开花了,他就想亲自到这里来看一看呢!不好吗?像这样的人,真是可令人怀恋的好人啊。

    "可是,安利柯,也有在别处毫无价值的植物,一植在我这庭园里就变了很好的东西的。这因为我培植得当心,土壤、日光、肥料都安排适宜的缘故。其中有一种名叫"猪rou馒头"的东西。

    ""猪rou馒头"在意大利的阿尔卑斯山中遍开着引人可怜的花,芳香烟娜,是幽美的花草。圆圆的球根上面伸出可爱的叶与花,更有趣的是,它常与姐妹花的堇同生在一个地方。堇是有谦让的美德的,而"猪rou馒头"这家伙呢,却不管是岩石的裂隙里,栗树的老根旁,无论何处,在天鹅绒似的答中,布置它自己的花床。这家伙在阿尔卑斯那样的湿的地方,开着蔷蔽色的可爱的小花,喷喷发香,行人闻到了常称为"飞来的接吻"。

    "可是,在桑·德连寨,却都是"猪rou馒头"的仇敌。土壤、太阳、空气,什么都不合它的脾胃。所以无论你怎样移植,都不免枯萎。有一次,我带到地中海边去试种,也不行。后来又改换方法,把它种在檞树之下,茎是抽得很高,花竟一朵也不开。终于被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干:在那无花果下面,混合别种的泥土,把它种了,就开出很好的往来。我所种的原是像在勒里安寨或可玛湖畔所见的良种。现在那有责条纹的黝暗的绿叶正在答上匍伏了休眠。将来秋天盛开时,你可以送一束给你母亲。"

    六 “猪rou馒头”与悲壮的追怀

    安利柯忘了一切静听着,舅父愈加有兴头地说下去;

    "你听我说啊,我从这"猪rou馒头"曾受到一个大教训哩。

    "人这东西是困难愈多愈快乐的。靠了父母丰厚的遗产过安逸生活的人,无论干什么都无趣,结果至于连自己的身子也会感到毫无意义了。

    "我也曾屡次听见人说:世间并无所谓幸福的东西,即有,也是偶然的时运使然,是一时的。其实,这话大铝。幸福不是偶然的时运,乃是努力的结果。我们能制造美物,行善事,赢得财富与名誉,……同伴,我们也能因了努力与勤劳,获得幸福。

    "呀,这成了忏然的哲学议论了!暂且停止了去看着葡萄吧。"

    舅父说着拔起脚来就走,且说;

    "你看,这里有很好的葡萄藤。"

    舅父的话又由此开始了:

    "这也令人难忘,因为到种活为止,曾费过不少的苦心。但我的爱恋它,不但为了种的时候的苦心,实还有更值得纪念的往事。且听我告诉你。

    "我的朋友之中,有一个名叫勃罗斯匹洛的船长。他也是桑·德连寨人,和我同事过不少年月。有一时期,我和他共同买了一艘轮船,装运西西里或赛尔奇尼亚产的葡萄到意大利,航务上的指挥则二人轮流担任。

    "勃罗斯匹洛是一个大野心家,如果遇到机会,保不住不做不正的行为。所以我根留心顾到他。

    "有一日,勃罗斯匹洛说:"第一要防备被偷窃啊。他们恨不得欺诈我们,我们当然也有反转身来欺诈他们的权利罗。"

    "我回答他说:"咿呀,不对。只要正直无愧,就什么议论都不会发生的。良心就是无上的裁判官。如果把良心所命令的事用了头脑去做,即不会有错误。只要是有利于己的事,人就容易诡称为善行,可是良心在内心大声怒责这种任意假造理由为恶行辩护的罪人。仅是理由,不能遏灭良心的呼声。照良心之声思考了去实行,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在二人之间,这样的意见之争,不止一次二次。勃罗斯匹泪对于我的话常摇头表示不服,可是口头上却勉强地答应遵从我的希望去做。

    "后来,我因别事到了桑港,有两年没有回来。消息阻隔,无从知道勃罗斯匹洛的状况。

    "及由桑港回来,先到日内瓦一行,才回到久别的桑·德连寨、勃罗斯匹洛迎待我时,美尔笑说:"请代我欢喜,有一件很得意的事哩。我在勃列克号船上可赚十五万元。"

    "我并未欢喜,反吃了一惊。"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我急忙问。

    ""没有什么,将来再详细地告诉你吧。"勃罗斯匹洛很是泰然。

    "我很担忧,急思探询事情的内幕。不料未到一星期,日内瓦的裁判所即来把我和勃罗斯匹洛一并传去。原来他已被人以诈欺取财的罪名告发了。

    "幸而勃罗斯匹洛的律师辩护得好,事情顺利,得宣告无罪。可是我总不放心。及从勤列克号某旧船员探明真相,为之大惊,原来勃罗斯匹洛曾行了昧心的大欺诈。

    "只要有钱赚,就什么正义道德都会蔑视的勃罗斯匹洛,曾向船发保险公司用了大大的诡计,骗得了大大的横财。当我不在时,他就独自管领勃列克号的。从马赛开出的时候,他竟瞒了受主,用盐水装入许多桶中,冒充葡萄酒,保了很大的险。不消说,许多桶之中有两桶是真装葡萄酒的,保险公司来检查时,他运用手法,只把真的两桶给他们检查。

    "于是,船出海了。他要瞒骗葡萄酒的受主,就在航行中故意制造危险,把船驶上小礁去,先叫船员避难上陆,再雇人把假货抛入海中。这样一来,价格四万元的勃列克号是乌有了,他却可以赚过十五万元的保险金。

    "我从那旧船员得知了内情,就立刻跑到勃罗斯匹洛那里,硬压住气愤说:

    ""勃罗斯匹洛君!你在想昧了良心发横财呢。"

    ""说哪里话,官司不是胜诉了吗?"他呆滞了一会儿,支吾地回答。

    ""请勿欺骗我。你无论怎样地为自己辩护,你的讼师无论怎样会弄舌巧辩,我是不答应的。"

    ""你何必来说这样的话呢?事情已早解决了。"勃罗斯匹洛仍想逃避。

    ""你干的不是欺诈吗?快把保险金如数退还保险公司。"我板起股说。

    ""那就一面失去了勤列克号,一面还须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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