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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的疑惑 (第4/5页)

。这条线在离金泽不远的津幡分开。津幡站只有快车才停。因为它离金泽最近,应该考虑在内,此外从西金泽站开出,沿犀川,南下到白山溪谷,也有一条支线。还有一条支线从金泽去河北高,终点站为粟峡。另有两条私营铁路,沿海岸朝大野凑方向行驶。

    一共有四条支线。

    然而,除了支线以外,还有与东京相反方向,开往福非方面的干线。那个车站,非快车不停,因为它离金泽很近,可以乘普通列车去。

    除列车以外,还有公共汽车,四通八达。在交通发达的今天如果单纯地考虑以金泽站为中心,十一日丈夫的目的地在何处?祯子无法给他限定。

    祯子合拢地图,闭上了眼睛。

    十一日,鹈原宪一还打算回金泽,去了哪儿,从此没有消息。事实就这些。

    祯子想到过去在报上经常读到的奇怪的失踪事件。有一位年轻的学者在去上班的途中,突然消失了。有一位公司职员出去散步,从此一去不回。另一位少年在外面游玩,在回家途中失踪了。失踪原因,家人都没有线索。全国这样的事例不少,她在一本周刊杂志上读到过。

    鹈原宪一的失踪,恐怕也是其中的一例。没有任何原因。他没有自行消失或自杀的意志,还说第二天回金泽办事处来,抽屉里的东西还没有整理哩。

    然而没有任何原因,祯子总无法相信。至少有rou眼看不见的巨大的暗流。从空间上来说,这次事件源于鹈原的住处不明,从时间上来说,发生在和自己结婚后不久。

    祯子想到这里,给东京要了两个长途电话。

    首先接通是鹈原的哥哥家。是嫂子接的电话。

    “嫂子吗?我是份子。”

    “哎呀,”嫂子高声答应道“怎么样啦?”

    “还没有搞明白,这几公司里的人正在帮助找。”

    “真伤脑筋,难道~点也没线索吗?”嫂子担忧地说。

    “已经报警了。请警方帮助查寻。您那儿有什么消息吗?”

    “不,没有。你哥哥正担心着呢。现在他不在家。他说,必要时,也去金泽。”

    “嗯,要是哥哥的工作允许的话,那就拜托了。”

    “好,明白了,我会对他说的。不过,祯子你也不用过分担忧。反正以后总会有眉目的。真伤脑筋。”

    嫂子说话颠三倒四,挂断了电话。

    她给大伯子夫妇打电话,汇报一下情况是自己的义务。至于让大伯子来金泽,也是心理上的负担。

    其次,她给娘家打了个电话。

    母亲也许也在担忧,然而祯子认为有必要让母亲了解鹈原宪一,不是作为亲属,而是作为第三者。她想问一问:“娶了新娘,是不是成为失踪的原因?”

    祯子预感的正是这一点。这事儿难以理解,但必须理解。

    电话铃响了,接线员说,东京接通了。祯子喊:

    “喂,喂,我是板根祯子…”回答的正是母亲的声音。就像在东京市内一样,听得很清楚。

    “mama,我是祯子。”

    “哎,”母亲说“你在金泽?接线员是这么说的。”

    “是的,我在金泽,临行前没对您说。”

    母亲听到从意外地方打来的电话,断断续续地问道:

    “那好。和宪一在一起吗?”

    “不,就我自己。”

    “哎呀,他出去了。”

    “不是外出,他一开始就不在。”

    母亲弄不懂是什么意思,沉默了。在沉默之间使祯子感到金泽和东京的距离之远,她接着喊道:

    喂!喂!

    “喂,究竟怎么回事?”

    “宪一十一日离开这里,从此就没有消息。我放心不下才来到这里,向公司方面打听了,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儿。我也给青山大伯子家打了电话。”

    “呕?——母亲在电话里不吱声了。祯子的眼睛里浮现出母亲愁苦的表情。

    “不过,不用担心,mama,您也不必介意。”

    “可是,这可是件大事啊,该怎么办?”母亲的声音在颤抖。

    “详细情况待我回东京后再跟您说。还有一件事拜托您。”

    “什么事?”

    “尽可能了解一下宪一的事。”这个··”

    “现在和过去的事。比如说,我们只知道宪一的学校;现在在A公司工作,除此以外,以前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这又···。”母亲差点没说出来,这又有什么用?

    是啊!一般提亲时,主要了解出身地,学校,现在的工作环境,亲戚关系,朋友关系。特别是与女人交往关系,以及品性等等。至于离开学校后干过什么,并不会严格探究。重点放在现在,而不去过问过去的履历。结婚是为了今后的新生活,提亲时,对过去敬而远之。

    “这事对宪一这次失踪有无关系,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了解一下总有好处。”

    “了解?向谁了解?”

    “我以为青山的大伯子最了解他。我不便直接去问他。也许他隐瞒着什么。因此最好去问媒人佐伯先生。”

    “佐伯先生只跟A公司有关系,详细情况他不会知道的。”母亲说。

    母亲皱着眉头的脸似乎就在眼前。是的,那么知道多少,就了解多少。公司里该保存着宪一的履历书,让他去看一看,事到如今,我都六神无主了。”

    祯子不假思索地说。

    这该是结婚前办完的事。可是结婚前和结婚后,媒人的话不同。有的事,在婚事成立之前,媒人是不会说的,也许放到结婚后说。这倒不是说日本的谋人狡猾,而是为了促成婚事做些手脚。

    母亲好像说通了。

    “那好,我去问问佐伯先生。可是,真烦人啊,宪一弄到这个地步,你也不能马上回东京来。”

    是啊!目前这样状态,回东京的日子还难估计。

    “不,我不会呆长的。公司方面正在千方百计寻找,总之在我回去以前,向佐伯先生问清楚,寄一封快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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