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刀客_第二十三章化血神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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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化血神功 (第5/6页)

是为搭救父母出困,如今他们居然以我父母之性命要挟。

    不叫我上青城去,这事怎么办?”蓝衣老祖双环眼盯着独孤青松,望了半晌,始道:

    “所以你要扮成那老人的模样,就是防着他们此着。”

    “是的,是的,师祖神目如电。”

    “如此说来,你的真面目已被他们窥见了?”

    独孤青松木然不答,半晌才道:“这事尚不敢武断。”

    “那么至少他们已看出龙马是被染了色的。”

    “这点倒可确定。”

    “你是否人不离马,马不离人?”

    “大致可以这么说?”

    蓝衣老祖一阵沉思道:“这就难了,显然如真是如此的话,你此次上独上青城,老魔确有三分顾忌,但你父母可就真危险了,他们必会在一路之上用尽各种手段阻拦你。”

    独孤青松沮丧的道:“这是意料中事,但我无论如何也要到青城去走一趟。”

    两人立时陷入沉思之中。

    片刻后,蓝衣老祖猛然大声道:“有了!”

    独孤青松喜问道:“师祖,真的有了法了。”

    “是的,这叫做苦rou计。”

    独孤青松一听“苦rou计”心里首先一凛,大声问道:“怎么个苦rou计?能否救得父母性命。”

    蓝衣老祖未回答他的问话,又陷入沉思之中,半晌这才又叹口气,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独孤青松心知蓝衣老祖所言之法,定然不十分好受,黯然道:“师祖!只要能救得父母之性命,任何法子晚辈都乐于试试,师祖就说出来吧。”

    蓝衣老祖点点头道:“据我看来,你扮那灰衣老人之像,非有极高内功造诣之人决难看出是假扮的,面且你也一向隐密,如今假设他们只是怀疑,而非真的已揭露了你的真相,送那血指,也只是试探而已。”

    “啊!可是…可是刚才我已真的露了像了。”

    “不打紧,实际上你前头走,我便尾追在你身后,以老夫之功力能逃出老夫搜视的那可是绝无仅有,多半那人早已走了。”

    “师祖!师祖可是要我仍然扮那灰衣老者,继续前往青城?”

    “这还用说?你不仅要扔扮那灰衣老者继续前行,而且如再遇那类似送来断指断脚之事,你还要装着若无其事,毫不动心的样子,这样一来,他们便难以估远你到底是谁了,必会变本加厉,此时,你千万不可放过任何机会,救你父母性命,必在这些人的身上。”

    独孤青松听着此法,全身捏着一把冷汗,口中呐呐道:“这…这…”蓝衣老祖看出他为难之处,道:“当然,这事对你父母甚为危险,可是,他们如果不能确定你是否真是他们所顾忌之人,我想他们也不致于贸然下毒手,事情还是靠你越早发现血影宫越好。”

    狈孤青松想了想,也只有这样做了,于是朝蓝衣老祖拜谢道:“晚辈受教。”

    拜罢他重新将老人面具带上。

    蓝衣老祖道:“以我们的脚程,明日当可赶到青城由下,后日才是老魔主持的金鼎大会,有的是时间侦察一切。”

    独孤青松点点头,始终对那两支断指不能释怀,心中暗自宣誓道:“爹,娘,万极帝君可恶的魔头,他们若果害了你们,儿虽粉身碎骨,也要将血魔帮杀绝。”

    蓝衣老祖见独孤青松那种闷闷不乐的神情,摇摇他那豹头,肃然道:“孩子,我不是告诉你不可露出丝毫沮丧的神情,你为何不听?要是被他们看出你真是独孤青松时,你便休想再能到达青城山望月坪,否则、你爹娘的性命便会不保,两者决不能双全。”

    独孤青松悚然一惊,这才收敛了悲苦之情,与蓝衣老祖双双下榻于客栈之中,在临睡时,蓝衣老祖也对他告诫道:“孩子,今夜你要特别的小心,如我的判断不错,今夜决不会无事。”

    “是的,师祖!晚辈当能应付。”

    蓝衣老祖对独孤青松特别的关心,又道:“千万记住,无论在任何情况之下,不能露出你真正的身份,他们就是喝破你,你也要否认,知道么?同时,暂勿杀人,你的目的是在查出血影宫的地点,你这时杀他们没有用处。”

    “是的,师祖!晚辈知道了。”

    蓝衣老祖叮嘱完毕,自去歇息。

    独孤青松唾上床去,噗!的一口将烛火吹灭,但却在床上思来想去。难以成眠,他这时感到父母的处境太危险了,只要万极帝君,或者万极幻女、万松天尊一时气愤,随时随刻都可能狠下杀手,那使成为自己终生的恨事。

    他心中焦焚,痛恨!

    约莫三鼓过后,他正感朦胧欲睡之际。蓦听得客栈外,好似百丈之远处发出一种呼喊他的声音,道:“独孤青!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心中一紧,暗道:“果如师祖所料,来了,来了!”

    他实际上激动异常,恨不得一跃而起,循声找着那魔子孙杀他一个精光,他在床上恨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声。

    可是,这时耳中飘来了蓝衣老祖的传音,道:“孩子!镇静些,这时千万不能理会他们,你若果一有异动,他们立知你是他们预料中人,孩子,别中他们之计了。”

    独孤青松躺在床上,一面在听着客栈远处仍在声声呼喊他的名字:“独孤青松!独孤青松。”

    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一面他也以传音蓝衣老祖道:“是的,师祖!你放心吧!晚辈会好好的,决不会有何异动。”

    “那就好,此刻不仅你不能出现,就是我也不能,因为这样极易引起误会,而影响你父母的性命,那就糟了。”

    “是的,师祖。”

    独孤青松虽躺在床上,但实际上睁大着双目,瞪视着房里的一面窗外,他还要提防着被人暗算。

    这时,呼喊独孤青松之声,忽然而止。

    可是不过片刻,又发话了:“独孤青松,你别装样了,咱们早认出你了,走了人跑不了马,你那马分明便是那匹红云盖雪龙种马被染了色的,马是那马,难道你人不是独孤青松?

    你装又有何用,老实告诉你,你若不听奉劝,速回你洪泽湖去,恐怕就要后悔了。”

    独孤青松心中怦怦地跳,暗道:“我会后悔!我会后悔!他们要对我父母下毒手了吗?”

    他这样想着,不禁冷汗直流,但是他谨听蓝衣老祖的告诫,决不可露出真面目来,否则真会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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