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宝_第五部:混异宝之中失去宝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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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混异宝之中失去宝物 (第4/5页)

素和齐白三人,在人群中推挤着,一起向酒店之外奔走。

    奔出了门口,来到露天处,连吸了几口气,才算勉强定过神来。

    我一生之中,处境狼狈不堪的情形,不知有多少次,被机械人捉了起来当“玩具”被误以为是外星人而关进铁笼子,等等。可是我真觉得再也没有比如今的处境更加狼狈的了。

    酒店的门外空地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还有许多人,像潮水一样,自酒店中涌出来;警方人员还没大量赶到,有几个人可能是恰好经过的警员,眼看这样混乱的局面如同泥塑木雕,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

    我一等恢复了可以说话,就急忙哑着嗓子问道:“那东西在谁手里?”

    我那一句话才问出口,就知道事情大大不妙了。

    因为几乎前后只差极短的时间,齐白这样问,白素也这样问,陈长青和温宝裕也这样问。

    不在我们五个人任何一个的手中!

    异宝被夺宝者夺走了!

    一时之间,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才好,齐自首先一顿脚,一声不出,立时向酒店又冲了进去,我道:“陈长青,温宝裕,你们留意从酒店中出来的人,有一个人手背上给我击了一下,当时我下手相当重,手背上可能还留着红肿,这个人是嫌疑人。”

    当我在这样说的时候,也明知希望渺茫,自酒店中涌出来的人上千,哪能一个个看得清楚。可是陈长青和温宝裕两人,还是答应着。我-说完、和白素互望了一眼,两个人意思是一样,也一起返身,向酒店奔去,一面推开迎面涌来的人群,一面交换了几句意见。

    白素道:“下手的人,留在酒店内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我先要去制止混乱,楼上的住客;可能以为发生了火警,情急之下,会从楼上跳下来。”

    我叹了一声(实在无法令人不叹息,实在是我们太大意了):“我去找齐白,就算我们失散了,大家到陈长青那里去集合。”

    要逆着人潮进酒店去,不是容易的事,向外奔来的人,简直鬼哭神号,人在这种紧急逃命的时候,会力大无穷,我们又不能伤害人,只好侧着身子,尽量向前面挤着。

    这时,我心中真是恼恨之极,我本来不算是一个复性重的人,可是在这时,咬牙切齿,下定决心,非好好报复制造这场混乱的人不可。

    一面向里面挤着,一面我将外衣脱了下来,扯成两半,把另一半,给了白素。我们两人把扯开了的外衣,紧扎在口鼻之上,虽然不见有效用,但是比起就这样吸进有毒气来;总好得多了。

    齐白先我们行动,他已经挤进了酒店;看不见了,我和白素虽然同时挤进去,但这时,大厅中仍是乱成一团,一下子就被挤散,我只所得白素含糊叫了一句:“我去开启防火系统。”

    我向我们集会的那个厅堂奔去,厅堂中的人看来都离开了,浓烟滚滚,向外冒出来,真不知道是什么发姻装置,竟然像是有喷不完的烟雾,我看到了齐白,想向内冲去,可是实在双眼生涌,我奔到他的身边,双眼也已泪水直流,向他挥着手,示意他留意外面的人,比冲进去有用,因为厅堂中若已没局人,夺宝者一定早已得手离去了。

    齐白像是疯了,一个劲儿要向内冲,我只好放开手,让他冲了进去,可是厅堂中几百张椅子,全都杂乱地倒在地上,他一冲进去就摔倒在地,我冒着浓烟,又把他施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忽然像下大雨一样,各处都有水柱喷射而下,我知道白素一定已开启了消防系统,自动喷水口,喷出了大量的水。

    同时;在极嘈杂的人声之中,也听到了扩音器中,传出了白素的声音。她的声音,镇定而有力:“请注意,酒店发生了意外,但绝非火警;各位绝对可以安全离开酒店,不是火警,请各位保持镇定,有意外;但不是火警,不是火警。”她用几种语言,不断重复着。

    大量的的水喷射面下;也消灭了催泪气体的作用,浓烟被洒下来的水,冲得消散了许多,我一面抹着脸上的水,一面向厅堂中看去,真是遍地狼藉,齐白踢着倒在地上的椅子,向前走去,来到了不到十分钟之前,我们还围坐着那张桌子;桌子倒还好好地,可是,若是那块合金还在桌面上,那实在太天真了。

    齐白显然是心中懊根已极,当他来到桌前时,用力举起了那张桌子来,重重摔了出去。这的,我已发现在桌子附近,有着三个轻型的防毒面具。

    一看到三具防毒面具,我心中就不禁一凛、夺宝者可算是深谋远虑。毒姻一爆散,他们戴着防毒面具行事,那使他们占了绝对的优势,而一得了手,他们立时就抛弃了防毒面具,自然是要混在人群之中,不被人发现。在我们离开这厅堂之前,他们一定早已离去了。

    我向地上的防毒面具指了一指,齐白面色灰败,我向门外指了一指,先向外走去。

    酒店大堂湿成了一片,那种凌乱的情形,真是难以想像,不过有毒气体已减弱了许多,水还在不断洒下来,我和齐白全身湿透,白素的声音,还在响着,直到这时,才听得警车声自远而近传来。

    我和齐白,站在渺无一人的酒店大堂,全身湿透,神倩沮丧至于极点,开白口唇颤动,发不出声来。我叹了一声,扯开了扎在口鼻上的衣服,勉强安慰他:“不要太沮丧,一定是苏联人干的事,你可以再去找你认识的那个副院长。”齐白在事变发生之后,显然焦急过甚,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时经我-提醒,神情略见缓和,可是他随即又顿足:“如果是他们抢走了宝物、你想他们会承认?”

    我闷哼了一声:“不承认,我也要到莫斯科去,到苏联科学院去制造-场比这里更甚的混乱。”

    齐白重重顿着脚,他一顿脚,就溅起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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