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魄忠魂困蛟龙_第三十章小癞子重返柳树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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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小癞子重返柳树村 (第3/5页)

你那晚逼着夫人索取‘飞龙令’,其实是借口要那飞龙令中秘籍八步一刀,你十分明白,‘八步一刀’与‘飞龙令’为一体,只是你再也没有想到,飞龙令已由佟总管借口到海外寻找遇难的人而带出飞龙寨,从此佟总管一去无踪,于是你才想到上了佟大年的当,你逼着夫人母女搬离飞龙寨后宅,以后更因为找不到佟大年,你就设下酒筵,有意无意的告诉周全几人,说那飞龙令已流落江湖而想借他们力量帮你寻找佟大年,他们没有找到佟大年,却打探出你找到佟大年在开封城,这才引发出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来,果真上苍有眼啊!”于长泰错牙格格响,道:

    “若非你施诈装疯又投江,哪会惹出这许多纠葛来,今日不杀你,于长泰心中难咽这口气。”

    坦然一笑,依承天走到雷一炮身前,道:

    “雷叔,现在我似乎真的开窍了,因为天下人全都是好人,天下哪会有什么歹徒恶人,好人与坏人的评价全在自己的内心,而坏人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恶人。”

    于长泰一见依承天挺身而出,且又说了这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一怔之间当即道:

    “依承天,直到今日你是否找到了赐你名字的干娘呢?”

    依承天道:

    “找到了。”

    于飞鸿一愣,于长泰道:

    “在哪儿?”

    伸手向普陀山上指,依承天道:

    “现在正在寺里呀。”

    于长泰伸手指着依承天,道:

    “小鸿对你不错,如果你这时幡然醒悟的走过来,飞龙寨副寨主宝座你去坐,如何?”

    淡然一笑,依承天道:

    “回于老的话,我刚才的话尚未说完呢。”

    于长泰道:

    “你说。”

    依承天这才又缓缓的道:

    “好人与坏人的分界,在于众人的看法,众人说这人是好人他才真正为好人,因为大家的眼光是雪亮的,于老以为呢?”

    于长泰冷漠的道:

    “你以为老夫如何?”

    依承天不卑不亢的道:

    “如果于老没有手握那把金背刀,看来倒还不失为一位贤能长者。”

    就在依承天的话声中,于长泰突然发难,因为他算准依承天这时没有握着“掌心刀”只要不给他机会,只要杀了依承天,他仍然是大有可为。

    众人见金花成束,盘绕着于长泰那腾飞而起的身子,宛如金龙盘柱般刹那间已罩向卓立而仰视的依承天,捷、准、狠似已溶化于“嗖”声不断的刃芒中,光景是一招之间就见分晓了。

    奇诡的摆动着身形,依承天双掌交错于犹似天外洒下来的金芒中宛如手掌中难以抓牢的泥鳅,只是几个奇诡的变化中已摆脱出刃芒之外。

    于长泰杀机已生,长啸一声,挥刀重重攻上,且口中厉喝道:

    “杀!”于飞鸿担心老父,她握紧双刀未出手,但于长泰带来的人,几乎比依水寒这边多上一倍的人,各已举刀杀过来,那法上高声道:

    “拦住他们!”

    早见三十个手持棘木长棍灰衣僧人,每五人一排舞动手中长棍,把冲杀而来的青衣短扎汉子拦在海滩上。

    依承天已与于长泰搏杀于一块土岩石上面,而依承天兀自双手空空对敌。

    这当然给予于飞鸿一种宽心,然而却见两个似是飞龙寨的舵主身份,二人越过群僧直逼屹立在法上大师旁的依水寒,也许二人的行动是受了于长泰的安排,因为这时候另外两个舵主已分别与雷一炮和江涛二人交上手。

    杀向依水寒的两个舵主,二人各使用一把鬼头刀与长把钢叉,那使长把钢叉的大汉诡辣的摆动叉尖,斗然间暴刺而上,不料依水寒身子未动,独足卓立,右手拐杖黏住钢叉一拨叉点“咚”的一声把那大汉点翻在地。

    使鬼头刀的粗壮汉子斜刺里一刀劈来,不料依水寒右臂下挟的拐杖一声脆响中,正敲在那人握刀手背,鬼头刀当场跌落地上。

    依承天看的真切,见有人向老父杀去,心中忿怒,就在于长泰的平削一刀中,他人已抽空拔飞两丈有余,便在他凌空连翻跟斗中,掌心刀已挟在右手食中二指间。

    于长泰未见掌心刀,连一旁逼视着的于飞鸿也未看到依承天双脚落地,于长泰的金背砍刀已在他下面等候,只听他冷哼一声,双手握刀斜劈,那慑人心魄的刃芒,看得远处的法上大师也吃一惊。

    不料便在这时,依承天落地的势子不变,身子垂直下缩,宛似缩地八尺,金色刀芒就在他的头顶五寸地方一闪而过。

    于是依承天掌握住于长泰回刀的这一刻,一招“饿虎扑羊”斜身扑去。

    直到这时候,于长泰似是才看到依承天右手掌上一线金芒,那金芒也正是他朝思暮想必欲得之而后快的掌心刀。

    没有声音,但声音却在二人心中响亮与震撼!

    更没有惨叫,但悲哀正在二人脑海中涌起来!

    于长泰的金背砍刀随着他那只腕向外喷洒的鲜血而抛起三丈高“当啷”跌落在五丈外的石堆中。

    依承天未再杀过去,因为于飞鸿已燕子穿云的扑过来。

    “爹!”

    于长泰望着自己双腕在流血,他那双鹰目厉烈的逼视着两丈外的依承天,嘴巴翕动中露出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态,刹时他似是变得颓唐与苍老了。

    于飞鸿托起老父双手,她眼泪滂沱,忙着抽出一条丝巾边替老父扎伤,边泣道:

    “爹,我们认了吧!”

    于长泰突的大喝一声,张口吐出鲜血一斛,他面色灰白的昏了过去。

    “爹!”于飞鸿痛哭的忙托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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