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无刃_第二十二回痛惩情剑无刃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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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痛惩情剑无刃贼 (第5/5页)



    严寒两太阳xue抽搐了几下道:“好吧,老夫这就去见教主,你们母子就在这里聚聚。”

    岳小飞躬身道:“晚辈是否等你老人家回来再走?”

    严寒起身道:“你走你的,用不着再等我的消息,小事一件,紧张什么。”

    岂知严寒根本不去见教主。

    他骗何慧仙和岳小飞说去见教主,不过是安慰他们母子罢了。

    他来到前院大厅,召来总管周海山吩咐道:“马上到灵堂把马昭雄带到这里来!”

    周海山看出城主脸色不对,根本不敢多问,应声而去。

    大厅里只剩下严寒一人,他跺着脚自言自语吼道:“可恶的混帐东西,简直要造反了。皇元教里居然有人敢动老夫,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越想越气,干脆命人搬过一罐酒来,来个无菜干喝。周海山那敢怠慢,顿饭工夫便把马昭雄带了来。

    马昭雄因为已和凤嫣红约好密告严寒,预料严寒的城主宝座已经不稳,这时反而没把严寒放在眼里。

    他做梦也料想不到机密已经外泄。

    他进入大厅,向严寒施了一礼,然后大模大样的站在一旁。

    就在这时,严寒蓦地响起一声雷霆大喝道:“跪下!”

    这一声大喝,简直和想象中当年张飞在长坂坡喝断桥梁的声音差不多。

    在这刹那,不但马昭雄吓得脸上落了颜色,连周海山也跟着头皮发麻。

    周海山跟随严寒这么久,虽然知道他性子刚烈,但发脾气到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

    马昭雄虽然吓得发昏,却并没跪下,他还以为可能是要周海山跪下呢。

    严寒这次声音小了,不动声色道:“王八羔子,叫你跪下听到没有?”

    马昭雄望了周海山一眼,回头道:“城主叫谁跪下?”

    严寒一拍桌子,又是一声如雷大喝道:“就是你这混蛋!”

    马昭雄只好愣愣的跪了下去。

    但他却分辩道:“禀城主,卑职不知犯了那一条诫律,受罚无所谓,总不能被罚得不明不白!”

    严寒一阵冷笑道:“老夫当然要给你一明白,你昨天下午到什么地方去了?”

    马昭雄心头一震,嗫嚅着道:“属下并没到什么地方去。”

    严寒喝道:“混蛋,你明明偷偷去了宵关,到二更将尽才回来。”

    马昭雄如闻晴天霹雳,壮着胆子道:“这事城主听谁说的?”

    严寒道:“当然有证人,老夫决不想诬赖那一个。另外,宵关统领凤嫣红,也被老夫连夜派人押了来,你敢不敢和她对质?”

    马昭雄一听连凤嫣红也被捉了来,更是吓得魂飞胆裂,两眼一黑,连脑袋也搭拉了下去。

    严寒见马昭雄已被吓得差不多了,语气反而缓和了下来:“马香主,老夫究竟那一点对不起你,你竟动脑筋动到老夫头上,居然联络凤嫣红,想在教主面前告我一状,也没想想老夫是教主的什么人,可见你这混蛋还是没有头脑!”

    马昭雄叩头如捣蒜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严寒道:“事情已经做出来了,还不承认,实对你说,刚才凤嫣红在老夫拷问之下,已经完全招供,你还敢抵赖吗?”

    马昭雄情急间叫道:“那是风统领向卑职栽脏,城主千万不能轻信!”

    严寒嘿嘿笑道:“风统领跟你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她为你脱罪还来不及,那里来的栽脏一说,由此可见你这混蛋实在既卑鄙又可恶,一旦大祸临头,居然连山盟海誓的心上人也不顾了!”

    马昭雄两眼发直的叫道:“卑职和风统领只是在未入天谷前就认识,根本没有半点亲密关系。”

    严寒道:“没有亲密关系为何要联合她来告诉我?你以为老夫不知道,凤嫣红本来是圣手书生庐云的妻子,你是庐云的弟子,庐云算是瞎了眼,教出一个把自己老婆带走的禽兽不如的败类,马昭雄,老夫说的可有半点差错没有?”

    马昭雄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他万万料想不到严寒竟能把他的底细调查得如此清楚,使得他根本无从抵赖。

    当然,他也无法答得上话。

    只听严寒喝道:“周总管,给老夫把他脱光衣服吊到梁上!”

    马昭雄慌不迭的叩头道喊道:“城主饶命!卑职知罪了!”

    严寒冷笑道:“你既知罪,那就表示有罪,老夫如何饶得了你!”

    周海山躬身道:“禀城主,吊在大厅里恐怕不太好看吧!”

    严寒叱道:“简直是猪脑子,大厅后面有很多空屋,难道还吊不下他?”

    周海山担心马昭雄反抗,一指点了他的xue道,冷笑道:“马香主,请恕周某不客气了!”

    说完话,探手把马昭雄由地上抓起,不经前门,由大厅后方直接把人架到一间空屋,然后再找来一根绳子。

    马昭雄虽然xue道被制,却仍能说话,他哀求着道:“总管大人,您这是何苦!”

    周海山冷笑道:“对不起,这是城主的命令,周某不敢不遵。”

    “卑职求您帮帮忙,就是要吊,也别脱光衣服,那样多不好看。”

    “那里话,脱光了才好看,你不是专爱给女人脱光衣服吗,连师娘的裤子都脱,怎么现在连自己都不想脱了?”

    “你别听城主说,那是冤枉我的。”

    “周某不听城主说难道还听你说?”

    周海山把绳子的一端搭到梁上后,三下五除二把马昭雄脱了个精光溜溜。

    然后再来个四个马攒蹄式的捆绑,接着吊上了梁。

    周海山早就对马昭雄不怀好感,因之,捆得特别紧,马昭雄整个人就像剥了皮的粽子一般。

    他抬头往上望了一眼道:“马香主,现在是否凉快些?一定很爽吧?”

    马昭雄只是吡牙裂嘴。

    周海山笑道:“你那屁股还满白嘛,小心有人走你的后门。”

    马昭雄越发气得发昏,吃力的咽一下口唾沫道:“周总管,您怎么也讲出这种话来?”

    周海山道:“要走你后门的不是我。”

    “谁?”

    “待会儿就有人来,不少女人都让你痛快过,这次轮到你让别人痛快了!”

    马昭雄只道周海山这话是真的,急得他拚力挣扎,连梁柱都吱吱作响。

    周海山道:“你用不着急,那人马上就来,先打打秋千过瘾也好。”

    就在这时,空屋外响起了脚步声。

    周海山顺口道:“马香主,走你后门的人来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进来的赫然是严寒。

    周海山立刻伸伸舌尖,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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