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帮八会九联盟_请借夫人一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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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借夫人一用 (第11/12页)

,盯着她那已微微隆起的肚子。

    她连把绣好的腹围拿给他看的机会都没有。

    不久,她就警觉到周围的人迅速改变的态度了。她本来是名门之女、大家闺秀,在江湖上也很有一点地位,武林中也有名声,堂里的人不管冲着她是“总堂主夫人”还是女侠梁任花,总是很尊敬她。夫家的人,对她也很疼、很惜、很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大家在窃窃私语,在她背后指指点点,甚至公然在她面前嗤笑起来,冷言冷语。

    她冰雪聪明,很快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逮到一个机会,去问她的丈夫:

    “你是不是怀疑我,跟韦师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

    “我没有那样一个师弟。”张侯冷然截道。

    “我留着他,是因为希望能留住他,让他见着你之后,能为斩经堂里添一强助。”

    “我们斩经堂里用不起这种人。”张侯仍冷冷的道。

    “可是那些事…我知道是你做的!”

    张侯连眼皮都不抬,只说:“他告诉你你就信!”

    “不,他什么都没告诉我…”梁任花悲愤的道:“你只能骗一小撮人瞒得一时,但不可能骗所有的人瞒到永远。”

    张侯冷然的起身,掸了掸长袍,就要离去。

    “你!你是不是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怀疑…”梁任花的泪花在眼里打转“…他们那些人,怎么说,我不理,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告诉我,让我死也死得瞑目…!”

    张侯一点也没为乍听的“死”字所动,只不惊片尘、慢条斯理的道:“我跟你这么多年了,却又不见得你有孕?”

    说罢就像一朵浮云般游了出去。

    梁任花伏在桌上哭了一场。那时,她已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了。待她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听到几声时而有气无力时而悲愤凄厉的蛙叫。她毅然咬着下唇,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然后束发换衣,换上快鞋,整理行装,在入暮时分就出门去了。

    梁任花才一出门,陈苦莲就去报告总堂主张侯。

    “离家,”张侯铁青着脸,点点头,只说“总是要出走的。”

    一点也不错。梁任花一定是去找韦青青青。那小子一定对他留下了联络的地方。只要跟着梁任花,就能找到韦青青青。

    他徐徐的站了起来,开了机关,取出了“楚子双鱼剑”系在腰里。

    梁任花没有雇轿子,没有坐骑,也没有随侍者,只一路跋山涉水、披星戴月的赶到小阳春的“雪飞重楼”尽管面上已失去了血色,但仍是不停歇下来。

    到了“雪飞重楼”外的桂花林,就听到一阵又一阵极其难听的二胡声。满林桂花簌簌而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乐声委实太过难听而致。

    果然是蔡过其在那儿拉二胡。

    蔡过其一见梁任花,大为诧异,像见到一个从月亮走出来的怪物般,叫到:“你是怎么来的?”

    梁任花无心跟他搭腔,只问他:“韦青青青在哪里?”

    蔡过其理直气壮的说:“他说我的二胡太高妙了,到乾水溪那儿去用温水洗耳去了。”

    梁任花又艰难的要往通向乾水溪的山坡攀去,蔡过其见她大腹便便,于心不忍,便道:“也罢,我就少拉一回,我去替你把他给叫回来。”

    桂花林里,一下子没有了那难听得二胡声和蔡过其本身发出来那聒吵的声音,静得连落花和其他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站在花林里的神情,不是幽怨,不是伤心,只像依依不舍的等待一场浩劫。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韦青青青回来了,踏着大步,依然是那么高大气壮,眼神仍是那么忧郁。可是,一见到她,他的眼睛就像似烛火一般燃亮起来。

    “你怎么了?”他觉得这是一个让他吃一惊的喜。

    “他没找着你吗?”梁任花用手支着腰疲乏的问。

    “他?”

    “蔡过其。”

    “他不是在楼上吗?”

    “他刚才──”梁任花的脸上忽然不白了,而是怒红起来,带著鄙夷和心碎的怒叱:“卑鄙!你们都出来!”

    桂花林里簌簌有声。

    就像花落一般的轻。来的是她丈夫、“斩经堂”总堂主淮阴张侯。

    他手上有一个人: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蔡过其。

    他身边没有其他的人。

    ──至少,解严冷、楼独妙、不坏和尚、平另彭、夏天毒、张巨阳、陈苦莲这些人,仿佛不在他身边。

    韦青青青一见挚友蔡过其的伤势,眼神炸出愤怒的锋芒。

    梁任花反而镇静,神色带著一种绝望的惨然说:“你果然是跟来了。”

    “你滚开!”淮阴张侯说:“我要跟他算一算帐!”

    “我什么都没欠你!”韦青青青怒道:“你别逼我动手!”

    “你欠我的是私人的帐,”张侯一指梁任花:“她!”

    “她…?”韦青青青以为他是要杀人灭口,替他顶罪,可是他那么一说,反而不解“她?”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张侯切齿冷笑“你们自己知道。”

    韦青青青仍如丈八金刚摸不清脑袋。

    梁任花在旁,忽然冷静的道:“他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什么?!”韦青青青叫了起来,他差点没跳起来:“这是什么话?!”

    淮阴张侯一直瞪着韦青青青。

    他在韦青青青大吃一惊之时,也盯着他。

    只不过,这次他用的是左手的剑。

    “盯”向韦青青青的咽喉。

    第十一章伤伤伤伤伤伤伤

    却在这时,梁任花突然一掌挥起。

    她一掌拍击淮阴张侯左臂。

    张侯愕怒也震愤;骂到:“jianian夫yin妇!”剑招一顿,半身斜转,右掌拍出!

    他掌力疾吐,和梁任花对了一掌。

    他那一掌,也使了八成真力。

    可是,他立即发现,梁任花手上所蕴的掌力不到二成。

    待他发现之时,梁任花已给他一掌震飞出去!

    "蓬"的一声,梁任花倒飞了丈余,背部撞在“雪飞重楼”的墙上,滑落下来时,粉墙上也有一道血痕滑落。很快的,她下身的草地已染成了斑斑血迹、汨汨血渍。

    韦青青青此惊非同小可,忙过去看她;张侯也呆在当堂,在看自己出掌的那只手:他分明知道,梁任花是故意捱他一掌的。

    倒在一旁的蔡过其虽然负伤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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