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汉的软糖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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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不住在心里直窃笑。

    "你该死的在搞什么鬼!?"铁鹰瀚咆哮着,可惜声音略嫌破碎、战栗,完全显现不出原有的气势。

    他试图由床上爬起来,却被阮棠以膝盖压住他的背,令他动弹不得:"我警告你,你快点放开我哦,不然…"

    "不然怎么样?"阮棠露出狡猾的笑,料想他现在没有任何反驳的能力,所以根本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风之房"里出现短暂的沉闷。

    未几,传出铁鹰瀚咬牙切齿的声音:"算了,你快把那些东西处理掉。"

    懊死!他从来不晓得那种东西撕下来时会这么痛,仿佛连带着撕下了皮肤般的疼,这该死的女人竟述狠心地把葯布贴满他整个背部。很好,这下子他们粱子结得可深了,他倒要看看这颗小软糖打算拿什么来赔偿他?

    "嗯。"她数了数他的背,起码还有七八块葯布没撕下来,可听他叫得如此凄厉,她开始有点不确定了,"喂,真的很痛吗?"

    以前她也贴过脚踝呀,可她不记得撕下来时有这么疼,会不会因贴的部位不同,而产生不同的疼痛指数?

    "你要不要来试试看?"好不容易觉得没那么疼了,铁鹰瀚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嘿嘿…"阮棠干笑两声,小手又探向他的背,再度快速地撕下一块葯布。

    "嗯!"铁鹰瀚闷哼了声,有了前一次的经验,他这次可是紧咬着牙关没出声广只是身体略微冒出冷汗。'"该死!"他忍不住低咒一声。

    "很痛吗?那我撕慢点好了。"

    撕葯布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很快地撕,一种是慢慢地撕;她不知道哪一种比较不痛,所以决定拿他做"人体实验"。

    "随你便!"横竖她都得负责把他的背清干净,至于她怎么做,也…由她了。

    "好。"阮棠带丝兴奋地添了添上唇,她拉起葯布的一角,以极缓慢的速度轻轻地往下撕

    "嗯、唔、啊…"铁鹰瀚揪紧枕头和床罩,全身绷得僵直,他完全没料到慢慢撕比撕得很快来得难受,那种好似把身上每一根寒毛都跟着葯布一起剥离皮肤表层的感觉实在是该死的…痛!

    "喂,你…你可别哭啊!"阮棠听到他发出的哀叫声,心里便越来越紧张;打她长这么大,她可从没见过男人在她面前哭过,如果他真这么做了,她该怎么办?

    "呜…鬼才哭咧!"铁鹰瀚红着眼,眼眶里泛着可疑的水气,嘴硬地咬牙低吼。"你专心做你的…呃、工作,别、啊!别吵我…"他火大地提出警告,而且还间杂着痛苦的闷哼声。

    阮棠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瞪着他背上剩余的六块葯布,迟疑着该怎么撕他才比较不那么难受?

    都怪她,如果她不是存着报复的心态,恶作剧地在他背上贴满葯布,他就不必受这种苦了。

    唉!以后她再也不敢有坏心眼了啦。

    "你在发什么愣?还不快点?"他的背又开始发痒,忍不住催促道。

    "喔!"答应归答应,但她要以哪种速度进行咧?

    "你…你还是自己决定哪种撕法好了。"

    这样她比较不会内疚嘛!

    铁鹰瀚为之气结,他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痛过就算了:"撕快点!"

    阮棠当然依命行事。然后,"风之房"里便连续传出凄惨的叫声…

    阮棠跑到厨房去准备铁鹰瀚的早餐,正巧在厨房遇到跟她同为女服务生的陈月秋和刘明明。

    "阮棠,听说你得罪总裁,还害他受伤是不是?"刘明明拿着托盘站在厨房门口,漂亮的脸蛋写满挑衅。

    "明明,你不要这样!"陈月秋拉了拉刘明明的手,她知道明明一向讨厌阮棠,因为阮棠虽然比不上她漂亮,但阮棠的人缘一向比她好,大家都喜欢找她聊天。

    其实陈月秋也很喜欢阮棠,但由于她跟明明是邻居,又打小一起长大,眼见刘明明不喜欢阮棠,她也不敢跟阮棠太过接近。

    刘明明瞪了她一眼,让陈月秋顿时不敢再多言。

    "阮棠,你说是还不是?"

    "是。"阮棠叹了口气。

    人家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看来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她闯了祸的事,虽然大伙儿都不说,但她可以预料到,整个饭店已经为这件事闹翻天了。

    "哼!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你故意以这种不甚光明的方法接近总裁对不对?"刘明明冷哼了声,美眸极为不屑地睨着阮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阮棠对刘明明显而易见的讨厌也心知肚明,虽然她不记得自己何时曾得罪过她,但被别人讨厌是不需要人提醒的。

    她的生活理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无法勉强每个人都对她友善,只能尽全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至于刘明明,她只能维持最基本的礼貌,并不强求自己能改变她。

    "你少装蒜了,谁不知道你就是以那张无辜清纯的假面具骗取众人对你的好感,别人会上当;我刘明明可不吃你那一套!"刘明明蹙起柳眉,满是嘲讽的语气。

    "我很抱歉,明明。"脾气再好的人遇到这种莫名的栽赃都会生气的,而她等一下要去跟徐妈拿止痒葯膏,因为铁鹰瀚的皮肤竟起了葯疹,那让他很不舒服。

    "我真的还有事要忙,没空跟你多聊,改天有空再说好不好?"

    "哟!月秋,你看看,人家现在有了靠山就不屑甩我们了呢!?刘明明酸溜溜地拉着月秋跟她同一阵线,月秋一脸尴尬,不知该如何回话。

    "我做的全是分内的工作,更没有什么所谓的靠山,你不要乱讲话。"

    阮棠吸了口气,舀了一小兵稀饭和拿了几盘小菜放进托盘,准备离开这个无理取闹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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