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光丫鬟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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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明白自己才是这一团乱的罪魁祸首。”

    是这样的吗?性子耿直过头的冬阳,还当真堆起眉山,努力的思考一番。想想他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那就是说…错的还是她自己啰!

    “唉!算了、算了!就算全是我冬阳的错好了。”反正被骂、被奚落的经验她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件,更毋需多拖一个人下水。

    这一想,冬阳干脆摇头自认倒楣,看看眼前的这一团乱,只得一声不吭的蹲下身子,重新打理。

    “姑娘方才说你名字就叫冬阳?”离家整整十年的司马佾,最谨记不忘的就是“冬阳”这个名字,每当想起那年幼的小女娃,他不管吃再多的苦,也能咬牙硬熬过去,为的就是不甘输给一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女娃。

    “是啊!”冬阳边捡起摔了一地的破碎茶壶与杯子,边抽空回答他的问题。突然她脑筋一转,心忖不对啊!“你又是谁?为何不认得我冬阳呢?”想她在司马府待了也整整十年多的时间,怎么可能还有人不认得她?

    “你说,我是谁?”司马佾自认自己长相改变的不多,没道理这小丫头会不认得他。

    “你问我,我怎知道?”这人的问题也真是奇怪,从头开始他根本就没对她说明他的身分,现在拿这问题间她,岂不可笑?

    这丫头果真不认得他。可恶!这怎么公平?十年来,他脑中印象最深的就是这有趣好玩的女娃,而她却如此轻易地就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可恶!

    司马佾不放弃的蹲低身子,与她眼对眼、鼻对鼻的要求她:“你再仔细的看看我,好好的想想。”

    看他?冬阳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在这无聊的问题上头,可看这陌生男子满脸的坚持,也只得配合的多看他几眼。

    冬阳心忖这男人长得五官端正,眉是眉、眼是眼、鼻子也是鼻子,嘴巴也跟常人一般,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就算看得再久,他也不可能变成个女人吧?这样一个正常的人,到底有何可看之处?

    随著时间的流逝,冬阳看得越久,司马佾的脸色就益加难看,这使得她就算感到万分无聊,也不敢随便转移视线。

    可若再继续与他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况且她还有好多工作要做,怎能在此陪他浪费时间。为求脱身,冬阳干脆开口胡谒个答案“我知道了!你定是府上新进的侍仆对吧?”因此,他俩才会互相不认识彼此。

    听完冬阳的话之后,司马佾脸色乍沉,冷眼含怒的死瞪著她不放,只可惜那少根筋的女人根本无视他满身狂燃的怒火,一迳专心忙自己的工作。

    “你…”正当司马佾忍无可忍,开口就想骂人之时,突然一床被衾往他怀中硬塞了过来“这是什么?”这丫头拿他的被子给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这还用问吗?”看来这男人的脑子也同她一样不怎么灵光,基于同病相怜的心情,冬阳还特别捺著性子,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对他说:“这被子是佾少爷所有,他今天就要回府,所以夫人特别交代要把被子拿到外头晒它一晒,还有记得得拿根竹子用力的敲它几下,这样被子盖起来才会特别温暖舒适,懂了吧?”

    “喂!你还当真把我当成仆佣在使唤啊!”司马佾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刚回府,就会碰上这等哭笑不得的情况。

    堂堂司马家的四少爷,还得亲自拿被子去晒,这像话吗?

    “我方才猜你是府上新进的仆人,你并没反驳不是吗?”既然没出声,就代表默认。

    “我是…”

    正忙得团团转的冬阳,听他又要废话一堆,干脆叉起腰瞪著他说:“哎呀,你这人还真是计较。不过是要你帮我拿床被子到外头晒而已,你也这样啰哩啰唆的,烦是不烦啊!”这女人不只大胆的支使他帮她做事,甚且还叉腰瞪眼的嫌他烦。可恶,真是可恶!司马佾直觉就想把手中的被子往她身上丢,更想开口大声的告诉她他就是司马佾,也就是她口中的佾少爷。

    无奈当他看到那娇小的身子忙得团团转的模样,他就是没法撇下她不管,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照著她的话做,乖乖地把被子拿到外头去晾。

    当司马佾好不容易把被子架上了竹竿,再转回屋子里时,竟让他看到一幕触目惊心、害他提心吊胆的景象。

    看那女人不要命的爬上桌子,桌上还垫著一张椅子,而那娇小的女人就站在摇摇欲坠的椅子上头,很认真的拿著一块抹布,拼命的擦拭他房间中的书柜。

    司马佾看得目瞪口呆、全身僵硬得不敢动弹,直觉的扯著喉咙朝她大叫:“蠢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他不叫还好,他这一叫可把正专心忙著的冬阳给吓了好大一跳,一时稳不住身子,跟著一声惨叫。

    桌子、椅子全都变得摇摇欲坠,而站在椅子上的冬阳也随著桌子椅子摇摆的方向,兵兵乓乓的往前扑,连同书柜一起往下倾斜。

    “啊!惨了!”基于本能,冬阳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著抹布遮住自己的双眼,悲观的等著接受悲惨的命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马佾飞身一扑,他先运掌稳住倾倒的书柜,跟著双臂一展,抱住那不要命的蠢女人,用自己的身子帮她承受无数往她身上直落的书卷。

    这一团乱说起来复杂,其实发生的时间不过在短暂的眨眼间,等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冬阳依然胆怯的不敢张开眼,直到头顶传来--

    “你现在可以把遮在眼前的抹布给拿开了,蠢女人。”

    抹布!男人不提,冬阳还真忘了自己遮在双眼前的可是一条擦脏的抹布,经他这一提,她赶紧放开手中抹布,顺便把头一抬。

    这一抬,不只冬阳的头受了灾,连司马佾的下巴也受了害,更惨的是司马佾还咬伤自己的舌头。

    “该死!谁叫你抬头的?你可知你不只撞疼了我的下巴,还害我咬伤了自己。”好痛,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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