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光丫鬟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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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心不舒坦…两人这一比较起来,他不禁感到腼腆、惭愧、更感己不如人。

    “小meimei,告诉大哥哥,你今年几岁?”

    “七岁。”小丫头伸出七根青葱白玉般的小指头,既老实又正经的回答司马佾的问题。

    “才七岁而已啊!”而他今年刚满十二,整整大了这女娃五岁,行径思想却反不及她“看来大哥哥我,还真该好好向你学习才是。”

    小女孩一听这大哥哥想跟自己学习,马上心急的猛摇手说:“不成、不成,冬儿很笨的,怕把大哥哥你也教笨,到时可就要误会了人家的孩子跟弟弟了。”

    误会人家的孩子跟弟弟?这是什么话?司马佾把这女孩前后的话连起来一搭,方知…“冬儿想说的应该是怕误人子弟才对吧?”

    天真的女娃头微微一偏,满脸懵懂地猛搔著自己的头“好像是吧!我也不太清楚,这句话冬儿是从我家隔壁的大牛哥那边学来的。”

    司马佾看这女娃不只说话有趣,表情更是憨傻的可爱,不由得被她给逗得忘了明日就要离家的惆怅“冬儿能不能告诉哥哥,你家在哪儿?除了你的娘亲之外,家里还有哪些亲人?还有你入司马府的原因好吗?”他边问,边学小女孩率性的与她肩并肩地席地而坐。

    “冬儿只有娘,没有亲人,因为娘亲病重需要看大夫吃葯,所以冬儿才会自愿卖身入司马府为奴为婢,就为了赚钱给娘亲看病。”

    看她说得坦然且无半点自怜自艾的神情,让司马佾心里对她的怜惜更加深一层,毫无任何理由,他渴望能更加了解这小女孩的一切“告诉大哥哥,你的爹呢?”是死了?还是薄幸负心抛下她母女二人?

    “嘘!不能提爹的,尤其是在我娘面前,更是不能提爹这一号人物。”习惯使然,在家中只要有人不小心在她娘的面前提起爹或相公这等字眼,娘亲不是满脸泪水,就是一脸的痛苦。

    久而久之,年纪小小的冬儿也深受娘亲的影响,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提起爹,她马上神情紧张,还会小心翼翼的一嘘,跟著不忘四衷弃探一番,就防有人再惹她娘伤心。

    看女娃表现得如此紧张戒慎,司马佾也只得配合她不再提起爹这个话题“冬儿在府中,是负责服侍哪位主子的?”

    “司马夫人啊!”提起司马夫人,冬儿笑得不只开怀而且真诚,完全不同于之前那副勉强的笑靥“夫人对冬儿好好,不只给了冬儿一个好好听的名字,还给了冬儿三个姐妹,另外还让冬儿吃了好多以前从不曾吃过的好东西,就算冬儿做错了事,夫人也不曾骂过冬儿一句,所以我娘就教冬儿要更尽心尽力的服侍夫人,还要把夫人当成自己的另一个娘,要好好孝顺,千万不可违背她的话,这样才是一个乖巧的好孩子。”

    她所说的一切,在司马府中只不过算些正常又细微的琐事,可经过她那张小小的嘴巴大肆渲染一番之后,所有琐事全成了莫大的恩泽,足以换得她结草衔环、倾心尽力的报答。

    这该就是知足常乐、知恩图报的最佳典范。

    司马佾怎么也想不到与这女孩的一番对谈,会让他有这么多的收获。在这天真憨傻的女娃身上,他不只习得勇气、守信、知足常乐与知恩图报的道理,还不由自主的被她那张灿烂如阳的甜笑所吸引。

    就因她脸上那抹如暖阳一般灿烂的笑靥,司马佾突然兴匆匆的拉著冬儿的小手,开口道:“大哥哥帮冬儿改个更好听、更适合你的名字好吗?”

    “不要!冬儿很喜欢夫人帮我取的这个名字,冬儿好听又好写,冬儿早学会了怎么写它喔!”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冬儿还当真随地捡起一根枯枝,在地上当场写了“冬儿”两个很丑、很丑的字体“大哥哥你瞧,这两个字是不是冬儿的名字啊?”

    “是啊!只是…”有点歪七扭八,若非她开口解释,司马佾还差点看不出写在地上的字就是冬儿的名字呢。

    “只是什么?大哥哥你倒是说啊!”她好紧张、好紧张的追问著“大哥哥,如果冬儿有错的话,你可要老实的告诉冬儿,千万别顾忌什么才好。我娘曾教过我,说什么知道错就要改,跟著才能拿扇子吃大块的腌rou喔!”小小年纪根本不懂得什么大道理,能让她牢记在心的就是关于吃这件事了。

    小女娃的一番话,又把司马佾给搞得胡里胡涂了。

    什么知道错就要改,然后又什么扇子,又什么大块的腌rou,这到底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警世格言?简直就是辞不达意的狗屁道理嘛!

    等等,这女娃的话也许是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才是。

    顿悟之后,司马佾突然哄堂一笑,边笑边对小女娃解释:“小meimei,这次你可又把话给听错了。你娘的话应该是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意思就是说要知道自己犯错而能立即改过,也算一件莫大的善举。哈哈哈!”

    看大哥哥笑得那么开心,不知自己闹出笑话的冬儿也傻傻地跟著他一起笑“嗯,好像是这样没错耶!”年纪轻轻的她,也是听得模棱两可,记忆最深的就是有大块的腌rou可吃。

    “丫头,你还真是个宝啊!”被她这么一逗,司马佾心里因即将离乡而起的阴霾全数消逝无踪。

    只要想起这女娃能把误人子弟,解释成误会人家的孩子跟弟弟,把知过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解释成拿著扇子吃大块的腌rou,他更是笑得无法压抑,还夸张的笑出两行泪来。

    忍不住的,司马佾双臂一层紧紧的拥抱小丫头娇小的身子一下,跟著才开口道:“好!决定了!今晚我们谁也别休息,大哥哥我就陪你多练几个字,来!现在拿起枯枝跟著我写…冬阳,记清楚,从现在开始这两个字就是你的名字。”

    有人肯教她写字,冬儿当然是乐得接受,可是…“这阳字好难写呢!大哥哥我可不可以不改名字,不学写阳这个字?”

    “不成!”毫无转圜的余地,司马佾否决得直接又霸道“你既然是司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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