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极神童_第十七章郎中动灵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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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郎中动灵机 (第5/13页)

上巡视了一遍,当走到金城客栈的门前,无意中瞧见一个手擎布帘儿的江湖郎中,而目看后像非常熟悉,于是就跟了进来。

    直追到院中,始看清为邵宽,便开口叫骂起来。

    可是他却想不到有两位同病相怜的姑娘,在此处已住了十余日,正终日如坐愁城的情场失意中。

    这是他们各自到此的经过,不必细述,且说邵宽听年锦佩说到邵美芙,便精神紧张起来,忙问道:“芙儿现在那里?快告诉我!”

    “年姑娘,君子不挡财路,好容易敲他一竹贡,你要一说,我的酒算完蛋了!”

    臭和尚永远忘不了酒,他见邵宽那样焦急的神色,又故意拦阻年锦佩不要说,看样子他是非要邵宽买酒吃不可了。

    年锦佩本不理臭和尚的阻拦,而欲说出之际,笑面佛邵宽却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故道:“够了吧!若再乱打搅,小心你的脑袋!”

    臭和尚望着桌上的银子,嘻嘻一笑道:“够了!够了!就让年姑娘说吧!”

    说着,既伸出手来,去攫取桌上的银子。

    谁知他的手刚伸出,就见年锦佩一把将那锭银子抢在手中,说道:“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我来费力,你却赚银子!”

    臭和尚见到嘴的东西,又被别人拿去了,随满脸失望之色,忙哀求道:“好姑娘,你何必对我过不去,这样好了,我们两个二一添作五怎样?”

    “姑娘给他吧!不要叫他在这里嚷嚷烦人!”

    笑面佛邵宽见年锦佩故意逗他,便如此说着。

    年锦佩将银子幌一幌说道:“看你那副可怜像,若非邵爷爷说情,哼?我才不给哩!不过看在爷爷的面子,喏!拿去吧!”

    说着,就把手内的银字掷给了臭和尚。

    臭和尚银子在手,就嘻嘻一笑,一溜烟跑去。

    待臭和尚去后,年锦佩就把邵美芙的近况,大致向邵宽说了一遍,同时把白瑞麟的近况,以及他在武功上的成就,均粗枝大叶的概略叙述,直把笑面佛邵宽听得惊奇不止。

    良久,始听邵实感慨的道:“我早看出姓白的娃儿不凡,可是没想到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既然如此,芙儿和他一块,我也放心了!”

    他说着,又同年锦佩问道:“姑娘一个人在此,是…”

    “不!我并非单独一人在此,另有一位同伴,在此病了十余天了,所以耽误下来,不然,早就北上了!”

    邵宽一听,即抱怨的道:“年姑娘何不早说,快领我去看看!”

    “现在已较前经了些,只是仍然常会晕迷不醒,恐怕还正在迷糊不清呢!爷爷不妨先看看!

    于是,年锦佩就把邵宽领入内房而去。

    诊视了良久,便听邵宽说道:“这姑娘的痛,乃是郁结所致,若能先使她心胸放宽,医治起来,便可事半功倍,否则,恐非药石所能奏效的,不知我说得对吗?”

    这邵宽真不愧是名医,经过一看,便如其症结所在。

    年锦佩听后,点了点头道:“爷爷说得一点不错,只是…唉:”

    她说了一半,就先长叹口气,又道:“我们先到外面坐吧!这病的发生经过,完全由误会造成,而云妹的性子又急燥些,所以一病便不可收拾!”

    两人说着,便又来到外面,当坐定之后,年锦佩便把白瑞麟和海彩云的始末说了一遍,最后,她要求邵宽能设法完成她的心愿。

    邵宽对于这些事情,听的直皱眉头,他沉吟了良久,始为难的道:“瑞麟这孩子,现在也不过十五岁而已目前谈此,实在有些言之过早,不知年姑娘以为对吗?”

    年锦佩虽知他说的全是实情,但若不能成其心愿,恐怕唯有死路一条,而况自己的私心中,也存有如此想法呢!因而由同情而自悲,不自觉的掉下两行清泪。

    邵宽见她啼哭,忙安慰着道:“姑娘放心,她虽然病得不轻,但既被遇上,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当要设法挽救其病况!”

    “谁有了病,只要有你笑面佛在此,便可着手回春,不药而愈了!”

    臭和尚恰在此时走了进来,日内就如此叫嚷着。

    其实,他转来走到门口,仅听说有人病了,至于是何人生病?生的什么病?一点都股听到!

    邵宽摇了摇头,面色沉重的道:“仙丹妙药,固可起死回生,但有些病,却非单凭药石所可奏效!”

    臭和尚闻言,神情不禁一怔,奇怪的道:“什么病这么严重,竟能使你野郎中束手无策?”

    但旋又哈哈一笑道:“管他什么病不病的,还是喝酒要紧!”

    原来这臭和尚此刻已带进一桌菜,两罐酒,由店家搬送了进来。

    可是邵宽同年锦佩均坐着未动,不准对那些酒菜未着一眼,甚至竟面带忧感之色,不禁也感到茫然?

    臭和尚观望了良久,始着急的道:“你们是怎么啦?究竟谁生了病,问题会如此严重,再不说出来,我可要骂人了!”

    “你急什么,等我想出了具体办法之后,自然会告诉你,说不定还要仰仗你的大力呢!”

    邵宽见他发急,如此说着,谁知臭和尚听了之后,仍然急燥的道:“到底是谁生病了?难道是年姑娘不成?”

    不料邵宽摇了摇头,旋又微一领首道:“虽不是年姑娘生病,但年姑娘却也受了点传染,只是目前尚未发展到那种程度而已!”

    邵宽的话刚出口,年锦佩突然面红耳赤,把头低得几乎和胸际相接,一副羞答答的儿女之态,充分表露了出来,那像是叱啤风云的武林人物!

    臭和尚将这些情形看在眼内,更加迷糊了,急得两只手,不住用力抓他那满头乱发,生像抓紧头发,既能找出答案似的。

    良久,始见年锦佩猛然抬起头来向邵宽撒娇的道:“爷爷是怎么啦,若拿着人家开玩笑,我不是好好的,那有什么病嘛?”

    邵宽把这情形看在眼内,觉得年锦佩人不但聪明,且仍保持着女娃儿应有的那份娇柔,心下一乐,不禁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道:“姑娘放心,这件事,我定然设法成全就是!”“那我就先谢谢爷爷啦!”

    这年锦佩可真够乖巧的,刚听邵宽如此一说就忙用话紧叮上一句,丝毫不放松这良好机会“姑娘且慢道谢!”

    正在年锦佩高兴之际,邵宽又突然这样说着,直使年锦佩如掉进冰窟似的,一股袭人的凉气,从头顶直凉到脚跟,于是就急急问道:“爷爷敢是在反悔了吗?”

    “反悔倒不至于,不过…”

    邵宽说着,话音一顿,又沉思起来。

    年锦佩可有点不耐,立却接口道:“爷爷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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