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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住了般。 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是请她来帮他照顾那个爱哭萱的?如果她一走,那他不就一辈子完了? 好,好男不跟女斗,这次就先饶过她。 石文衡量了一下,还是别再强迫她学国语好了,免得这第六个保母又跑掉,到时候不知道第七个保母还请不请得到?! “算了,你要叫俗先森就随你叫吧!”他还是向她低头,不是为了她的狗语,而是为了那个爱哭萱。 叶丽林双眼发亮。这么好?不用再说了? 她生怕他反悔,连忙问着“阿俗先森,那我是不是口以去煮换了?” 石文丧气的挥挥手。 她才一站起来,石仪萱就开始哭了。 “ㄏㄟ!我们才刚刚搜完而已,阿你就马上哭,你是不是已经预备好等我们一搜完,你就要开始哭ㄏㄚ?”她莫名其妙的看着石仪萱。 “哇”石仪萱哭得都可以看到她喉咙的扁桃腺了。 石文无力的将两根食指塞进耳里。他气若游丝的说:“阿季,先麻烦你,把这个小表搞定了,你再去煮饭好不好?我拜托你。” 这时叶丽林突然灵机一动“嘿嘿!那俗先森,我先帮你搞定这个医生,阿你是不是以后口以都不要再叫我讲那个狗语?好不好?” “随你,我现在什么都随你。” 仪萱怎么还在哭啊? 石文像撞见鬼一样,人都还没有站稳,拔腿就跑。 “喂你在干什么?!”石文冲了过去,赶紧将叶丽林推开。 叶丽林回头“倒瓦苏啊!”她奇怪的望着他。她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吗? “这样会爆炸的你知不知道?你还傻傻地一直转,没瓦斯你不会打电话叫啊?谁教你把瓦斯筒放倒在地上的?”石文吼得脸红脖子粗的。 “奇怪咧!阿我在我家里妹有酱油我也都是这样倒过来,阿这样就会有酱油流出来了啊!阿我还以为这个瓦苏也是跟酱油一样,要这样一直给它摇,阿它就会有那个瓦苏倒出来了啊!”石文把瓦斯筒抬起来“噢!我真是服了你。” “这样不对吗?”她还弄不清楚这样做的严重性。“把它倒过来摇一摇,不是就有那个瓦苏会流出来?” “是啊!等它『流出来』,整个房子就会烧掉啦!” 叶丽林被他讲得连气都不敢吭。她是不明白把瓦斯筒这样倒下来摇有什么不对,不过她却知道什么叫做房子会烧起来。 “你想干什么啦?” “煮东西给你粗啊!”对哦!今晚他又躲在他的“防空洞”里,没有吃晚餐。 “我煮那个排骨面给你粗好不好?”他一解令不需要叶丽林讲标准的国语,所以她说话的速度又像往常一样的快了。 石文摸摸扁得一塌胡涂的肚子。“也好。”他先帮她换上旁边预备的瓦斯筒。“瓦斯换好了。” “你等我一下。”她笑咪咪地又开始忙着厨房的东西。 叶丽林什么都不会,但是弄吃的,她可是顶尖高手。 十分钟后,一块金黄色、被炸得香酥又脆的排骨,已经和一碗阳春面一同上桌。 “粗吧!俗先森。” 她递了一双筷子给他。 他接过来。 这是第三次了。石文在心里默默记着次数。 见到筷子,又让他对她有了一点新的感动。 怎么他的心脏又开始觉得有些重重的感觉? 不晓得为什么,他最近就是很喜欢不吃晚餐,有点故意要叫叶丽林特意为他一个人煮消夜。 他真的是有些故意要制造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是石文却一直没有发现自己的动机,他老是将责任推给爱哭的石仪萱,说是她扰乱了他的食欲。 他总是拖到石仪萱睡了,才走出房门。 “喂!俗先森,阿你怎么又来了ㄏㄚ?你不要每次我煮东西给你粗,阿你就一直对着碗花呆好不好?你赶快粗,粗完了我好洗碗去睡觉,你不要一直拖,害我晚上都妹有睡好啦!” “嗄?”石文又是被她唤醒。 她将大碗又向前推,催促地说:“不要再啊了,你快点粗啦!你一直三餐不正常,小心胃会坏掉哦!”石文的嘴角突然有些上扬,好像在偷笑一样。 没想到她也会关心起他来了,虽然她长得不怎么样,不过这么会做菜,又这么会照顾小孩的女人,把她娶来当老婆其实也不错。 石文又想起了前些日子的念头,这个问题一直在他脑中盘旋。 越想心里就越开心,越开心筷子上的面条就夹得越多,夹得越多他的嘴巴也塞得越“肿” 突然,一道白光剑影向前飞射,叶丽林马上“中标” 她一声大叫“哇!俗先森,你是在干什么啦?面是要粗进去那个嘴巴里面,阿你把它当作那个挥标一样射做什么?你看看啦!我整个身体都是你吐出来的那个面条啦!” 石文随意用手往嘴巴一擦,忙不迭的喊“对不起,我” “我真的要给你们父女搞得要花轰了。”叶丽林捏起她衣服上的白面条“我拜托你好不好?一个是很爱哭,一个是很爱花呆。噢!我怎么会想到要上来台北找那个工作啦?” 石文还厚脸皮的直说着“不错啊!你上台北找工作,这样我们才有缘认识啊!”“愣素?”叶丽林怪声怪调的叫着“我就是愣素你们父女两个,我才会这么倒楣啦!” 她走到垃圾桶前,甩开一身的白面条。 “不会啦、不会啦!”石文谄媚的堆起笑容说:“我们父女两个能够认识你这一位这么有爱心又这么会煮菜的阿季,不会倒楣啦!” “你不会倒楣,阿我就会倒楣啦!”她回头对着他大声嚷嚷。 石文惊慌的冲到她身后“阿季,你小声一点,万一又把楼上那个爱哭萱给吵醒了,那今晚你铁定不用睡觉了。” “我管你啊!她是你的女儿,她不睡觉,我要睡觉,你睡饱了,换你去哄她,我才懒得管你咧!”她又拿条抹布擦着衣服。“我好像全部都卖给你们了,连下班的时间都妹有。噢我实在很后悔上来台北。” 啊?后悔上来台北?这个消息比石文听见石仪萱的哭声还要恐怖。 石文以为她不想做了,紧张得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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