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受灾户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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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长伯伯有时也挺鲜的!

    “那好吧,谢谢。”

    ***

    午夜十二点,原本平静的急诊室因为一起车祸而忙碌起来。

    飞驰而来的救护车上,紧急送下一名伤患,他痛苦不堪的呻吟,所有的医护人员开始忙碌起来。

    花容格一身白袍,神情凝肃的快步走来,仔细的看着浑身是血的伤者“什么原因?”

    “酒醉驾车,擦撞到摩托车,又撞到一旁停靠的车辆,虽然车速不快,可是自己却卡在车内,幸亏其他受害者没事。”赶来等著作笔录的员警说。

    “花医生,这是伤者的X光片。”

    “唉唷,我没醉,搁一杯…么寿疼喔…”醉茫茫的驾驶还在疯言疯语,但三不五时仍会喊声疼。

    仰头看着片子上的情况“死酒鬼,没有内出血,还死不了。”花容格的咒骂引来护士、员警的侧目,她不以为意“好了,送进去吧!”

    “花医生?”今晚的花医生有点怪。

    “胸腔也没问题,只有腿部需要清理伤口,做缝合手术,脑部在做观察。”待会一定缝得他歪七扭八,让他永生难忘。

    “要不要通知麻醉科的值班医生做局部麻醉?”

    “不用,伤口还好,直接缝了,等麻醉师来太麻烦。”花容格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让护士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有照办了。

    花容格冷静的写著诊断纪录,心里却是百般不屑。

    打从心里厌恶这种人,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便罢,偏偏还开著车子在街上横冲直撞,夺走他人的性命,毁了人家的幸福,既然不知道怕,待会她一定会让这个该死的家伙永生难忘,一辈子记取这次的教训。

    “容格,是不是有伤患要打麻醉针?”傅昆唯跑进了急诊室。

    “喔,是你。”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写著纪录,花容格平静的说:“我看不用了,只是小伤口,这种爱喝酒开车的家伙应该不会太在乎这一点点痛,直接送进去把伤口缝合。”

    “可是容格…”

    “放心,有事我担”她拍拍傅昆唯的肩膀。

    开朗的面容已然退去,换上的是一张冷然严肃的面孔,花容格慢条斯理的走去,准备好好教训那个酒醉胆敢驾车的笨蛋。

    身后的傅昆唯看着反常的她,心里总是不安,等在外头随时待命。

    果然,才下了第一针,数小时前还再把酒言欢的瘪三,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叫声。

    “花医生?”护士们顿时都有点手软,毕竟这声音太恐怖了。

    “你们帮忙压住他,我会动作快一点,再不行,就把他嘴巴堵住,既然有胆喝酒开车,就不要在这里呼天抢地的,人渣!”花容格毫不手软,依然屏气凝神的来回下针。

    不过实在是那醉汉的叫声太过尖锐,花容格一恼,便叫护士把纱布塞进他嘴巴,这才饶了众人的耳朵。

    “呜呜…”这下子酒醒了大半,脚上的痛楚让醉汉毕生难忘。

    把所有伤口包扎好,花容格冷笑的瞅著酒醒的醉汉“痛吗?”

    “废话,当然痛,你是医生,怎么还问这种白痴问题?”想起方才的疼痛难耐,他就有说不完的恼恨。

    “我是不是白痴大家看得很清楚,至少不会喝醉就丑态毕露,而且还能把你这人渣的伤口缝好。”花容格阴冷的笑言“倒是你,不知道脑子撞得如何,也许往后会有后遗症,半身不遂也说不定,到时候看你怎么苟延残喘。

    “考虑看看,要不要留院观察,不过像你这种败类,住院费用应该加你五成,毕竟这病床是给病人躺的,不是给蠢蛋睡的。”

    “你…你是什么鬼医生?”

    “我呀,我叫花容格,不高兴告我啊,搞不好我在你腿里留了根针也说不定,不过,现在警察可能急著把你移送法办吧!有什么冤屈你跟警察说去。”花容格轻蔑的扯著嘴角,从容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在场的医护人员都一脸不解。

    “花医生今天怎么了?”值班护士问著一旁的同事。

    “不知道欸,平常花医生是最和善细心的,总是抱持伤患至上,今天怎么搞的?”

    “万一这个伤患投诉花医生怎么办?一长条的伤口没有打麻醉针就开始缝合,光想我都疼到手软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大家都莫名其妙,只能说那醉汉倒楣,竟刚巧遇到花医生不寻常的时候。

    早一步离去的花容格静静的来到医院外的一隅,所有的情绪到这一刻才开始发泄,她握拳的手不住的发抖,咬著唇,不愿懦弱的哭泣出声。

    这辈子,她恨死所有酒醉驾车的人,如果没有那些浑蛋,骆以枫不会离开她,她好恨这些人,巴不得亲手杀了他们,

    “以枫,”她仰看星空,眼泪顺著眼角潸然而下“我不会原谅他们,永远都不会!”

    这些天莫名的想念他,几乎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境地,心好疼。

    蹲在黑暗中,她静待心情平复,忽尔,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还好吗?”

    花容格仰头看去,光线昏暗,她瞧不清楚他的睑孔,不知道他是谁。

    “谁?”

    那人没回答,掏出口袋里的手帕递了过来“医生没有哭泣的权利,只有勇敢的义务。”

    这语调带点挑衅还有鼓励,多像记忆中某个人会说的话,那语调亦是这般的熟稔、怀念。

    “你到底是谁?”花容格沉声问,不愿接过他的善意。

    最忌讳让人看到她懦弱的样子,自然而然,她的个人防备也就更显强烈。

    “那很重要吗?把眼泪擦乾,进去吧!夜里天冷。”他将丰帕强行塞给她,高大的身躯迳自走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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