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之嫁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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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无聊得参与其中。

    只见四条长腿并列,一颗球小幅度的跳来跳去。“平平,你到底几岁!”她看起来好小,不知情的人可能会把她当作高中生。

    “二十四。”

    “这么老?”康孟学惊诧的侧望她,不小心把球踢歪了,又险险的救回来。

    “不然你又多年轻?”平平冷冷瞪他,无中生有的说:“皱纹都跑出来了,你的年纪少说也三十了吧?大叔。”

    “大叔个头啦!我也才二十八,长你四岁,叫大哥还差不多!”

    这种感觉好好——和一个还算谈得来的朋友东南西北闲扯,不必戴着虚伪的面具假意应付,也不必在乎谈话的内容是否恰当,一切就任它自然的发生…

    康孟学确定自己喜欢现在这种气氛。

    “呸,我才不要有你这种大哥咧!”平平完全不懂得给对方留点颜面,心里怎么想,嘴巴就怎么说,一根直肠通到底。

    康孟学纳闷地抬眼,问道:“我这种大哥有啥不好?”平平对他似乎有着相当程度的成见,他很好奇,她的理由是什么?

    他不可能坏得恶名昭彰,连一个见面不到几次的女孩子,都拒他于千里之外,列为黑名单分子吧?

    “有啥好的?”她很毒的说:“你这种男人,自以为有几个臭钱,长得也还算体面,一遇到了顺眼的女人,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拼命展示自己的威风,可是一旦那些蠢女人上钩后,不消两天,你又拍拍**,毫不眷恋地寻找下一个目标。这样的行为,怎么不让做meimei的引以为耻呢?”

    她拉拉杂杂说了一长串,简直把康孟学贬为低等生物,全面抹煞掉他的优点。

    “小姐,你这么说就太不客观了。”他不服气。“每个人处理感情的方式不一样,我不想认真,优渥的物质享受是我所能提供的,有些女人就是爱我的钱,各取所需有何不对?”

    西洋流行天后玛丹娜不也高唱过“拜金女郎”吗?这个世界上,钱本来就是许多人的弱点。

    “当然不对!”她义正辞严的纠正他“第一,你的条件不错,又随随便便对人家好,人家怎么可能不为你着迷?第二,不是所有女人都贪图钱财,你怎么可能每一次都分得清楚你的猎物属于哪一类型,说不定无意之中,你已经伤害了很多人的心。第三…”

    “好了好了。”康孟学听得头痛“我说不过你,但那也不代表你说的是事实。”

    “才怪!”他只是不敢承认!

    “你打哪儿听来这些有的没有的?”难怪她对他总是没有好脸色,她知道的康孟学根本是个辣手摧花的大魔头嘛!

    “哈,你猜!”口沫横飞骂完人之后,平平还有心情卖关子。

    康孟学恨得牙痒痒的,大手一张就朝她的脸颊猛捏,把她捏成了一个丑八怪。“想不到啦,快点说!”

    到底是谁这样在背后恶意中伤他?康盂学非要揪出他来,问问他的居心何在!

    平平一时不察他的再度贴近,咯咯笑得全身抖动。“呵呵!呵呵!你先放手我才说!”

    亮了灯的夜间球场,他们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肩并着肩,双双躺在地板上,距离愈拉愈近,愈拉愈近…

    “还不说?”康孟学松手,尔后又装腔作势要捏她——

    “你的力气很大耶!”他八成是喝“蛮牛”长大的!平平努力把脸颊挤回原来的形状,说:“是康宇廷啦!”

    那小子从很久以前就一天到晚在她耳边说:“老师,我那叔叔的女朋友好多,昨天是金发的莉莎,今天是红发的安妮,明天有可能又换人了…你说,他是不是很有办法?我长大以后,也要向他学习,多拐几个漂亮美眉回家!”

    康宇廷的本意是在称赞康孟学,但平平不是小孩子,多听个几次,她就晓得康宇廷的这个叔叔有多么风流成性!

    “好哇,看我怎么修理他!”

    “是你错误的示范教坏小孩,你凭什么修理他?”平平不自觉地又拿出老师的教条订正他了。

    “哼哼。”不行,他绝对不轻饶康宇廷!

    “哈——”很不文雅地打了个大呵欠,平平爱困的说:“不说了,今天练球练得太累了,有空咱们再打一场!”

    说实话,他这个球友还蛮称职的。

    “那有什么问题,只怕你输得太难看!”康盂学自负的本性没多久就原形毕露了。“回去吧!”

    他率先站起来,顺手拉她一把,想不到平平急着要说话,脚边一个踉跄,却是反作用地将他拉倒在地,趴跌在她身上。

    “晤!”情急之下,康孟学以手肘支撑着自己,免得压伤她,但他的挺鼻还是不经意划过她的唇,两人都因为这个亲密动作而小小颤悸了一下。

    空气忽然浓重黏稠了起来——有些感觉在游移,在两人交叠的躯体之间、凝望的视线之间。

    “抱、抱歉!”平平不自在地开口,企图打破这份古怪的沉默。

    好半晌,康孟学没有移动,他紧盯着她,眸光进射,看得平平别扭极了!

    “起来了。”许久,藏在他眼眸深处的火焰才缓缓熄灭。

    “喔,好”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似乎听见了他深深一叹,仿佛在惋惜什么?

    是她想太多了吗?平平甩一甩头,又穷极无聊的对康孟学东南西北闲扯,一点儿都没有发觉他忽然间变得安静。

    “喂,我跟你说…”回屋的一路上,唯闻平平的大嗓门又是说、又是叫的,震得这个夜晚格外sao动也格外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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