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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想死你就继续作 (第3/3页)
想与宋凝久吵架,可她显然受了影响。 他认真是看着宋凝久,说:“我说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到底相不相信?” 醉酒后将靳名珠当成宋凝久,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可是他也很懊悔好不好?他可以体谅宋凝久心里的不安,可是他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解释。 这种事解释的越细只能让她不自觉地计较的更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他是靳名珩,他说没有就是没有,她应该相信息。 宋凝久也不想自寻烦恼,可是靳名珠脖子上的吻痕,以及靳名珩胸前的指甲印一直都在眼前晃着,还有靳名珠靠近自己时,从唇间拂过来那股水蜜桃味道。 真的有那么巧吗? 一路无话,他以前开车都恨不得飞起来传的,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这速度虽然依旧不慢,可以听到风划过车玻璃的哗哗声,却平稳很多。 宋凝久发现车子下山后并没有向市里开,而是上了高速,不由有些诧异,问:“我们去哪?” 靳名珩转过头,指尖她脸上摩擦了下,说:“见我妈。”说这话的时候,他唇角挂着惯常的弧度,可是眼睛里却没有笑,很沉静。 宋凝久眉头微蹙,是因为不懂。 他妈? 虽然靳家的事她不算十分清楚,也知道靳名珩的母亲过世了,好像有好些年了吧? 这大晚上的,是要去墓地? 靳名珩并没有为她解惑,回答完之后,摸着她脸的指尖便撤下来,神色专注地注视着前方的路况。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墓地好像很远的样子。虽然下午睡了一觉,可是怀孕后容易容易累,靳名珩见她眉间有了疲态,便抽了件外套给她。 宋凝久虽然还在为靳名珠的事耿耿于怀,可是黑漆漆的窗外,呼呼的风声足可证明车速很快,实在不宜争吵,靳名珩也没有要和她吵的意思。裹紧外套,不知不觉便又在车睡着了。 虽然是冬天,车里开得暖气很足,倒也没有感觉到很冷。就是车座不太舒服,她睡着睡着,下意识地又往热源柔软的地方偎了偎,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外面的环境很安静,可以犹可以听到鸡叫的声音,确切地说是公鸡打鸣。 鸡? 怎么会有鸡呢?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远处黑黑的一片扫着视线,近处低矮的建筑仿佛是农村的屋舍? 陌生的环境终于让她脑子清醒了下,身子下意识地想动,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卧在靳名珩的怀里,他的手就抱着她的腰,好像是仿佛她掉下去。 他带着那种淡淡薄荷味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可是并不凉,暖暖的,痒痒的。她的脸下意识地往上抬了下,本来想看看他醒没醒,唇却正好与他的唇对上。 她惊了一下,想躲开,后脑却被他扣住,给了个结结实实的早安吻。 宋凝久被放开时整张脸都是红的,当然不是羞的,而是被吻的缺氧,胸部跟着喘息在起伏。两人挣扎间,她头发早就乱了,连衣服都斜了。 羊绒的薄衫打底领口本来就低,这会儿露出半座山峰。本来她是趴在他身上当rou垫的,这会儿被他整个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位置,正好将胸前的春光收入眼底。 “靳名珩,你个臭流氓。”她骂。 “就对你流氓了,怎么样?”靳名珩耍着无赖,手便伸过去,并恶意地揉了两把。 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可是这对于一个正常禁欲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是在自讨苦吃。又亲又吻的,事情发展到最后就有点收势不住。 “走开,走开啦,靳名珩。”那天晚上的事还没弄清楚,她对他碰自己还是有些抵触。 “宋凝久?”靳名珩看出她情绪不对,正想说什么,这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有人说话的声音。宋凝久手抵在他的胸前,巡声望去便见车子停的左侧一家店门被打开了, “这是不是靳少的车?”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刚刚天色有点暗也没看清楚,这会儿再往外看时,才注意到那家店面有些熟悉,不止店面熟悉,这条街也很熟悉。果然,那个人影走近,她便看到元mama站在车外。 车膜有些暗,只能里面看到外面,而元mama站在外面,也不知有没有人。 靳名珩腾只手降了车窗,跟外面的人打招呼,喊:“元mama。” 元mama以为靳名珩自己回来的,瞧见两人相叠着卧在座椅里时,意外地遮住眼睛,笑着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虽然古镇里可能民风保守,可是元mama是在城市里生活过的人,又哪里看不惯这个,不过是玩笑、取笑的成份居多。 靳名珩没脸没皮的倒不在意,宋凝久那张脸就更红了。 “被嫌弃的很,还继续什么呀。”靳名珩说着从宋凝久身上起来,推门,打算下车。 宋凝久身子赶紧直起来,理了理衣服,可就是坐在椅子上不动。 “喂,下车。”靳名珩敲敲车窗。 宋凝久瞪他,可是目光掠到站在车边笑呵呵的元mama时又不好意思,只得慢吞吞地推开车门下来,喊了声:“元mama。” “凝久来了,外面冷,快进屋吧。”元mama招呼。宋凝久只得跟进去,店里刚刚开门,元mama的丈夫正在后厨里忙碌,像是开始要煮粥了。 “你看靳少来了也不事先打声招呼,冷不冷?喝口热水。”元mama倒了杯茶给她。 就见靳名珩跟进来,手里拎着从靳宅里带出来的那些礼品。 “你看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元mama迎上去,其实也很稀奇。 家里有什么事吧,找到昕丰市靳名珩找个人就给解决了。平时过来呢,只私下里给钱,或者带着保养的药品什么的,可从来没有买过这些东西。 “这是凝久孝敬你的。”靳名珩回答。 既然宋凝久的心意靳远他们不领,他也总不能让它们糟蹋了,总要安置个去处。而元mama跟他比靳家那群人亲近多了,相信给她,不止是自己舒服,宋凝久心里也会舒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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