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凄_029久儿我要你万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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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9久儿我要你万更 (第4/5页)

而已。”

    靳名珩皱眉,有点还搞不清状况,可是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已经令他心头升起烦感。

    “靳少,我今天来只是因为看到报纸,担心你而已。毕竟你们对我那么好,所以你去跟嫂子说,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她的眼里盛满泪水,那个模样那样无助又可怜。

    靳名珩的眉却是皱得更紧,只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抬眼看了眼楼梯,却并不见宋凝久的人影。

    “靳少,嫂子说我喜欢你,要赶我走。她误会了,真的误会了,你跟她说清楚好不好?”她哭得更加大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他给自己主持公道一样。

    靳名珩闻言却拂开她的手,退开身子,彻底地保持距离。

    “靳少。”甘甜怔怔地看着他,本来是想让他帮自己说句话,看到他的反应反而不解。

    “既然她会误会,我看你还是离开吧。我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而影响我们夫妻间的感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只要告诉我的人,他们自会安排。”模样冷,而且立场明确。

    “靳少…”甘甜着急地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

    他虽然平时冷一点,不是应该公正一点嘛,自己平白受了委屈,他怎么就只站在宋凝久那一边?却见他已经转头,喊:“王妈,让人备车送甘小姐离开。”

    王妈过来,应了声便去了。

    “靳少。”甘甜着急地喊,不甘心地扯住他的手。

    靳名珩转头看着她,说:“甘甜,一年前我meimei也仗着她父亲的死,企图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结果我把她逐出了靳家。”说完,迳自往楼上走。

    意思很明白,宋凝久的位置不可动摇。他的meimei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

    甘甜闻言,脸色变得惨白。原来自己的小伎俩,人家看得分明。

    别说靳名珩从前见多了她这样的女人,其实她始终没明白,人家才是夫妻,经历了那么多才在一起,又怎么会因为她一个外人而伤了感情。

    靳名珩先回到主卧,并没有看到宋凝久的身影,上了三楼,她还坐在客房的床边。他走过去,手环住她的腰,问:“在想什么?”

    宋凝久侧头,唇正擦过他的脸,便顺势将头倚在他的肩上,鼻翼间满满都是他的气息。问:“她没找你告状吗?”

    靳名珩闻言笑,抱着她说:“告状也应该是我老婆跟我告,别人找本少告我老婆的状,那不是找死吗?”口吻与神情间,都是满满的宠溺。

    宋凝久不再说话,只是转过身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气息。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这样的感觉真好。

    今时今日的甘甜与当初的靳名珠一样,不过是携了条人命,便以为可以对别人予取予求。偏巧,靳名珩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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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警方对外公布,由靳宅调取的监控中,清晰地拍摄了唐媛坠楼的整个过程,确实与靳名珩无关。而且他们还在带回来的酒杯中检验出来违禁的药品,就是市面上流动的毒品,致使人出现幻觉。

    警方初步认定,唐媛是因为与丈夫起了争执心情不好,服食了违禁药品,所以不慎失足。她的死本来就蹊跷又突然,这时候又说涉嫌服食毒品,已经在昕丰市引起轩然大波。

    乐视环球的股票受到很大的影响,一直在跌,靳远又在住院,此时便只有靳名珩回到公司坐阵。

    靳名璞看到那份报纸时气愤难平,打电话去警方质问,却只得到同样的答案,并通知他可以将母亲的尸体领回下葬,但是靳家会出现违禁药品的事,还待进一步调查。

    当然,最后的调查结果也只是唐媛的个人行为,与靳家靳远,以及公司都没有任何关糸。靳名璞不愤自己的母亲都死了,还要背上这样的名声。

    他偏执地认为母亲的死与靳名珩有关,将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筒里。

    “爸,我要回公司,你把李家的合作案交给我。”靳名璞对躺在病床的靳远说。

    靳远看着他,不知何时起这个儿子眼里的懦弱和平和,已经被仇恨取代。他叹了口气,说:“名璞啊,你要回公司我很高兴,但是李家的合作案我不能给你。”

    “为什么?”靳名璞看着他问,眼里全是不理解。

    靳远看着他,叹了口气,劝道:“你mama刚刚过逝,好好筹备她的丧事,等你调整好状态再回公司好不好?”

    靳名璞听着他的话,看着父亲的眼神慢慢变得讽刺,锋利地刮着靳远的脸,问:“爸,你是不是打算把公司全交给靳名珩?”

    其实问也是白问,他知道,靳远一直有这样的打算,并不避讳自己。从前他不争,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与mama本来就是亏欠靳名珩的,可是现在自己的母亲死了,他的父亲就不能对自己公平一点。

    “名璞,他是你大哥。”靳远不赞同地看着他,不希望看到两个儿子仇视。

    靳名璞闻言,唇角勾起嘲弄的笑,带起悲哀。他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靳远:“大哥?我倒是从小把他当大哥,可是他有当我是弟弟吗?”

    “爸,我也是你的儿子是不是?我妈现在被他害死了,你能不能对我和我妈公平一点。”

    靳远仿佛不适,手再次捂住胸口,他说:“你从小就在我的身边,我去哪儿不是带着你?就连小时候走路,都是我牵着你的手学会的。”言下之意,他是疼他的。

    “你如果真的疼我,爱我妈的话,为什么把公司和财产都留给他,你可想过我以后如何立足?”靳名璞在听到这话之后,终于将自己的不满说出来。

    “靳名璞,我还没有死呢?还轮不到你们来争遗产!”靳远纵使再想得开,他如今病着,有些话还是忌讳。

    “遗产?你现在把财产都给他了,怕是真变成遗产也轮不到我来争”靳名璞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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