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凄_045反击她伤了卓越万更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45反击她伤了卓越万更 (第3/5页)

久注意到他的视线落点,紧张了一下,他已经伸手将戒指拈到眼前。心形粉钻,左侧半圆以碎钻镶嵌,没有右边的结合总觉得有些缺憾,一看便知道是对戒。

    “松开。”宋凝久见他眯眼瞧着那枚戒指,脸已经冷下来。

    卓越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可以感觉到她的在乎,问:“情侣戒指?”尾音微挑,耐人寻味。

    “结婚戒指。”宋凝久干脆地回答,看着他的眼睛。这个男人虽然阴晴不定的,但是她感觉到他这个表情,像在打什么主意。

    可是不管打什么主意,这个戒指对她的意义非凡,都带着不容侵犯的凌然。哪知她话音刚的下一秒,他便动手去解她脖子上的绳子。

    宋凝久自然不依,两人就这样撕扯在一起。

    戒指是在那天山里的别墅时,她割腕子上的布料时划伤了,怕碰到伤口才摘下来的,又怕弄丢。所以捡了自己的被撕坏的衣服,弄成一条粗绳穿过去,打了个死结挂在脖子上的,所以也不是那么好解开的。

    她越是挣扎,卓越仿佛非要解下来,两人的拉锯便开始了。见她护着,又解不下来,他一狠心便想去直接拽下来,宋凝久察觉到他的意图,心里一急,手便摸到了他的右边腹部。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卓越痛叫出声,然后鞠着身子半膝跪在地上。

    宋凝久则趁机与他分来,左手上的纱布未除,上面却带着满手的血。不过不是她的,而是卓越的。

    卓越的伤在腹部右边,很深,她帮他处理过伤口,所以可以精准地摸到。为了让他放开自己,刚刚那一下她并没有手下留情,所以他才痛得厉害。

    是因为真的伤到了,头上都是冷汗,而她就站在那里,手里攥着脖子上的戒指,漠然地看着卓越倒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狠。

    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病房里是有监控的,发现这边一出事,便立即有医护人员闯进来。

    “卓少。”他们喊着,将他抬上病床,而她迫挤在床边,看着他们解开他的绑带。

    “不好,伤口撕裂了,需要重新缝合,准备手术室。”她听到主治医生这样说。

    病房里一片混乱,卓越被医护人员护着推出手术室,她跟出去时被挡在门内。

    “对不起,请在病房等待。”门口穿着制服的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然后关了房门。

    宋凝久无奈,她当然不是担心卓越,只是焦急这么混乱的局面自己仍然出不去。

    卓越的伤其实很重,并且伤到了肺部。短短几天而已,是卓越强大的忍耐力支撑他可以勉强下床行动,却没想到他惹了不该惹的小野猫。

    手术后,卓越被换了病房,躺在床上摸着麻药退去,伤口处传来疼痛。没想到宋凝久那个女人看着柔弱,善良,仿佛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下手却这么狠。

    他这边正咬牙切齿地愤恨,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是那位姓云的男人,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面对卓越,他也仍是那副冷冷的模样,如面瘫,天生不会笑一般,可是整个人又显得很英气,矜贵非常。

    他站在床边看了卓越一会,幽深的眸子无波,却仿佛又将什么话都说了似的。卓越甚至读到了他眼中的嘲讽,只是不知在嘲讽他卓越竟然被一个女人伤成这个样子,还是嘲讽他对宋凝久做出的无耻行迳。

    当然,卓越也不会反驳,因为人家什么都没说,他不可能因为人家一个眼神就巴巴的去解释,这太跌掉,也不符合他的人生信条。

    当然,整个过程云姓男人也都看到了,并不矛评论,或者说没有兴趣与他讨论。

    “外面风声紧,你安心养伤吧。”离开了病房前,男人这样对卓越说。

    这句话也是他进病房里说的唯一一句话,当真是惜字如金。

    ——分隔线——

    彼时的昕丰市第一人民医院,靳名珩醒来后执意要去找宋凝久,最终被傅景之命人强行弄回床上。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将输液的针拔了,仪器砸个粉碎,情绪低落到不能再低落,拒绝接受任何治疗,以做抗议。

    甘甜、靳家的管家,以及接替甘泉的人都很忧心,大着胆子劝着,好话说尽都是没有用的。因为通常他们刚想开口,靳名珩一记冷眼刀射过来,他们就不自觉地噤了声,一个字都不敢说。

    “傅少,到底怎么办呢?这样下去少爷会毁了的。”最着急还是靳家的管家。

    甘甜没有立场说什么,也只是与他一起焦急地看着傅景之,期望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靳远如今算是植物人了,靳名璞又因为涉嫌参与绑架被公安拘留。靳名珩醒来本来是家里唯一的希望,可是他现在却是这个样子。

    傅景之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多,他只是担心靳名珩,因为他是自己的好兄弟而已。可是不管出于哪个方面的考虑,现在他们都在担心靳名珩,都以让靳名珩治疗为先。

    夜深,医院这一层楼很静,虽然走廊上聚集着许多的人。因为病房里所有的人都被靳名珩赶了出来。可是那么多人,想到此时靳名珩的样子,他们都觉得心头沉重,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一般。

    就是这样安静的环境里,病房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虽然动静并不是很大,可是却足以挑动他们敏感的神经。傅景之是第一个转头跑进去的,推开门,便见靳名珩又下了床,并且再次跌在地上。

    “靳名珩,你到底要干什么?”看到他自虐的样子,傅景之脸上充满愤怒,他问着蹲下身子,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揪到自己面前。

    这若搁平常他是不敢的,可是这会儿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不想再看他这样下去。

    靳名珩看着他,那眸色如深,伸手,略显吃力地将他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