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命圣女_第八章此葫芦彼葫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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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此葫芦彼葫芦 (第3/4页)



    “表哥,尝尝嘛,很好吃的,味道绝对不输咱们府里那婆子。”颜芩热络地挽上他的手,缠着撒娇着。

    他任由她轻挽,眼角余光却发现门外有双不悦,甚至悲伤的眸正注视着自己,教他猛地将颜芩推开,那动作之快,俨然视她为什么毒蛇猛兽,彷佛她只要多停留一刻,便会觉得自己万劫不复。

    心底有种说不清的罪恶感,好似颜芩的存在,代表着他辜负了谁。

    被推开的颜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懂他对自己的态度转变为何如此之大。

    “出去,我累了。”他沈声道。

    对他而言,颜芩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已是随手可以丢弃的棋子。

    “表哥…”她泫然欲泣,哑声低唤着。

    “出去!”这一回不留半点情面,那低斥的嗓音显现他的耐性告罄。

    颜芩闻言,恼羞地扭头离去。

    卫凡头痛地托着额,感觉门外那道视线灼热如阳,愈来愈烈,强烈得教他抬起眼,就见她已来到面前。

    对视的瞬间,他竟生出愧疚之心。

    然,葫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半晌,而后听到卫玲珑催促着御门——

    “舅舅,带我去拿药,我要帮葫芦上药,葫芦的膝盖受伤了。”卫玲珑抓着御门,不住地对他使眼色。

    那眼色再清楚不过,御门一看就知道这小丫头有意撮合两人,于是十分配合,一把将她抱起往外跑。

    书房内,只余两人无言对视,直到卫凡淡声启口“谁允妳这般放肆地看着我的?”

    “那又是谁允你的眼睛老是跟着我跑?”不用人证物证,她心底可是一清二楚的,不容他狡辩。

    “自作多情。”他出声讥笑。

    “真要赖上我,好歹也去修整门面再打算。”

    葫芦闻言微瞇起眼。

    “混蛋!”要她修整门面?也不想想她这张脸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造成的?!

    “妳说什么?”他脸色一沈。

    她抿了抿嘴。

    “我说…颜芩是个混蛋。”说她总可以了吧。

    “关她什么事?”分明是在指桑骂槐。

    “因为她…她在你生辰那日,和一个陌生男子在北院交谈。”她进书房,只是为了说这件事,绝对不是因为颜芩挽着他!原本是忘了,但是看到颜芩,又教她想了起来。

    “那又如何?”卫凡不以为意地靠上椅背。

    “…你不觉得太古怪?”

    “古怪的是,那时候妳为什么会出现在北院附近?”

    “我…”她不禁语塞。这人到底是怎么着?她好心提醒他,他倒是她她当贼了?若说那时分她出现在北院太古怪,颜芩不也是?为何只论她而不管颜芩?

    “说不出来了?”懒懒睨她一眼,并不急于得知她的答案,反倒是起身抓起雪米糕品尝,然这一入口,虽说味道不差,但这滋味压根不像葫芦所制的雪米糕。

    “我不管你了!”葫芦气呼呼地转头就走,走起路来一拐一拐,可以想见刚刚那一摔,摔得真是不轻。

    然,就在她前脚踏离,侧廊上随即响起另一道细微的脚步声离去。

    他想,颜芩已经听完想听的,他的应对,应该可以抹去她内心的惊惧,不至于对这丫鬟婆子下毒手才是…

    啧,他何必管这个丫鬟婆子安危?

    可是面对她时,他的身体总是动得比大脑还快,在未细想的状况他已经选择出声保护她。

    而这雪米糕…垂眼看着只咬了一口的雪米糕,再没有吃的心情。

    如果这丫鬟婆子是在喜善堂学的手艺,那雪米糕的气味为何反倒和喜善堂的全然不底个环节出了岔子?

    ※※※※※※

    在他眼里,丫鬟婆子葫芦,愈来愈像个谜了,一个愈解愈纠缠的结。

    “…这是在做什么?”卫凡瞪着挪到他面前的炙烧香鱼。

    这丫鬟婆子愈来愈放肆了,神情眸色愈来愈生动,含嗔娇笑,佯怒藏着淘气,回眸笑得眉眼俱柔,犹如春风拂面,她的万种风情老是在他面前闪动。

    只见葫芦朝那般鱼努了努嘴,琉璃眼朝他勾了下。

    卫凡好气又好笑地扬起眉。

    那眼神是在央求他,甚至是威胁他替她剔鱼刺不成?

    这丫鬟婆子倒底是上哪吃了熊心豹子胆?容她陪着玲珑同桌用膳,已是主子的慈悲,没要她服侍便罢,竟还胆敢要他剔鱼刺?

    “玲珑,多吃点。”他甘脆把鱼挪到女儿面前,葫芦没好气地横睨他一眼。

    卫玲珑好笑地再把鱼挪回到葫芦的面前。

    “爹爹,葫芦喜欢吃鱼,可是不会去鱼刺,每回吃鱼总是把鱼rou搅得糊糊的。”

    “我会!”葫芦二话不说地表示。

    卫凡托腮横睨,就见葫芦拿起筷子,决定自力救济,再也不冀望这没心没肺的男人。然,她每下筷,那鱼rou总是沾着刺,为了挑刺,那鱼rou一拨再拨,终于变成了鱼泥…

    “我喜欢吃鱼泥!”她坚持道。

    反正都是鱼rou嘛,就算夹起一块,含进嘴里还不是嚼成了鱼泥?

    那理直气壮的说词,教卫凡的心重重一跳,怀疑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近来他的病症愈来愈严重了,老是觉得她和葫芦相似极了…可怎么可能?

    他想要避开她,免得自己那失控的想法一再困扰自己,然而愈是要避开,心愈是与身体背道而驰——

    “爹爹,你怎么来了?!”卫玲珑万分惊喜地喊着。

    卫凡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地来到女儿的寝房,而他的眼竟是锁着倚在床柱入睡的丫鬟婆子身上。

    今天她把发盘起,落出她雪嫩的颈项,就连唇角都微微上扬着,有时光是看着她入睡的模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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