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祸朝夕_七一路残福祸朝夕照大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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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一路残福祸朝夕照大旗 (第2/4页)

。”

    公孙朝夕慢吞吞地说:“这么说会有很多人想要剔掉你的眉毛。”

    她吓了一跳,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问:“现在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公孙朝夕装傻。

    “你儿子。”她说,眼睛不怀好意地瞄着他的肚子“还乖吗?”

    他懒洋洋地说:“我已经忘了。”

    她举起手肘,似笑非笑“要不要再来一次?”

    公孙朝夕吓了一跳,苦着脸“这祖宗再动一次,我就找棵大树去吊颈。”那种毫无防备痛得仿佛五腑六脏都断了似的痛,在他这种毫无忍耐力的人身上根本是不可忍受的事。顿了顿,他自言自语地道:“不知道君大公子和刀二公子会不会也去吊颈?”

    她忍不住好笑,插嘴说:“像君霜桐那种毅力惊人的人,我打赌他不会,因为丢脸。”

    “你那刀二公子,我打赌他心里想去吊颈,但是基于他老爹的yin威,就算他想也不敢。”公孙朝夕忍不住跟着笑“那朵桃花万万不会,我相信他很乐意生下个妖怪出来瞧瞧,他就是那种…惟恐天下不乱,只怕没有稀奇古怪的事凑热闹的闲人…”

    “凑热闹凑到玩命也不在乎,果然是会因为‘小楼一夜听春雨’就想到‘满楼明月梨花白’的人啊…”她感慨地道“你知道这句‘满楼明月梨花白’是从哪里来的吗?”

    公孙朝夕故意说:“不知道。”

    “不逐秦王卷象床,满楼明月梨花白。”她笑吟吟地说“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心里奇怪了半个月,这明明是一句…艳诗…”说着她笑得在公孙朝夕身上发抖“‘芙蓉力弱应难定,扬柳风多不自持…不逐秦王卷象床,满楼明月梨花白。’这明明就是首香艳诗,怎会有人把它和‘小楼一夜听春雨’凑在一起,那实在是个妙人,而且还凑得这么像模像样…雨天的‘小楼一夜听春雨’,晴夜就‘满楼明月梨花白’…笑死我了…”

    “那朵桃花本就是个妙人。”公孙朝夕一本正经地说“他本姓柳,后来改姓桃。”

    “改姓?为什么要改姓?”萧守红很好奇。

    “他说他不想有个祖宗叫柳下惠。”公孙朝夕笑吟吟地说“这理由也很妙。”

    “他本姓柳,叫柳如丑?”萧守红噎了一口“这名字实在…”

    公孙朝夕瞪眼“他姓柳的时候叫梨花。”

    萧守红彻底地被呛住“咳咳…咳咳咳…”一口气差点儿没转过来“什…么…”

    “他本姓柳,本名梨花,绝对是真的。”公孙朝夕叹了口气“其实他的本名也很妙,可惜他就觉得祖宗不好,硬要姓桃。”

    萧守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喘了半天气“那为什么要姓桃?”

    “因为桃花和梨花是亲戚。”公孙朝夕说。

    她边笑边擦眼泪“果然是…天生一朵桃花…”

    “如果不是出这么多事,我打算《冷芳谱》第四谱就把这朵桃花卖了,可惜啊可惜…”公孙朝夕遗憾地道“可惜现在写谱子画图印书都是无皮马在管,公孙大少已死,那只被剥皮的马却想不出那朵桃花就是梨花。”

    “你没告诉马无皮桃如丑就是‘满楼明月梨花白’吗?”她有些奇怪“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我告诉过他他却不信。”公孙朝夕瞪着眼“关我什么事?他硬说我喝醉酒胡说八道。”

    萧守红伏在他身上笑,笑得发颤,过了好一会儿,她闭上眼睛,渐渐地在公孙朝夕身上睡着了。

    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他眼里有一丝深邃的和温柔的神色,抬头看车窗外的大雨,一手缓缓地去按向刚才萧守红手肘撞到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一撞,他还不知道那里面真的有个东西。

    拳头大小,随着他的心跳,那东西也在有节奏地微微跳动,节奏和他的心跳并不一致,但也是一种心跳声。很结实的一个东西,他摸不出来那是个什么,那东西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吓得他赶快缩手,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头昏乏力,靠在椅背上喘气,过了一会儿他举袖擦去满头虚汗,觉得好热。

    他一直没看见自己背后有个紫薇花般的印记,如果他现在脱光衣服,萧守红一定能看见那红色印记已经弥漫到如拳头般大小,娇艳得像盛开的红花一样。而且它还在慢慢地扩散,那图案渐渐变得不像一朵红花,而像一团经络纠结,充满异样生命力的球。

    正在这时,马车突然动了一下,接着渐渐往前倾斜,马蹄声听起来似乎有些缥缈,竟然是在远去。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的公孙朝夕叹了口气,缰绳似乎给人割断,马跑了,这种下大雨的天气居然也有人大半夜跑出来拦路,难道是夜里私奔没带盘缠?伏在身上睡觉的萧守红气息均匀,看来今天伤势没再恶化,不想打断她难得睡得这么香甜,他索性闭上眼睛。

    撩开马车车帘的是一只利刀一样的“脚”事实上是只爪子,爪子尖锐异常,竟比匕首还长,真不知道马车外的是只什么东西。公孙朝夕本以为有人剪径,突然嗅到一股恶臭,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螃蟹还是蜘蛛那样东西的巨爪从马车门伸了进来,没探到什么,又缩了回去。

    他大吃一惊,这里已经接近昆仑山下,人迹罕至,这是什么鬼东西?还是什么新兵器?正当他一下坐起,要摇醒萧守红的时候,那爪子突然“哗啦”一下撕去了马车前面的车帘和前半个壁板。马车剧烈摇晃,公孙朝夕抱着萧守红从破碎的马车出来,往后一跃两丈,骇然发现半夜三更大雨哗哗,挡在前面的竟然是一只比房子还大的不知道是蜘蛛还是螃蟹的东西。那鬼东西犹如蜘蛛,但外壳尖锐,共有八条腿,没有吐丝,两只小眼睛只有鸡蛋大小,在漆黑一片的雨夜里闪闪发光,仿佛在盯着他,还看得很认真的样子。

    公孙大少这次叫天天不应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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