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火鸳鸯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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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7/8页)

 牟英山脸孔一阵抽搐,道:“你不必知道!”

    “阁下想掩饰什么?”

    “没你的事!”

    “那就不说也罢,也正…”

    “武同春,这一年多来你藏身何处?”

    “没阁下的事!”

    “‘冷面客’真是你同宗同门?”

    显然他还不知道这秘密。

    “这倒是不假!”

    “你知道他死了么?”

    “知道!”

    “你知道凶手是谁么?”

    “黄衣修罗!”

    牟英山目珠一转,道:“本座是说幕后安排人。”

    武同春道:“谁?”

    牟英山道:“‘流宗门’门主!”

    武同春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本是自己和“鬼叫化”安排的好戏,想不到对方竟然想利用来制造自己对“流宗门”

    的仇恨。

    当下也不说破,俊面一沉,道:“承蒙相告,不过那是题外之言,现在准备保命吧!”

    牟英山咬牙道:“华锦芳希望你如此?”

    武同春冰声道:“她是她,我是我,不必多说了!”

    牟英山瞪大了双眼,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同春不愿和对方歪缠下去,手中剑上横齐胸,厉喝一声:“纳命来!”

    霜刃随喝话之声挥出,在心怀杀机之下,出手无情,势如骇电奔雷。

    牟英山举剑还击。

    金钱交鸣声中,牟英山退了一个大步,武同春跟踪进击,出于全是杀着,惊心怵目的场面叠了出来。

    牟英山为了保命,当然也是全力以赴。

    十个照面以后,牟英山险象环生。

    剑式密集如骤雨,牟英山毫无喘息的机会。

    武同春恨满心头,他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难得的诛仇机会,得理不让,杀着频仍。

    牟英山知事不谐,但被紧密的招式缠住,脱不了身。

    一声厉喝,武同春施展出最后的杀手。

    “哇!”

    一声惨叫,牟英山跌坐地面,胸前血浆直冒。

    武同春踏前一步,剑抵对方胸前,赤红着双目道:“牟英山,你有什么遗言没有?”

    牟英山面孔扭曲得变了形,狂声道:“武同春,你…你敢杀我?”

    武同春道:“我本来就要杀你。”

    就在此刻,数条人影奔至,惊叫声中,五六支剑朝武同春疾袭。

    霜刃回扫,折剑声,惊叫声与惨号声响成一片。

    两人横尸就地,其余的被镇住了。

    武同春的剑,仍指着牟英山的心窝。

    牟英山狂吼道:“紧急讯号!”

    那几名被镇住的“天地会”弟子,叫梦初醒,立即放起火箭…武同春反弹斜掠,挥剑,惨号刺耳,无一活口,略不稍滞,武同春又圈回牟英山身前,冷森森地道:“牟英山,援手来到,正赶上替你收尸。”

    尖叫倏传:“住手!”

    人影掠到,赫然是华锦芳。

    武同春呼吸为之一室。

    牟英山栗呼道:“锦芳,阻止他!”

    武同春咬紧牙关道:“江姥姥在等着看他流血。”

    华锦芳栗声道:“同春,放下剑…有话慢慢说。”

    武同春业已铁定了心,毫不犹豫地道:“杀了他再说!”

    人,没有不怕死的。

    牟英山再次狂叫:“锦芳,快…阻止他!”

    华锦芳一个弹步、抓住武同春持剑的手,激颤道:“同春,不要…不要…牟英山一个翻滚,挣起身踉跄奔去。

    武同春大急,猛一甩臂,尖叫再起,华锦芳踉出一丈之外,武同春急如旋风,迫上牟英山,霜刃闪电前送。

    “哇!”

    惨号粟耳,霜刃贯穿了牟英山的前后心。”

    华锦芳扑上,厉叫道:“同春,你…你…你真狠…”

    武同春拔剑。

    牟英山扑了下去,四肢抽扭。

    华锦芳扑跪下去,凌厉地叫唤道:“牟世伯,牟…”

    牟英山努力挣扎着反扬起头,话声与血沫齐喷,道:“我…我是受托只说了半句,脸伏下,死了。

    华锦芳狂叫道:“牟世伯,您…受托什么?”

    除了少之又少的嗜杀者外,对一般人而言,杀人并非是快意的事,而是不得已的行为,武同春自不例外。

    他一口气杀了近十人,出手的刹那是冲动的,但过后内心仍是不好受的,华锦芳的表现,使他感到无措。

    牟英山再不会开口了,他的生命已经结束了。

    华锦芳站起身来,凄厉地道:“同春,你并非这样的人,对我的呼唤竟然无动于衷,为什么?”

    武同春深深吐口气,道:“因为他该死,我…不得不杀他。”

    华锦芳咬牙道:“我在你的心里毫无地位么?”

    武同春脱口道:“有地位,非常重要的地位,重要得使我生死两难。

    华锦芳粉腮剧变,一把抓住武同春衣襟,厉叫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说!”

    武同春内心起了痛苦的痉挛,喘着气道:“你最好永远不知道。”

    华锦芳激越无比地道:“我非要知道不可!”

    武同春把牙齿咬了又咬,道:“你不知道最好!”华锦芳拭了拭泪痕,道:“你一年多没回家,在客店中躲避我,是什么原因使你这样?

    你…还承认我这个妻子么?”

    武同春痛苦地闭了闭眼,颤声道:“不要逼我!”

    华锦芳愤极反笑道:“什么,逼你?这可是天大的笑话,是谁在逼谁?”

    顿了顿,声音转为幽怨,又道:“同春,在我的记忆里,你不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嫁给你做填房,就是崇拜你的出身为人,你…变了么?是什么原因改变了你?女人?…”

    一个声音在武同春心里大叫:“她没错,她是无辜的!”

    然而,她是仇人的女儿,这像心上长了一个疣,永远摆脱不了痛苦,能告诉她么?不能,她知道了以后,除了增加无谓的痛苦之外,于事何补?心念之中,悠悠地道:“我没有变!”

    “那你对我的态度…”

    “我是不得已!”

    “我就是要知道什么不得已。”

    “我们先离开此地再说,被对方发现我们在现场,对你是大麻烦。”

    “那…牟世伯…”

    “自会有人料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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