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老顽童_第二十一章张三丰义护少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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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张三丰义护少林 (第6/7页)

许。

    老顽童叫道:“后发制人?这倒是个挨打的好名字,看掌!”说完了,丝毫没有任何预兆,挥掌就拍了过去。

    青年道士不慌不忙,见老顽童的掌力击得实了,身子微侧、左掌一按,已然将老顽童的掌力卸开去。右掌在左掌按下的同时已然拍了出来,一攻一守,守得严密稳实,攻得沉够有力。攻守之间一气呵成,好似没有守便没有攻,没有攻,守得也不完善了。

    老顽童一见之下,立时跳开,惊道:“好招式,好掌法,别骗我老顽童。你这招式好似练了有几百年,几千年了。不可能没有师父又没有名字的,你叫什么?”

    青年道士道:“在下张三丰,这些武功招式确属在下自创,并没有师承名字。”

    老顽童点头念道:“张三丰?张三丰?我好象听到过的,不知是谁说过,怎地我倒忘了…”

    思忘道:“阁下曾在少林寺呆过么?”

    张三丰道:“在少林寺当过几年书童。”

    张三丰这一说,老顽童立时跳了起来,欢声叫道:“知道知道,你师父是个叫觉远的和尚,有些内力不假,却是愚不可及之至。你跟他专门学了些挨打的本事,奇哉怪也,怎地那觉远和尚愚不可及之至,却教了你这些高明之极的功夫,简直有些和我老顽童教出来的徒儿并驾齐驱…”

    思忘道:“如此说来大家是自己人,那也不用打了,你在松林中练你的功夫,我们自去少林寺找那无色掸师。少林寺将你逐了出来,想你身为少林寺弃徒,不会干预我们的事情。”

    张三丰看着思忘,见他相貌奇待,一张脸被分成了两半,每一半都是英佼无比,但由于颜色不同,两半脸并成一张脸时却变得诡异之极。知他乃是内功修为已达极上乘境界之人,不便直接顶撞,但却缓缓说道:“少林寺自弃我,非我弃少林,他们寺中的和尚你们爱找谁都行,只是不能找那无色掸师,因他有恩于我。

    思忘缓缓点了点头道:“很好,他有恩于你,你便代他承担一切么?”

    张三丰停了一下,说道:“虽不能说我要代他承担—切,但你们此去不利于他,我便非得拦阻不可!”

    思忘向前走了两步,对老顽童道:“师父,不劳你费神,让徒儿来打发他就是了。”

    在场的三人听了,都是大吃一惊。老顽童吃惊之余,却有些手痒痒的,好似碰到了张三丰这样的对手不动手打一阵就大大地亏本一般。

    思忘装做没有看见老顽童神态,走到张三车跟前平静地说道:“你不后侮么?”

    张三丰平静之极地点头:“不后悔。”

    思忘仍是平静地道:“无色和尚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此去少林寺是为父报仇,你愿意代他承担,便请接招吧。”

    张三丰一听之下,脸上已然现出一抹惊色。正欲待要说什么,思忘已是平平地一掌拍来。

    张三丰改如刚才一般的侧身接掌,猛然之间听到一种怪异之极的金属撕破空气的声响。

    一惊之下,已然明白自己决非眼前怪异面孔之人敌手。不敢接他掌力,轻轻一纵躲了开去,不待思忘第三掌拍出来,已然头上脚下,挥掌拍上思忘肩头。

    思忘本欲让他知难而退,自己三人好即刻赶路,是以出掌尽了全力,把拍出的一掌用得实了。张三丰虽躲了开去,那一掌却已然无法收回。在张三丰拍向思忘肩头的那一掌还没用实之际,猛然传来轰轰不绝的响声,竟有七八株水桶粗细的紫松被思忘那一掌之力撞得登时折断,摔在地上,霎时之间空中针叶弥漫,如雪花般飘洒而下。

    思忘侧身躲开张三丰按向肩头的一掌,张三丰趁机一转一折,轻巧之极地落下地来,看着那被思忘掌力撞倒的大片紫松,半晌说不出话来。

    思忘看也不看那些紫松,平静地问道:“你肯让路了么?”

    张三丰一张脸孔猛然之间涨得通红,一股豪情勃然而发,向思忘道:“你进招罢,我接下你的就是!”思忘一时之间颇觉为难,他并非真正的杀父仇人,自己若真动手伤了他总是不妥,欲要罢手而去,面前之人却言明了要替那无色和尚受自己之招,想了想,终自说道:“我不杀你,你自去罢,到少林寺去告诉那无色和尚,我再过十天,去到少林寺找他。”

    张三丰哈哈大笑,道:“你当我是谁,仍当我是少林寺的书童么?我自不会去少林寺的,你今日杀我也好,不杀也好,自有天命,我为那无色弹师在此处拦你,只为他曾有恩于我,这思我是可报可不报的,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为他做过什么,你要杀我,只管杀好了,用不着这般的为我大度!”

    思忘见他如此,沉默了片刻,终于说道:“好吧,那么我就进招了!”说完挥掌拍了出去。猛然之间,斜刺里跃来一人,双掌齐出,轰的一声抵住了思忘的一掌,思忘抬头看时,却是长眉老人。长眉老人接下了思念那一掌之后,发觉思忘拍出的一掌并不十分威猛,不觉心下奇怪,但仍自说道:“他为那无色和尚这份侠肝义胆,很是令人钦佩。怎地你不分好歹丑俊,仍要打他。”

    恩忘道:“我只求为父报仇,什么侠肝义胆,于我何益?我的父亲既已死于那无色和尚之手,我定出找他复仇,谁要阻拦,我定当与之为敌。多说是没用的,前辈闪开了,我这次可是要发掌了。”

    张三丰哈哈大笑,道:“好,多谢前辈美意,看来这一架我是非打不可了,人生一世,谁又无死。只是死于值当与不值当面心中亦是或喜或悲而巴。你只管动手,便是将我打死了,我无子无孙,也没有父母师父,亲朋故友,徒弟也没曾收得一个,将来也不会有人找你复仇,你放心好了。”

    思忘听了这一席话,不觉地心中一酸,觉得他亦是—个非常可伶之人,比之自己似乎更要可怜一些。自己不论如何,朋友师父爸爸mama是都有的,却不知如何,竟这般的伤心,而眼前这人看似可怜之人,尽管天下之大,唯己一身,却好似比自己快乐平静了不知有多少倍。

    思忘沉默良久,终于轻轻说道:“走吧。”

    长眉老人和老顽童都已对这个青年道士生了—些好感出来,一听之下,心中悬着一块石头落了下来,急忙随在思忘身后,转身欲行,不料猛然之间听得衣抉带风之声,那张三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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