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说呢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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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原来从他们相逢那天起,她就一直误会他,想必她大概也以为筑笙的儿子是他的吧!

    “你好,我是邵仲枢的meimei,邵筑笙。”她腾出手与骆雨秋相握。“对你,我可是一点都不陌生,以前我大哥经常提起你,提到我耳朵都快起茧了。”虽已嫁为人妇,邵筑笙天生爱捉弄人的性格仍是不改。

    听她这么一说,骆雨秋脸上蓦地飞上红霞,她无法想像邵仲枢在自己meimei面前会是怎样谈论自己,是好或坏…

    但,是好或坏还有意义吗?她不是不再爱他、不再对他有所眷恋了吗?为何在知道邵筑笙是他meimei时,心中像是松了口气,不再那么的难以喘息?

    “进去吧,法官还等着我们。”邵仲枢低头俯视她。

    接下来的仪式是如何进行的她已记不清,她茫然的任由邵仲枢将婚戒套进她的手中,那婚戒对她来说出奇的刺眼,白金的细环上点缀着一颗耀眼夺目的钻石,是一只相当简单而又美丽的款式。

    当法官宣读他们正式成为夫妻时,骆雨秋霍地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她慌乱地望着邵仲枢,希望能在他眼神中找出对这场婚礼毫不在乎的神情,然而在那深邃的眸子里她辨不清他的眼神所谓何意,她只知道他柔和的目光令自己晕眩,使她迷失在其中。

    骆雨秋愣愣地看着他的唇向她欺近,原以为他只会在自己的脸颊上烙下一吻,不料他却朝她的红唇贴近。他的吻不像上回在季驭风办公室那般具有攻击性,而是轻柔的一再滑过她娇嫩欲滴的唇,他舌尖不断地诱哄着她的唇瓣,似乎想探进她嘴中与她共舞,渴望她的芬芳。他不疾不徐的放慢这一吻的脚步,似乎想让这一吻永无止境的持续下去。

    她不知这一吻持续了多久,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她只感觉到一阵酥麻,整个身体飘然无力的倒向他。

    就在他伸出手稳住她身子的那一刻,她蓦然了解一切——她是爱他的,在以为邵筑笙是他的女人时,她是妒嫉的。

    是啊!妒嫉,多可怕的认知,尽管这些年她努力的借由工作来忘却他,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对他的爱早已换成恨,但只要他随意的一个眼神,她所有的努力便瓦解殆尽。

    曾以为,对他的爱早已枯萎凋零,然而他的出现,就宛如春天的露水一般,让她的爱又活了过来。

    直到一旁的法官忍不住由轻声咳嗽变为肺结核末期般的咳嗽声,用以暗示他们,邵仲枢才眷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

    望着那被他吃肿的红唇,邵仲枢心中不免又一阵荡漾,但顾虑到骆雨秋那犹如煮熟虾子一般红的脸庞,他只好强抑内心再度想吻她的sao动。

    婚礼结束后,他们前往户政事务所办理户日登记手续。

    一切手续都办理妥当后,在邵筑笙事先的安排下,他们又驱车前往长荣桂冠酒店,算是替他们这一场匆促的婚礼,摆上一桌不免俗套的喜宴。

    与其说是一桌喜宴,倒不如说是家人的聚餐。整顿饭吃下来,让骆雨秋对他们一家子渐渐了解,虽说邵筑笙的丈夫有些沉默寡言,但她却可以从他的一些小动作看出他对她的疼爱,而他们夫妻俩那彼此爱恋的神情更让她看得有点不太自在,尴尬之余,她避开他们,却又不小心陷入另一场窘局。

    从结束那一吻开始,邵仲枢的目光没一刻是离开她的,他那紧迫盯人的目光,让骆雨秋以为自己是一盘可口的佳肴。她很想叫他收起那该死的目光,却又不知该如何启齿,只好由得他目光一再的sao扰她。

    最后到底吃了些什么,她已搞不清了,只记得他们从酒店出来和邵筑笙一家子分别后,她浑浑噩噩的坐上他的车,准备踏上她后半生的“囚笼”中。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行经一个路口,他停下车来看着她,尽管上了层淡淡的粉底,她眼睛下的黑眼圈仍隐约可见。

    “有一点。”她刻意别过头,不自在的挪动身体,靠向窗户,一副随时要跳车的样子。

    邵仲枢轻叹口气“你一定要撇开头和我谈话吗?雨秋,我不会吃了你的。”

    “你想谈什么?”她口气不太好的转过头看着他,只是眼神仍飘忽着。

    看着她那犹似小猫撒泼般的神情,他不禁好笑。七年的岁月并没改变她学生时代的性格,她现在的模样和自己第一次遇见她时的样子相同,有点无奈,有点恼怒。

    不知怎么地,他脑中又兴起捉弄她的念头。

    “我们谈谈在法院的那一吻,你喜欢吗?”他等着看他新婚妻子微酡的双颊。

    幸亏她现在没有吃任何东西或是喝水,不然她就算不被噎死也会被呛死。

    “无所谓喜不喜欢,那…那只是一个…一个仪式,我甚至还没感觉到就结束了。”

    喔,天啊!你在说什么,你这是在暗示他吗?暗示他再给你一记火辣辣的热吻?难道你忘了光是法院那一吻,就足以令你双脚发软的倒进他怀中?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她在心中暗骂自己的愚蠢。

    “是吗?那瘫倒在我怀中的女子,肯定不是你喽!”他揶揄的笑道。

    “我…我有点贫血,一时站不稳才会…”骆雨秋红着脸垂下头,实在很难再说下去。

    “贫血?”邵仲枢扬起眉毛。“很好的借口,但也伤了我的自尊。我以为是我的吻让你无力地偎进我的怀中。”他佯装一副自尊受损的模样。

    明知他存心捉弄,她仍怒瞪着他“你非得在怀秋面前谈这么敏感的问题吗?”

    “你的意思是,关上房门,我们就可以不必顾虑的讨论?”邵仲枢眼神中勃发的欲望跃然而升。

    “当然不是!”她必须马上结束这话题,要不然,她可能会因为自己身上遽然升起的高温和急促的呼吸给弄得喘不过气来。

    幸而此刻后方的来车按着刺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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