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与新婚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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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5页)

泄露自我的想法与感情…”虽然眼睛在浏览周刊,但每每随意向电视机觑上几眼,便能大概掌握剧情。

    “还有呢?”

    “既然身边到处潜伏着有可能是敌人的人,当然要努力保住自己的小命,自私就因此而生喽。”

    “嗯…还有呢?”

    “还有什么,没有了——”

    “继续说嘛——我现在很想不做声地听你说话,说什么也好,反正别停着——”陶陶懒洋洋地偎在他的肩头,拇指和食物合起来又放开来地掸他的手臂。

    卓冶笑着缩起手臂“你这是存心不让我看书——”

    “人家想和你多聊些嘛,沟通密切些嘛。”

    “密切沟通?对!是该这样!”卓冶闲着的大手一收紧,把小脑袋勾在臂弯就要吻下去。

    “你…你放手…”陶陶又好气又好笑“我不是要这样沟通!”

    “哦?”卓冶挑了挑眉头“我们之间有比这更贴切更实际的沟通方式吗?”

    “当然有!人家只是想依着你聊天!”

    “有心事?好,说给我听!”卓冶立即放下手里的周刊,摆正身子挨着,让她依偎得更舒服一些。

    “我今天卖了不少自己设计的衣服,觉得很开心,客人还未走掉就乐得大叫大跳…其实我是想把开心表露出来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却有一个女客人很怪地回望过来,还、还立即问我她刚买的衣服是不是有问题的…”陶陶有点落寞地垂下眼睛“我明白自己有时很不会防人,但总是改不了啊,也不懂那些人干吗这样大疑心,大家都信任就不会有事了…”

    “说得好!”卓冶煞有介事地点头“关于这个问题嘛,的确是一个很具争议性的问题…”

    “我和你说认真的!”陶陶噘着嘴拧了拧丈夫的手臂。

    “好吧好吧!我洗耳恭听。”卓冶搂着她“来,继续说下去!”他早已觉得婚后的陶陶确实是有些心事,故意把姿态放得轻闲,就是为了一步一步地引导她把心事说出来。

    “虽然我们才结婚大半个月,我还是不太适应卓太太这个名称…而且,只要一想到公公有名有利,婆婆高贵得体,你文质彬彬,我就更觉得惭愧,更觉得和你不相配…”

    卓冶轻吻了吻她的头顶“还有呢,你一并把心事说完了,我再分析分析研究研究。”

    “我、我时常觉得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卓冶微微一愣。

    “担心将来你越来越发觉我很不会说话很不会做人的时候,会觉得烦闷——不要说将来了,现在我都听到很多人这样说了,说你娶了个很没脑筋的女人。”

    卓冶皱了皱眉头“听谁说的?”

    “我,我自己猜的。应该是这样了!mama和jiejie老说婆婆向她们暗示我像个‘煮不透的地瓜’!希望我能学得乖巧些…我,我哪像个地瓜啊!还煮不熟的…”陶陶越说越委屈,有点要哭的光景。

    卓冶又好笑又心疼,更柔声哄她:“你嫁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们,何必介意人家说什么。”他知道mama一直不太喜欢这个不晓人情世故的媳妇,在他决定结婚的时候,mama果真是开口阻止过的。但他坚持己见,mama最终也屈服了。“但我听了很委屈…”

    “不可能要求每一个人都喜欢自己啊,何况你有许多他们不知道也不必知道的优点,令我觉得百般珍惜。”

    “又在哄人家了。”陶陶瞅着他“我这么粗鲁的人经由你嘴里说出来就都成天使了!”卓冶以前这样说过一次,害她想上半天还是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优点,何况只要想一想嘴馋和不够大方得体这两大缺点,就够要命了。

    “确实是这样的。”卓冶抚着她柔软的长发,轻声说“你暂时不懂不重要,却一定要明白,在你承诺嫁给我的时候,我的喜悦是难以用言词形容的。就像、就像天使承诺嫁给凡人一样。”

    陶陶感动了,伸出双手横搂着他的腰,小声地说:“你还这样说话,要谦卑的好象应该是我呢…”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啊,因为我不年轻了,大你足足十年啊,但你就是那么吸引我。去年一整年,我满心都在想着如何把你娶回家去。”卓冶叹息着吻了吻她“现在终于如愿了。”

    “老牛不是经验丰富吗?干吗栽在嫩草手上了!”陶陶想笑不笑地眯着眼睛,拿着手指头戳他手臂上的肌rou。

    “不知道,反正老牛一见嫩草,就牛失前蹄了!”

    陶陶忍不住“格格”地笑了,不过在语气上还是有些晦气“我有什么好呢,老是直话直说,得罪了人家还一脸笑地觉得自己没错儿,有时还无耻地认为人家得多谢我这么坦白!”

    “含蓄与谦和是兄弟,纯真与直率是姐妹。我又不是gay的,当然喜欢姐妹,不喜欢兄弟。”

    陶陶笑得更厉害了“哪有人这么形容的。”

    “我不但要这么形容,还这么实行呢…”卓冶搂着她就要吻下去。

    陶陶笑着挣扎“砰”的一声,两人横栽在被子上了…

    正当二人鱼水情浓之际,电话却不识时务地响起来了。卓冶嘀咕了一句,安慰性地吻了吻一脸嫣红的妻子,才挪开身子伸出手拿起放在床头柜的电话听筒。

    话筒那一边,传来李月华柔声柔气,却不容驳斥的话语:“儿子啊,明天周末,早上我们在‘唐朝’酒楼喝早茶,你和陶陶记得来啊,还有,这回要早早叫你老婆起床,别像上次那样,等人家快结账了才赶到!”

    陶陶斜起眼睛一看老公立时变得孝顺的脸色,便知道是婆婆打电话来了。心情立即一沉,她搂着被子翻过另一边,不吱声了。

    第二天一大早,陶陶就在闹钟尖叫声中自个儿爬了起来,到信箱处取了早报放在床头边,又一声不哼地进了浴室洗漱,然后在衣柜拿了衣服,站在穿衣镜前闷声穿戴起来。

    卓冶半挨在床边,视线跟着忙这忙那又不声不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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