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与新婚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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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见面而内疚,陶陶觉得是要作出一些举动,以示自己其实也是真心把他当成好朋友的。于是,她告诉了阿KEN自己的手机号码。

    三十秒后,她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她知道是阿KEN!心蓦然蹦跳不已,她知道自己很不应该在深夜时分,接听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的电话。但,她又说过把他当成好朋友,现下临阵退缩,好象有些说不过去。

    半晌,她拿起电话,轻声说:“喂?”

    “淘气?”

    “是的。”她小声应着。

    “噢,终于听到你的声音了,脆生生的很动听啊。我太高兴了,简直梦寐以求呢。”他语调非常兴奋,对她的感觉似乎很好。

    “谢谢。”

    “小淘气,我觉得很兴奋呢。你看你看,我们只需在现实中做出微小的改变,就有一种新鲜而刺激的感觉,气息就如此接近——”他低低笑着说。

    陶陶沉默,心底猛然觉得,自己在卓冶的房间这样“私会”一个来历不明,甚至对自己或许是有企图的男人,有着强烈的背叛的意味!

    “怎么了?”

    “我…不知要说些什么,我想收线了。”她颇显艰难地回答。

    “好吧,或许你告诉我地址,让我寄个见面礼给你?”

    “不用,不用!”陶陶脸都白了。

    “呵呵,那我们这次交换电话号码就当跨出网络的第一步,横竖日后有的是机会。”

    日后有的是机会?什么意思?陶陶吓得“啪”地合上电话,心脏跳如雷鸣!

    以前,她总想着大家不会见面,所以上至天南地北,下至各自有多少体重,眼睛小还是嘴巴大,腰肢昨天粗了今天又瘦了,口味偏好吃咸还是吃甜也聊上一顿。现在一个电话,委时将两个毫个相关的人扯在一起,还萌生出一股奇异的暧昧,人生怎会如此多变?

    陶陶越想越是不安,仿佛就在超级市场焙物时,一件小物品毫不自觉地滚进她的手袋,及至回到家中发现了,方觉心跳如雷,有着被迫上梁山,沦为盗贼的惊险和悔疚!甚至担心一世英明,就因为这么一点的不慎,完全的消光耗尽了…

    坐立不安了一会儿,陶陶渐渐又觉得不害怕了——这个阿KEN是活在虚拟之中的啊,只要她坚持不和他见面,不做出任何承诺,他也是没有可能诞生在现实之中吧。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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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二十六号了,越来越接近卓冶休假回来的日子了,陶陶欢喜非常,天天哼着歌儿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自然也很小心地把存放在家里的零嘴打扫出来,须先放进五脏庙里,以免丈夫回来教训她。

    二十七号那天早上,陶陶翻出几只鲍鱼用开水烫过,放好酱料腌着放回雪柜里,这种东西要泡浸三天以上才入味的。届时卓冶回家了,就能吃到她精心处理的鲍鱼餐了。

    今天下午,她还特意买了一条雪白的夏奈尔晚装长裙,样式十分简洁,后背却是用蕾丝结攒着一个左右交叉的花环,一直悬垂至腰间,精巧而不繁复,果真是背后有乾坤了。

    既然想起来了,陶陶干脆跑回卧室试起晚装来了。镜中的人儿玲珑浮突,风情万种、简良把玛丽莲梦露也比下去了!陶陶乐了,摇着漂亮的衣裙在穿衣镜中前扭阿扭,自个儿嘻哈着搔首弄肢…

    换回衣服后,她望了望小壁钟,八点了。便捧着一盒子蓝每子朝书房走去——她仍然有着每晚和阿KEN聊天的习惯,不过,她也会尽量避开阿KEN要求见面的话题。除此之外,和他聊天仍然很轻松有趣。

    阿KEN似乎知道她不会背叛丈夫,却又舍不得他每晚的陪伴,于是更加频密地要求和她见面!陶陶知道他确实对自己有企图,自然不肯应承,却因为生活沉闷,或许也有点喜欢与他轻闲玩笑的感觉,便继续和这个多情种子保持联络。

    究竟是习惯成自然,还是欲断电难断?噢,她不懂这是什么心理。自从卓冶出差后,她早上孤身离家,晚上独自回巢。有时走在路上,一回身,会惊觉自己像跌进一处四处陌生的境地,四下观返,依旧人来人往,她夹在内中,恍如迷失了方向。

    这是一种没有根般的虚浮的感觉,她感觉郁结,只能渴望在精神上能有一些寄托,安扰心中彷徨不安。

    如果,此时的她会向丈夫细细道出心中的矛盾情绪,深爱妻子的卓冶一定会谨慎起见,立即飞扑回港。然而,人与人之间,每每因为“原因与结果”的因素,产生出不受人的意识控制的后果。

    卓冶总是对她不黯世事的性格而忧心,有关她的一切都要清楚透彻。陶陶,会因为卓冶过于的谨慎,下意识地逃避唠叨和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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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号晚上八点,电话响了,陶陶一脸兴奋地扑向电话…

    “老公!”

    “吃过没有?”

    “真是废话耶!你老婆我会饿着肚子吗?”

    “确实是不会。那吃过什么了?”卓冶温柔询问,陶陶却感觉他语气低沉——按她经验,他有心事时才会这样。

    “白米饭和小青菜。”

    “这么素?”闭起眼睛也知道她在说谎。

    “嘻嘻,还加了一点牛rou干,一只鸡蛋,两片天妇罗,三只鳗鱼寿司。”

    “嗯…”“老公,快说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

    啊,他竟然问她说了什么?陶陶吼叫:“你搞什么哪,心不在焉的!我问你明天买了什么时候的机票!”

    卓冶顿了一顿,轻声说:“陶陶,我明天不能回香港了。”

    昨晚,他和陶陶甜蜜蜜地通完电话后,院长突然来电,说北京医科大学搞了个为期三个月的精英训练班,知道他正在北京进行驻院临床试验研究工作,便高资聘请他出任客座教授。

    卓冶一下窒住,与妻子分别一个月了,心中无比思念,多么渴望能凑近她的气息,亲亲她苹果般的小脸,聆听她叽叽喳喳无忧无虑的笑语啊!由重要的是陶陶听到这个消息可能会非常失望。

    卓冶正想回电婉言拒绝之时,电话又响了,竟然是医科大学校长亲自来电,用最诚恳谦恭的语调邀请他出任为期三个月的客座教授。

    卓冶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决定应允院长和校长的要求。这些有名誉有地位的长辈,一个接一个地亲自邀请他,若再坚持持推搪,就显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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