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开眼_游动的美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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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动的美人 (第6/8页)

    “山樱花落,风吹如雪,花之轻风,请访阿静之遗迹,请访阿静之遗迹。”

    曲终了,但初枝像是追逐着奇异的梦幻一样,痴迷着。

    第四个是隅田川。

    思恋自己的孩子梅若丸的疯女人,从京都一直流狼到关东的隅田川畔时,听说那孩子埋在河岸边柳树下的墓冢里。因为是母亲悲叹哀伤的场面,所以礼子遭遇伯爵的劝诱,她决定回去了。

    她不愿因此而想起生母的事情来。

    “我借用一下礼子小姐。”

    伯爵采取了强硬的态度,这使得礼子的mama很难拒绝。

    但是,礼子却不松开初枝的手。

    “mama,我去送这孩子。”

    伯爵很生气。

    随后,礼子上了初枝的车。伯爵无奈,只好请正春上自己的车,大家还是决定去信浓屋旅馆。

    十二

    有人称能乐为“不动的舞蹈”从全神贯注的肃静而深刻的能乐表演中,同视力正常的人用眼睛着相比,盲人听起来可能会通过那些强有力的谣曲、伴奏、用脚打的拍子等得到更强烈的印象吧。何况这对初枝来说还是第一次。

    乘上汽车后,双人静夫人舞的幻觉仍没有消失,初枝感觉就连旁边的礼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人世间的,而像幽冥的人一样。

    而且,只剩她和礼子两个人的时候,初枝感到不能不对礼子说自己与正春之间的事,她的脸颊自然而然地红了起来。

    礼子像是在温柔地安慰着她一样。

    “你还真清楚我的地址呀。的确是一个人来的吗?”

    “嗯。”初枝点点头。

    “可是,我觉得好像昨天曾从您家门前经过。虽然不十分清楚…”

    “唉呀!真怪呀。从门前经过的话就该顺便进屋坐坐啊。你是和谁一起来的吗?”

    “嗯,和mama。”

    “是吗?要是你mama也一起来就好了。我好像能看见你mama是怎样疼爱你的,真想见到你mama啊。她在旅馆吗?”

    “嗯。但是,问过mama之后…”

    初枝面带愁容。

    “mama问我能否一个人去小姐家。”

    礼子不解地说:

    “你们打算马上就回信州去吗?”

    “嗯。”那么,要是和正春之间有什么的话,又会怎么样呢?

    “不行,立刻就…请高滨大夫检查一下,要是能治愈看见东西,那初枝可就脱胎换骨了。你就会打开一个崭新的世界,一切都将从此开始。”

    “嗯。”“你明白眼睛能看见东西意味着什么吗?”

    “不明白。”

    礼子与初枝两个人同乘一辆车,这也是因为她怀着一种想要知道初枝是如何看待正春的想法,但是一看到初枝纯真的样子,她就无法触及这些事了。

    “你刚才一边观看能乐,一边跟我哥哥说话了吧。”

    礼子先拐弯抹角地提出有关自己的事情。

    “对我这次的婚事很反对吧?”

    初枝有些为难。

    “嗯,没关系。我很高兴,反对是当然的。但是,我感到不可思议。你既看不见又没讲话,怎么能判明那个人不行呢?”

    初枝点点头。大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想要诉说什么似的色彩,目不转睛地看着礼子。

    “小姐。”

    “是啊。我很感激。”

    回到信浓屋旅馆后,阿岛仍没有回来。

    看见在大门口迎客的年纪大的女佣,伯爵似乎大吃一惊。

    正春和礼子都去了初枝的房间,只有伯爵单独留下来,在楼梯的后面与女佣站着讲话。

    “喂,求你了。什么时候到这儿的?”

    “我不会做什么坏事的。”

    女佣笑着伸出一只手来要钱。她曾在伯爵常去的酒馆做过女佣。

    “正好啊。那个失明的女孩是怎么回事啊?”

    “好像和老板娘交情很深。”

    十三

    礼子说她想要等初枝的mama回来见过面后再走。她想要安排好,想让初枝第二天就能接受高滨博士的诊察。

    但是矢岛伯爵却紧催着礼子。仅凭绕道到初枝住的旅馆这一件事,就足以使他的自尊心神经质地颤抖了。

    而且,正春和初枝又显露出一副毫不亲切的神情,这也令他感到厌恶。

    失明的少女纯真得像朵可爱的鲜花,但却有种奇异的魅力,深深打动人心。

    从一开始她就有一种看上去像是在男人那里,而又像影子一样难以捕捉到的感觉。

    “哼!”不知为什么,伯爵有些嘲讽情绪,就连礼子安慰初枝,他也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无言的反抗,他那想要打垮礼子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看到严肃地站在房间里,不想坐下来的伯爵,正春说道:

    “我跟这女孩的mama好好说一下。”

    “是吗?可我也想见见她mama。”

    礼子一边从正面认真地看着哥哥的脸,一边站了起来:

    “你是说爱她,在她眼睛能看见东西之后…”

    礼子好像在说这些似的。

    伯爵一乘上汽车立刻就说:

    “据说她是长野那家名叫花月饭馆的老板的女儿。”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简直像掌上明珠一样地疼爱着,这真可笑。她是名叫芝野的众议院议员的小妾所生的。据说是因芝野濒临死亡才从乡下来到东京的…母亲去大学医院探望病人,失明的女孩却一个人出去闲逛,这不是很怪吗?”

    礼子很奇怪伯爵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她沉默不语。

    “把正春君留在那儿,没事儿吧?”

    伯爵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

    礼子反驳道:

    “哥哥靠得住。”

    “这时候信用可不值钱呀!”

    “唉呀,我的意思是说他不会让人不幸的。和我不一样,哥哥可是个诚挚悲悯的人。”

    “所以,他就当然是一个能诚挚爱人的人吗?”

    伯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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