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限时挂号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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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呃…绍棠你现在说的是…你那个女秘书?’不是女朋友?

    ‘废话!’他又灌一口酒。‘不然你以为我说谁?’

    ‘呵呵,’吴文杰干笑,以为他在骂女朋友。‘我从没见过你这样。’

    ‘怎样?’他还不知自己反常,果真当局者迷啊!

    ‘你现在啊,就像在抱怨自己的女人。’

    ‘嗟!’金绍棠挥挥手,仿佛他多可笑。‘我才不抱怨我的女人,我那么小气啊?对女朋友不爽,切就好了啊,抱怨干么?现在不同,现在是我的秘书乔弥生,你说说,她到底怎么了?那么多年从没见她发神经啊!’他叹气,又抓头发了。唉唉唉,连叹三声倒进沙发。‘烦死人了…’她从不发脾气的,会忽然这样肯定有原因,他想不透。她像变了个人,他很不安。

    ‘绍棠。’吴文杰按住他肩膀,目光透着怜悯。‘你不要再想了,女人这种动物最情绪化,搞不好明天她就好了。’

    ‘是吗?’是这样吗?弥生只是一时的情绪化?

    结果不是!弥生不是情绪化,她还是对他好冷淡。

    一星期后,他受不了,把她叫进办公室,菸灰缸里,方捻熄的香菸还火光稀微,烟丝袅袅。

    弥生瞪着那管烟,听他说话。

    ‘所以,下个月帮你调薪,多五千元,这样满意了?’说完他拉开抽屉拿出钥匙。‘所以一切照旧。’

    弥生瞪他。‘等等,你以为我想调薪?所以才--’

    ‘不然呢?我想不出你气什么,还是…’他也凑脸来盯住她。‘你老实跟我说,有人跟你挖角吗?哪一间公司?可恶,他开的条件我加倍--’

    天啊…气死我也!弥生靠近,瞪住他。‘金绍棠,你真是笨蛋。’

    他脸一沉,也靠过来,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了,眼对牢眼,呼吸喷在彼此脸上。他狠狠道:‘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从不把你当下属,那不代表你就可以这么嚣张!’可恶,骂他笨蛋。

    混帐!弥生咬牙。‘金大老板,小秘书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那早超过一个秘书该做的!’

    ‘所以就算我调薪,你还是坚持要跟我分那么清楚?’

    ‘这样比较好。’不再任他予取予求,她要新生活!

    他抓了钥匙扔进抽屉,砰,关上。剧烈的声响令她震住了,他起身,抓了公事包吼--

    ‘随你高兴,看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他出去,剧烈的甩门声,惊动她。

    望着那未熄的香菸,她静静看一会儿,捻起香菸,拍掉滤嘴沾染的灰,挟在指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重温他残留的气味。熟悉的香菸,熏得眼睛潮湿。

    竟然以为她想调薪?他真那么木头,还是故意装傻?她暗示得还不够?方才她差点咆哮出来--‘你这笨蛋,我只要你爱我!’唉,幸好忍住了。得不到他的爱够惨了,若还要他亲口说出‘我不爱你’,嘿!那她还有脸留在这里吗?

    铃…手机响了。

    ‘喂?’

    ‘弥生,晚上过来吃饭。’是铄雅,命令的口气。

    ‘不要,我--’

    ‘什么不要,你有事?又要跟金绍棠应酬吗?他要你干么?’

    ‘不是啦,我--’

    ‘那就过来,少废话,我有事跟你说。’喀!她挂上电话。

    ‘喂?’真是!弥生将手机收进口袋。

    她站起来,帮他收拾桌上杂乱的资料,一一归妥,又检视笔筒,笔尖钝了,她坐下,拿出刀片,一枝一枝削起来…砰!门又推开,弥生吓了一跳,刀片削到指腹,好痛!

    金绍棠冲过来,抓了她的手,掐住伤口上边的皮肤止住血。‘笨蛋,你在干么!’他咆哮,他看她将皮削下一大块。他坐下,用面纸压住伤口,他揪眉心疼道:‘太不小心了,很痛吧?’他望住弥生,弥生撇开脸。

    ‘还好。’不要对我这么温柔,求你。

    ‘什么还好,皮都削下来了。’弥生想抽手,他硬是捉牢。‘别乱动,先止血,然后再…弥生!’他惊愕,弥生哭了,眼泪不断地掉下来。望着她流泪的侧脸,他慌了。‘真的很痛?’

    弥生揩去眼泪。‘你不是要赶去电视台?快去吧,别让他们等。他还是牢牢握着她的手。

    ‘弥生。’她不看他,他严厉道:‘弥生!’她这才转过脸,他叹息道:‘你到底怎么了?你让我摸不着头绪,家里出事了,还是遇上什么困难?’

    我爱上你了,这是最大的困难。弥生张嘴,爱梗在喉里,说不出口。

    他鼓励她坦白,他催促她开口,他按住她手,他说:‘弥生,我们是好明支.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

    好朋友…梗在喉里的话硬生生吞下。‘你跟那个丁菲菲怎样了?’

    ‘怎么忽然问这个?’他笑了,将覆在伤口的卫生纸拿下,她皱眉,伤口热又疼。

    他起身警告。‘别动!’随即出去拿葯箱。

    弥生举高食指,检视指腹上的伤口。嫩红的伤口裸露,血止住了,泪却凝聚在眼底。怎么办?一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她软弱了,怎么也无法狠心不理。怎么办?明知再蹉跎下去毫无意义,她应该离开,但望见他,她又拿不定主意了。好痛苦,她不要这样。

    这样下去,永远也挣脱不掉他。谁能告诉她,对着一个深爱的人,该怎么才能无动于衷?日日对着心爱人儿却无法拥有,这煎熬她还想领受吗?

    金绍棠走进来。‘好了,我帮你上葯。’他坐下,打开葯箱,谨慎其事地挽起袖子,瞪着瓶瓶罐罐。‘嗯…’从未帮人上葯,不知从何下手,他本拙地拿起各式葯瓶打量。‘这是消毒的?喔,先上消毒的,然后…这个是…’

    弥生笑了。‘我自己来。’

    ‘不,你别乱动。’

    弥生指着咖啡色瓶子。‘这是碘酒,先上碘酒。’她指导他。

    ‘喔,好。’沾了碘酒,抓着她手腕,好仔细地帮她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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