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先生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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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呼——好热,心跳好快。

    “没关系,你单方面想扑倒我就扑吧!”妈呀!这够牺牲了吧!明天见到他一定要假装喝醉,什么事都记不得。

    “小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吗?”他知道她没醉,但不知是何原因,她跟平常很不一样,不只是穿着,连行为举止也有很大落差。

    究竟受了什么刺激?

    “对,我心情不好,没有男人爱我,从婴儿期到现在空窗二十七年了,最近唯一认识的男人就是你了,可是连你也对我没兴趣…”她猛捏大腿,勉强挤出了一滴眼泪,赶紧眨眨泪汪汪的黑眸,凑近他。

    我的天啊,眼前这男人也长得太好看,身材练得太好了吧!她都快分不清此刻是想测试他的“性功能”正不正常,还是真的希望他扑倒她?

    或者,其实她比较想直接“霸王硬上弓”?

    望着她粉嫩的小嘴,听她吱吱喳喳不休,非逼得他承认喜欢她不可,段培风退无可退。

    他原不是容易冲动的个性,也不曾让**驾驭理智,可此时他只看见邬曼绿的长长睫毛,只看见她明亮灵动的星眸,只听见她如黄莺出谷的美妙声音,只感觉熨贴着自己的窈窕曲线…他的世界已没有所谓理智的存在,只有她。

    他不自觉地低下头,吻了她那看来好柔软、好甜蜜的唇瓣。

    “唔…”她愣住。

    他探出舌尖轻轻添吮。

    “唔…”她感到一阵酥麻自脚底窜往头皮,手臂起满鸡皮疙瘩。

    斑手!

    他揽住她的细腰,让两人之间更加紧密贴合,渴望感受她更多。

    “噢…”现在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她全身软绵绵,只觉天旋地转?

    没有人清楚事情怎么发生的,是谁挑起的,这干柴烈火,啪地一声,瞬间已陷入炽热yuhuo,情难自禁。

    待段培风稍稍找回神智时才发现两人已横躺在沙发上,而他竟将邬曼绿压在身下,大手贴在她光滑的大腿上,姿势十分“暧昧”

    一阵心惊。

    前后相差不到五秒,她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双手勾着段培风的脖子,两脚夹着他的腰,自动送上门的意图太明显,只差没喊出“欢迎光临”

    等等…她隐约感到下腹被某种硬物抵着,半晌才赫然意识到是他的“生理反应”!

    “咦,你不是性无能?”她脱口而出。

    “什么?”他没听清楚。

    “呃…不是…啊?我在哪里?我喝醉了吗?突然好想睡…”她脑袋里忽然塞进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法细想,只好先藉酒意脱身。“我先走了,拜拜!”

    她不敢看段培风的表情如何,低着头火速逃离现场。

    一直到回到家中,她双手捣着脸颊,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腿软,心悸、欲望高涨、全身发烫。

    她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错得如此离谱?!

    邬曼绿又做了蠢事,很心虚,不敢主动找段培风。

    不过,她模拟过许多遍,万一恰巧在中庭、顶楼花园或是电梯里遇见他,要如何自然而然地提到那天她“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化解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的尴尬。

    但是,不知怎的,她一天进门出门好几趟,没事就假装到顶楼浇花,可偏偏遇不到他。

    莫非好脾气的段培风这次动怒了,故意躲着她?

    试想,一个男人平白无故被认为是性无能,多难堪?

    而他一直对她这么好,若是发现那晚她上门去胡搅蛮缠,只是为了测试他是不是“功能正常”,以为她八卦多事,那他会对她多失望?

    重点是,她把他撩拨到“失火”又一走了之,教他如何“收拾善后”?

    一向光明磊落,腰杆挺得比谁都直的邬曼绿,这次整个人缩得像“卒仔”,天天被内疚折磨。

    “唉…”每到三更半夜,工作伙伴都离开了,她睡不着觉,独自一人对着布景的假窗户叹气。

    见不到面的日子,她才发觉自己见鬼地想念他。

    而住在同栋十二楼的段培风也没好到哪里去。

    此时,他站在阳台外,端着威士忌,对着天边皎洁的明月独饮。

    满腹心事。

    那一夜…小绿是不是借着酒意向他告白?

    或者她只是情绪低落,想找他说说话、解解闷,然后因为喝了点酒,卸下心防,有点脆弱,撒撒娇,要人疼惜?

    但不管如何,他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像个乘机占女人便宜的小人,她肯定已经对他失望透顶。

    一心认为自己一时失去理智铸成大错的段培风,十分懊恼,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回想那晚邬曼绿的怪异之处。

    她是头一个教他心乱如麻的女人,或者说遇见她之后,他才懂了什么叫“烦恼”

    别人眼中看来,段培风绝对称得上是人人称羡的幸运儿——他英俊迷人、头脑聪明、家境富裕、事业顺遂,殊不知有个困扰他许久的精神缺陷——

    据说,除了刚出生时在医生的拍打下曾发出类似“哭”的声音外,他不晓得眼泪是什么,没生气过,基本上情绪也很少波动,历任女友都困为感受不到他“浓烈炽热”的爱意而缺乏安全感,导致最后分手收场。

    但现在,他竟一连好几天都窝在家里,无法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难的不是坦诚告诉邬曼绿他的感情。

    难的也不是万一被拒绝会下不了台。

    而是,他这么喜欢她,是不是该让两人保持在“朋友关系”比较长久?若是他告白了,他们也顺利交往了,有没有可能历史重演,最后她会不会也受不了他的“木头”而离开他,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他觉得这风险好大,大到他不敢轻易冒险。

    叮咚!叮咚!叮咚!忽然狂响的急促门铃声中断了他的思绪。

    他缓缓饮尽最后一口酒,离开阳台,前去开门。

    没想到,门外站的竟是他朝思暮想的邬曼绿。

    “对不起,我错了!”邬曼绿颓丧着脸,一进门就先道歉。“我不应该自作聪明无凭无据就判断你性无能又发神经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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