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克星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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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护肤,武功不练了,开始练起瑜伽、舞蹈,说是要雕塑身材。”

    他惋惜地摇摇头,很是感叹“我们一直以为她会是我们家最有成就的一个,依她的资质,就算要参加国际武术比赛也没问题,没想到她竟然放弃了…”

    “虽然有点可惜,不过说真的,她不再像个小男孩也是件好事,谁不希望自己的宝贝meimei漂漂亮亮的,你说是不是?”说着,他骄傲地看向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妹,眼里满是宠爱。

    卓奕华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的贺知镜。

    “不过这只是二哥的猜测。”贺知廉蓦地冒出这么一句,跟着他们一同看着越来越美丽的小妹“实际情形只有爸妈知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小妹为什么会晚读一年,她的成绩明明好得吓吓叫,还是以第二高分进入名校德明女中,却仍坚持晚一年入学。”

    贺知镜国中毕业那年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是她宣告再也不练武;第二;则是她执意休息一年,隔年才读高中,而这一年的时间,她足不出户,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里,忙碌着她的美容大事。

    “她晚读?”卓奕华好讶异。这么说来,她不就和他同年?

    “是啊!小妹她…”

    “你们两个很闲是吗?”贺知镜有如幽魂一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三人后头。

    吓!

    贺知义与贺知廉相互对看一眼,额冒冷汗、手脚冰冷的缓缓转过头,咽了口口水,同时扬起僵硬的微笑,异口同声地说:“不、不闲。”

    “既然不闲,还不快去练。”细臂环胸,美眸冰冷冷地瞪着老爱出卖她隐私的两位哥哥。

    “遵命!”两人收到命令,连忙起立敬礼,临走前还不忘义气地拉着还赖在地上的卓奕华。

    “慢着!”贺知镜出声阻止。

    两人同时转头,既恐惧又纳闷地看着她。

    “他留下,你们走。”她精巧的下巴朝卓奕华努了努,轻声指示。

    一向将小妹的话奉为圣旨的两人,手一松,听话地将卓奕华给扔回地上,将方才的义气忘得无影无踪,脚底抹油,转身就跑。

    待他们俩走得远远后,卓奕华才侧着脸,看向她“找我有事?”

    贺知镜每回见到他,不是头一甩,转身就走,就是用一种看害虫的眼神瞪着他,像这么主动找他说话,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贺知镜不发一语,挨在他身旁蹲坐了下来,双手环着双膝,偏着头,眯起美眸细细地研究起卓奕华的长相。

    他的五官很立体,深邃且俊美;一双飞扬的眉,不浓不淡,弧形优美俐落;宽阔的额饱满光滑、鼻粱峻挺高耸,宛如刀削;两片微扬的薄唇,性感迷人,勾勒出的弧度令人神魂迷乱。

    他肤色偏黑,光滑无暇得好比她一身细心呵护的雪肤,她与他的差别,只在于她的肤色莹白,就像温醇滑顺的牛奶;他则一身黝黑,均匀的肤色彷佛是块散发着浓郁香甜的巧克力,诱得人直想扑上前,大肆品嚐。

    她将他犹如艺术品般完美无缺的脸庞探究了一遍,美眸最后停留在他始终凝望着她的眼眸。

    狭长深幽的瞳眸炯炯有神,散发着慑人的光彩,他的眸心,就像星星满布的黑夜,幽黯得教人想窥探那片纯然的阁黑。此时那片纯黑忽明忽暗,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光芒,仿佛藏着两道火炬,炽热且大胆地望着她。

    她的脸因他的注视莫名的红了。

    有些仓皇地别开眼,她看着远处哥哥们挥拳过招的身影,嗓音微虚地向他搭话“那个…你上次不是约我去看电影?”

    看着她脸上微微红晕,卓奕华心头一荡“你答应了?”

    她肯去?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不那么讨厌他了?

    她看着他,脸蛋又红上几分,清丽的小脸表情有些别扭“算、算是啦!”

    闻言,他缓缓扯开一抹笑,双眸闪着点点光彩。“那好,星期六晚上六点,我们准时出门。”

    见到他脸上的笑容,贺知镜心里闪过一阵不舒坦,有些闷地说:“我可以和你去,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这是他们首次约会,不管她开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

    “这个星期六,我有两个朋友要来我家,她们…”想到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她的喉咙像是梗了颗石块,令她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她们?”卓奕华眼眉含笑,唇边的笑意末减,询问地看着她。

    深吸一口气,贺知镜硬是咽下那无形的硬块,哑声说:“她们说想认识你,还有她们…也会和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卓奕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里喜悦的泡泡,一颗一颗的破灭,他沉下了面容,嗓音冷漠地答“我不去。”

    懊死!她的主动靠近、主动攀谈,为的就是要将他介绍给她朋友?

    贺知镜瞪大双眼“为什么?”

    “我约的人是你,可不是你朋友,如果你来找我是为了这种事,很抱歉,我不奉陪。”他握紧双拳,霍地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你!”贺知镜气恼地追了过去,快步绕到他面前,满腹不悦的怒骂在看见他那张冷漠的俊脸时,蓦地止了住。

    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敛去,薄唇紧抿成一直线,俊美的脸孔笼罩着寒霜,浑身上下隐隐散发出怒气,他看着她的目光有如两支冰椎,直直地贯穿她的心口,令她莫名地感到心慌及…心虚。

    心虚?不,她为什么要心虚?她又没做错什么,该心虚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他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且似乎是针对她而来,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般清楚,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吧,明明是他约她,她不过是多带两个人。他有必要像是吞了好几斤的火药,突然变脸吗?

    贺知镜很想这么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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