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皇后_第一百九九章病猫变老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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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九章病猫变老虎 (第7/9页)

她什么时候比这还丑了,但又不想破功,便憋了回去。

    她仍然不理会他,却默默在心里回忆着她到底什么时候比眼下还难看。

    他又将她拥紧了些,轻声咬耳朵道:“不是嫌药苦么?”

    漪乔的心跳倏地砰然加快。

    他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他,继而两手环过她的腰,慢慢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唇瓣相贴的一刹,两人都是一顿。

    他抬眸凝睇她片晌,微微侧首,蜻蜓点水似的在她唇上轻触几下,旋即开始细细吻她。

    先是亲昵的厮磨,随后是轻柔的吮咬,继而缓缓描绘她的唇形,探舌入内。

    他的吻好似春风里的柔絮,和着春晖的暖一同落入她心里,拂得她心尖儿发颤。

    她任由他拥吻着,眼神逐渐迷离。

    她仿佛看到许多往事在眼前交织错叠。初遇,大婚,患难,相依,离散,重逢,相守,死别。最后所有的画面都模糊消逝,只余春阳芳菲里的那抹身影。

    漪乔被他吻得有些发晕,一时间完全无法分辨她是否置身梦境。

    她实在怕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梦,怕等她醒后发现她还是孤零零一个人。

    她呆愣着迷茫了片刻,惶惶回神,定睛看去时,对上的便是他满蕴疼惜的眼眸。

    缱绻情殷,温柔入骨。

    倏忽之间,她感到自己仿似泡在温暖的春水里,所有的恐慌不安都正在被慢慢抚平,心口那道沥血的伤也在渐渐愈合。

    从今往后,所有她害怕的,都将消于无形。

    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必惧怕。

    陌生又熟悉的激流在体内霍然奔涌窜散,漪乔突然抬手拥住他的脖颈,热烈回应他。

    开始时还只是回应,俄而,她便彻底反客为主,吻得急切而忘情。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紧紧抱住他,身子一恻,便将他往床上推。

    这回十分顺利,一推就倒。

    她急促喘息几下缓了口气,俯身压在他身上,继续深吻。不一时,她开始不满足于纠缠他的唇舌,将绵密热烈的吻延展到他的脸颊、额头、脖颈,然后继续往下。

    他的衣袍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花茶香,她猜测方才她喝的茉莉花茶应当是他亲手烹煮的。他精于烹茶品茶这类雅事,但她适才喝茶喝得太急,一点也不雅,实在糟蹋了那壶好茶。

    但那又如何,他的人都是她的。

    漪乔混混沌沌想着,低低一笑,伸手去扒他的衣袍。

    她的发髻早被拆了,满头青丝如绸缎似流水,随着她的动作随意垂泻下来,时不时扫过他的面颊,带起阵阵难言的酥-痒。她身上的寝衣也没有系,方才那一番激吻早就令她的衣襟半敞开来,内里风光半遮半露,雪肌莹润玉峰饱满,撩人眼目,勾人心魂。

    祐樘呼吸渐重,眼眸幽微。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以防她从床边滑下去,一手按住了她的手。

    漪乔目露疑惑,正要发问,忽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反压在了床上。他埋首在她颈间,灼热的气息烫得她浑身战栗。

    她身上挂着的衣服有等于无,这样被他压在身下,感官便异常敏感,体内热火迅速燎原。她情难自抑,抬手捧过他的脸,肆意索吻。喘息间隙,她动情低喃道:“我好想你…”他抚了抚她凌乱的发丝,眸光若水。

    她感觉体内有什么正在复苏。倏而,她抿唇一笑,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旁软语道:“把靴子脱了。”

    他没有依言照做,只低头像方才那样温柔吻她。

    漪乔嗔瞪他一眼,见他不予配合,想夺回主动权,但她原本便虚弱,又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连骨头都酥了,此刻倒是真正的娇软无力。

    但或许也不是真的使不出力气,如果她身上压着的是巴图蒙克,她觉得她即使不吃方才那顿饭,大概也能跳起来再揍对方一顿。

    不过,巴图蒙克…

    漪乔想起一事,神色一滞。

    恰此时,他从她唇瓣上离开,低声道:“去喝药。”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又透着说不出的温柔诱哄,漪乔听了不但更不想喝药,反而紧搂着他不肯撒手。

    他垂眸觑着她,又道:“先去喝药。”

    只多了一个字,便添了道不尽的微妙意味。

    漪乔当即松开他,一坐起来就端起床头边小几上的药碗,将黑乎乎的苦汁子一饮而尽。

    一气呵成,毫不含糊。

    她觉得她这动作一定看起来十分豪爽,大约不像是喝药,倒像是干了一碗酒。

    也就是在她干掉了那半碗药时,她决定暂且不在这个时候将巴图蒙克那件事告诉他,不然多煞风景。

    她将空碗往几案上“啪”的一搁,转回头便又抱住了他。她将他压倒在被褥上,嘴唇在他脖颈间流连片刻,遇着阻隔,便又去扒他衣服。

    “你方才说你知错了,那你知道错哪儿了么?”

    头顶上突然传来他的发问,然而她正意乱情迷,脑子都是混沌的,只含糊道:“什么知错…”

    他眸光一转,一把按住她乱动的双手,面色逐渐换作严肃,道:“你方才其实答非所问对不对?”

    他态度的陡然转变令漪乔登时清醒了一半。她这才想起她方才耍了点小聪明,在明知他意所指的情况下,回答的却是另一件事。的确是答非所问。

    她有些心虚,遂趴在他胸前撒娇道:“等会儿再说嘛,你干嘛非要…”

    “你方才说的是哪件事?”他打断她的话。

    漪乔不想回答,但她停顿的当口他已然翻身坐起,她心觉不妙,忙老实道:“说的是我想歪的那件事…我以为我真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你…”她看他已经在整理衣袍了,便要去拉他,可手刚伸出去,他就站了起来。

    她急道:“你生什么气啊!”他回身看着她,正色道:“你知道我当时问的是什么。”

    漪乔低头咬咬唇,一时左右为难。若说不知道,他断然是不信的;若说知道,她又不认为自己有错,要她向他低头她实在心不甘情不愿。

    祐樘瞧见她纠结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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