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劫_第四章习兰心胭脂劫胎又换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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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习兰心胭脂劫胎又换骨 (第8/8页)

喜修习才对啊!”玉莲道:“不,她原本修练的功夫,含有驻颜不老的妙用,可惜性情却越变越风流。现在她比起两个月前,又变了许多。”

    陈春喜听着这些秘密,但觉又惊讶又难以置信,忖道:“原来修习武功,也能变化一个人的性情,幸而谢少爷传授给我的是好的一种,如果是谢夫人那一类.岂不糟糕?她不知何故,对于谢夫人的不检丑行,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她忽然想起了一事,问道:“胡姑娘学的是哪一种武功呢?”

    玉莲道:“她本来就学过武功的,到这儿来学的是谢家家传武功。”

    陈春喜过:“为什么诚少爷不把这门新的武功传授与她?”

    玉莲排一摊手,道:“谁知道呢?不过自从两年前谢夫人拒绝改练这种武功之后,少爷就绝口不提,记得胡姑娘和他曾经为了这事,吵过了好几场嘴。看少爷的意思,连人家提起这门武功的名称,都会十分气恼。”

    他们两人年纪相若,虽然都出身于贫家,但生长的环境不同,所以大家谈起来,有说不完的话题。

    一直到深夜,玉莲才回去。

    若在往时,陈春喜一定会留她同宿。可是现在不知怎的,对于这等没相干的谈笑,已失去那种缠绵不尽的兴致,反而愿在长久谈笑之后,独自清静一会。因此,她点上灯笼,亲自送玉莲出院。

    由于谢府面积广阔,虽然在走廊院落间,都点有灯火,但地方一大,这些打火有时就不大管用。

    所以晚间走动之时,仍然须得打灯,比较妥当。

    她们走到一处廊上,玉莲道:“谢谢你啦,我走过去就是了。”

    陈春喜与地道了晚安,便回身行去。

    大约走了十余步,耳边隐隐听到哟的一声,那声音好像是有人要惊叫时,信被人掩住了嘴巴。

    陈春容回头望去,玉莲早已转过走廊的那一边,看不见影子了。她狐疑地望了两眼,便往回走,不一会儿,已回到自己的卧房中。

    假如当她听到声响之时,顺着走廊走去瞧瞧,多半可以看见玉莲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并且掩住她的嘴巴。

    这个高大的男人,抱着玉莲,简直如鹰摆小鸡一般,不管她是多么努力的喊叫,也是徒然。

    他们迅速进入一个房内,那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如果叫嚷,老子就宰了你。”

    他不但口里说,同时还掣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在她面前摇晃。

    玉莲见了刀子,受时骇呆了,也不再挣扎了。

    那个男人这才放开掩住她嘴巴的手,将她放在床上,但仍然拿刀抵住她的咽喉。

    玉莲借着暗淡的灯光望去,但见这个高大男人,胡须绕颊,面容凶恶,眼中射出骇人的情欲光芒。

    这人乍看起来,真像只野兽一般,玉莲认得他正是谢夫人姘头之一,性霍名虎,性情凶悍。

    她骇得不敢作声,霍虎喉间发出低沉可怕的笑声,道:“你很聪明,不敢叫嚷,否则老子先把你的面庞划破,让你变成丑鬼。”

    他不说杀死她,只以毁容之言威胁,就足以使玉莲全身发抖,吓得全然不敢抵抗了。

    这个野兽般的男人,迅速地跨登上床,玉莲眼前一黑,泛起了天崩地裂般的感觉。

    那边厢的陈春喜,回到房中,刚把灯笼吹熄,突然有种感觉,迅即回头望去。

    只见在未掩的房门口,出现一道人影。

    此时由于外面黑暗,屋内明亮,灯光照到那人面上,很清楚的映照出来。

    但见此人年约四十左右,虽然面白无须,相貌俊秀。但他敞开的上衣,以及面上的yin邪神情,使人一望而知他决不是个好人。

    陈春喜若在从前,一定先惊叫一声,然后才有别的行动。

    但她自从见过厉斜等人的场面,以及整日修习兰心工简的上乘内功,已使她十分冷静沉着。

    她念头转转,寻觅各种脱身的方法。可是马上发觉情形十分不利,几乎可说是没有法子选得劫难。

    那人已微蹲作势,正如弓上之箭,一触即发。那是他准备对方一叫喊,马上就以最迅速的身法,扑将上去,把她嘴巴掩住之意。

    陈春喜当然晓得对方心意,而由于双方距离甚近,是以她估计声音才在喉咙间要发出,便将被此人掩住了嘴巴。

    与其迫他马上动手,当然是用缓兵之计为妥。

    她并没有时间思考这些、只在直觉上感到如此。

    币_沾一笑道:“你是谁?”

    而杨脆的声音,还有那优雅脱俗的微笑.竟使那人登时松弛下来,站立了身躯,炯炯的注视着她。

    他道:“我性时名都。”

    陈春喜点点头,道:“原来是时先生,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时都泛起一抹冷笑,道:“你是谢辰的腾妾,但今夕他已出了远门,你是谁都不管用了。”

    陈春喜道:“不,你错了,我不是他的腾妾。我尚是本嫁之身,不论很随团一个男人,都可以自主。”

    时都反而迷惑起来,暗暗揣摩她这句话的含意。因此,他没有马上采取行动。

    陈春喜又笑一笑,道:“我猜一猜你的来意,好不好?”

    时都点点头道:“好。”

    他见她全然没有抗拒的表示,而且话说得有趣,在男人的立场,过也是一种属于rou欲的乐趣。

    因此,他也不急于动手,只听陈春喜道:“你的来意,反正不必说回来,谁也知道。”

    时都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

    陈春喜道:“我么?我觉得不大妥当,万一有人知道了…”

    她的话已暗示出她没有不愿之意,这是时都最想知道之事。

    时都摇头道:“你放心吧,若是下人闯进来,我定教他永远不能说话。”

    陈春善装出震惊之态,道:“啊,那怎么行?这等事情何须杀人产时都道:“你叫我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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