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劫_第四章习兰心胭脂劫胎又换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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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习兰心胭脂劫胎又换骨 (第3/8页)

"那就算了。”

    她叫了一声,只见一个年纪较小的丫提,出现在门口。

    玉莲道:“小娟,你服侍这位陈姑娘,让她洗澡更衣休息,你在隔壁房间,随时听候使唤。

    小姐应了一声,玉莲这才离开。

    她才走出院门,一个仆妇守候在廊上,向她道:“莲姑娘,夫人要你去见她。”

    玉莲点点头,走到内室,便见到谢夫人。

    但见这个容颜媚艳的妇人,眉头深锁,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王莲上前行礼,道:“夫人召唤小婢,不知有什么吩咐?”

    谢夫人道:“你把陈春喜带到那个不祥的房间,是什么意思?”

    王莲忙道:“那是少爷的吩咐,小婢哪敢擅自做主。”

    谢夫人哼了一声,道:“我这个儿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倔强。”

    玉莲陪笑道:“小婢也想到,夫人心里或者会不高兴,所以想使陈姑娘自动提出不要住在那个房间,但她很喜欢那房间,还老实的说了出来。小婢一看她是个坦率的老实人,若然劝她,说不定她会把所有的话,原原本本都告诉少爷,所以又不敢劝了。”

    谢夫人道:“我得去问一问高半他才行了。”

    玉莲道:“上一回他怎么说的?”

    谢夫人道:“他说那座院子风水不对,特别不宜明人居住,若是主人内眷,必致家毛不安,甚至有凶亡之事。上回是胡玉真居住,高半仙说,这件婚事必将平地起风波,不欢而散。”

    王莲道:“小婢曾听少爷提过几次,所以只知道一点儿,但不详细。少爷说他绝不信这一套,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谢夫人叹口气,道:“他就是这么掘强,殊不知一个人无论有多少本事,也敌不过命运。他现在年轻气盛,不信这一套,但等到年纪老了,就晓得命运是不可抗拒的了。”

    王莲道:“少爷确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一谢夫人道:“大凡是年轻之八,加上聪明才智过人,又练就一身武功的,都不免会有一段狂做自大的时期。像他这种人,我可瞧得多了。”

    玉莲马上问道:“那些人后来都变了么?”

    谢夫人道:“当然啦,到了年纪老大,钉子碰得多了,晓得人生中一切事情的成功失败,完全靠命运,而不是人力所能左右。到他们悟出此理时,他们已经死了,想从新再开始,已来不及了。”

    玉莲道:“好在少爷不一定会喜欢陈姑娘,小婢是想到这一点,才稍稍放心。”

    谢夫人道:“男女之间的事,难说得很。陈春喜虽然出身贫寒,可是她有许多优点,不是一般闺秀可以比得上的。例如她性情淳朴率直,又充满了青春活力。至于她的仪态修养等等,只要她肯学,肯力争上游,定然不成问题。所以,久而久之,阿辰喜欢上她,也不是希奇之事。”

    这时陈春音已经沐浴更衣完毕,她即使在沐浴之时,也遭遇了不少尴尬之事。

    原来谢辰这等富贵人家,样样讲究,洗澡的设备和价值昂贵的香源豆,都使她这个土包子不知如何使用。

    她换的衣服,完全是婢女小娟另外拿来的,不但合身适体,而且质料甚佳,穿在身上,十分舒服。

    小娟已替她梳头状扮过,因而她揽镜自照之时,几乎认不得自己了。

    不过在别人看来,她虽然打扮得跟一般的困秀小姐一样,但她仍仅有一种淳朴的,和充满活力的味道。

    晚饭时,她被带到邻院中的饭厅,发现只有谢辰一人在,另外工往也随传在一边。

    谢辰看见她进未,眼中突然亮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陈春喜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这种变化,老实又带点儿失措地,坐在谢辰指点的座位上。

    那些美味的菜肴,使陈春喜觉得老是吃不够似的。但那些周道的服侍,却又令她有点儿不安,因为她长到这么大,一向事事自己动手,近两三年来,更要招呼父亲和哥哥,一切家务,都是她做的。

    现在连饭也不必盛添,这使一个做惯事情的勤快人,反而觉得不舒服。

    谢辰一直很少开口,陈春喜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扮演一个怎样地位的人,所以也不敢说话。

    反而是玉莲间或问起一些地家的情形,又谈到她以往生活情况,才算是打破沉默。

    此后一连两天,陈春喜整日无所事事,只在午晚用饭之时,才见到谢辰。

    她马上就感到闷得发慌,而由于她始终不明白在谢辰府中,她究竟处于何种地位,所以她不敢乱跑,老是职在一个地方,连胃口也没有了。

    本来她每次用饭之时见到谢辰,都想问他传艺之事。但是谢辰的沉默,使她感到别扭而说不出口。

    这天晚上,她下了决心,等到饭后,谢辰要回到书房之时,她鼓足勇气,叫道:“谢大少…”

    谢辰谈谈看她一眼,道:“市话到书房来说。”

    陈春喜感到他口气不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

    到得书房,但见收拾得一尘不染,地方宽敞明亮,四下签架牙轴,琳琅满目,藏书甚是丰富。

    另外在壁上挂有刀剑、琴萧等物,颇为雅致。

    陈春喜总是觉得这个年轻男子,笼罩着抑郁之意。因此,她一见到他时,就会泛起了同情之感。

    现在谢辰仍然是那种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天下间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陈春喜站在一旁,谢辰指指对面的椅子,道:“你且坐下来。”

    她摇摇头道:“不,我站站就行。”

    谢辰固执地道:“你坐下来。”

    陈春喜道:“我已经坐得太多了。”

    谢辰面色一沉,很不高兴地道:“我还未传授你武功,你已不听话了,将来练得一身本领之后,岂不是更不把我放在眼中?”

    陈春喜实在想不出这点儿小事,有什么打紧。但她没有驳他,当下默然落坐。

    谢辰道:“你真的要学武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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